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面,細柳腰,閻清忽然冉起幾分趣味兒來,「好一個絕色的佳人,生得一張好皮囊,藏起來豈不是可惜了。」
聞世幾人亦抬起頭看向泠劍,如此嬌艷的面容,怕真是世間罕見。容顏皎月,她眉頭淺蹙,不禁讓人心生憐憫、疼惜。
泠劍道︰「若不是今日戴著,還不讓你毀了容去!」
「早知姑娘如此貌美,我又豈會下手。」閻清調戲道。
敖戰一听,立即拉黑了臉色,但天色暗沉,也著實讓人瞧不出來什麼。早了片刻,他已移到閻清身後,酒葫蘆也已化成飛月。
敖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抵在他的後背,聲音冷得讓人不禁毛骨悚然,「我的人你也敢踫?」他說。
眾人還未從泠劍的面相上回過神來,轉眼又被驚住。
泠劍捧著被毀壞的姽,嘟著嘴嘆道︰「真是可惜了這麼一件好寶貝。」
然,地面忽然晃得更加劇烈,以主樓為界點,四周土地開始崛起,主樓凹陷。泠劍轉頭看向周圍,就仿佛是要被吞沒。
「呵呵——」閻清笑了,「你們真以為走得出去嗎?這里,可是——胡蝶山莊!」
話音剛落,閻清一掌擊開敖戰,一個轉身,飛上半空。
看著他一躍而起,泠劍反而發現一件更好玩的事情,他每次停留在空中的距離,永遠不會高于原先還未傾塌的主樓屋檐。
忽然想起他們說過的一些話來,泠劍揣測道︰「怕是真正出不去的那個人,是你,所以也不想讓我們出去吧?」
「是,又如何?」閻清挑眉,「不是,又如何?」
跌坐在地上的聞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被邊上墜落的石塊壓住了袖子,他連忙去拉扯,結果把袖子上的布料直接撕碎。而他自己,連滾帶爬地朝著逆位跑去。
原本的滿園春色,風光無限,如今裂的裂,塌的塌。到處一片狼藉,漫天的灰塵,倒塌之聲,「轟轟」作響。
閻清向泠劍伸出手來,「還是先把定魂珠還來吧!」
泠劍撇過嘴,白了他一眼,「還給誰?你嗎?這東西原先就不是你的,何需還?」她從腰間掏出定魂珠來,一手插腰,一手食指上甩動著定魂珠來玩兒,「有本事的,過來搶好了。」
敖戰走到泠劍身邊,攬過泠劍的縴縴細腰,雙眸卻緊鎖閻清。
「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豈不是很吃虧?」閻清道。
泠劍聳聳肩,「我根本沒想打。」她轉過頭,「師兄,交給你了。」
閻清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泠劍淺蹙雙眉,對他的態度表示不太滿意。
「他是苦笑,笑自己注定會敗。」敖戰抬起冰冷的雙眸,目如寒冰,「因為,他選錯了對手。跟我做對的人,注定必敗!」
說罷,他揚了揚袖子,手中飛月已亮出。敖戰一蹬腿,踩過邊上墜下的大石塊,一把刺向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