()泠劍微笑,「師兄,不如再遲些,我想在夜里上樓看看雨景。」
「怎麼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敖戰看她笑得那麼勉強,不免看了有些難受,情不自禁地低頭吻過她的額頭,故意開起玩笑想逗她樂一樂,撇撇嘴,「笨丫頭,這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給你過出十二年的感覺了。」
泠劍不理他,只是說︰「我們先到壹月樓看看,如何?」她望著遠處角落邊上的東廂,雖嘴上不說什麼,可心中還是憋著一股悶氣,有些不快。
听她這麼一說,敖戰不免試探道︰「你是在意昨晚的事?」
「怎麼能不在意?」泠劍撇過頭,「人家都爬到我頭上來了!昨晚一個百水窈也就罷了,可你別忘記,當時還有一個穿黑衣的人在場!故意在我面前晃過,還隱藏氣息,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你感覺不到他的氣息?」敖戰問。若是讓笨丫頭都察覺不到的人,他就應該特別注意一下了。想來是自己太不把他們當回事,反而讓人家鑽了空子。
泠劍反問道︰「難道你有察覺?」
「當時沒太在意,忽視了他。」敖戰搖搖頭,舉起酒葫蘆又喝上了,「等顏兒回來,讓她去查一下。」
「不用。」泠劍道,「我們現在就去瞧瞧。」
「那不管花家的那個小丫鬟了?」敖戰問她。
泠劍聳聳肩,兀自往前走去,,「若是真出事也早出了,這一時片刻的有何區別?」
壹月樓。
泠劍推門進屋,屋子里飄著一種味道很厚重的香料味兒,味道有些刺鼻。她昨晚進屋可絲毫沒聞到香料的味道,這點突如其來的改變,不免讓她起了疑心,微微皺上眉頭。
「有發現?」敖戰後腳還未進來,就瞧見泠劍眉頭深鎖。
泠劍往後退了一步,站到門外,一時沒注意,直接撞到敖戰胸膛上。
敖戰連忙扶著她,取笑道︰「笨丫頭,怎麼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呢?等事情忙完我們再慢慢交流交流感情也好呀!」
泠劍白了他一眼,站穩後說道︰「我只是奇怪,屋子里盡是香料味兒,可一到門口,這味道便消失了。」
「哦?」敖戰也起了好奇心,往前走上一步,前腳剛邁進半步,便有一股濃郁的香料味兒,弄得有些刺鼻,「還真有。」
泠劍走上前,仔細嗅了嗅,笑道︰「看來是有人身上腥味兒出來,所以急著用東西掩蓋自己身上的一身騷。」
她又往前走上幾步,掀開簾子,只見百水窈痛苦得在床上輾轉,渾身浴血,腰身以下的綠色蛇皮被蛻去一半,一整片血肉模糊,有些慘不忍睹。
扭轉不安的身體凌亂了發絲。
百水窈發覺到來人,卻顧不上,伸手撕扯著床幔,呼吸很重很急促,卻出不來聲。此時,她口干舌燥,身下的皮慢慢褪去,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扯而開。
終于,終于這次還是提早了!
她扭著身體,上身的衣物早已殘破不堪,身下愈發灼熱,一點一點將她身上的氣力抽離。越是扭動,身下便越是疼痛,越是疼痛,她卻更是忍不住要扭動著。
見來者沒有逃跑,百水窈索性動了歪念頭,這時也顧不得其他,只想如何讓自己稍稍舒服些便好。
忽然,她搖擺著,張著血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