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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無法選擇,既然如此,那就相互索取,相互傷害吧!那便是她唯一能給他的報答!
白蘇蘇眼中淚花一閃而逝,驟然雙手抱住他的肩膀,指節嵌入他的堅硬的皮肉,反客為主,癲狂的和他對吻!
兩眼空洞的她將自己平生所學的所有媚術都投入其中,而他便是她日後要報復征服的猛獸!
靈巧的舌頭帶著幾分狂野探入他的嘴中,一路點火!
時而激烈的撞擊著他的齒貝,時而深入他的喉間!
皇甫聖渾身的獸欲都被她撩撥出來!
她瘋狂的咬著他的唇,一直到殷紅的鮮血流入喉間,血的腥味和甜味更加麻痹了她的神經!
她渾身多了一股野性的力量,將皇甫聖推翻在床榻上!
他瞬間一窒,看著那個完全陌生的白蘇蘇!
一把抱過她,將她附在自己身上,從未有過的刺激沖擊著他的全身的神經!
身下的火柱已經堅硬的生疼,在她的身上胡亂的頂著撞著!
下一秒,他直接呆住!
白蘇蘇一個翻身直直的坐立上去,兩手撐著床自個兒律動起來!
看著兩團瑩白的傲挺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晃動,誘惑著他的視線!
他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手抓過她的傲挺肆意的蹂躪!
突然他努力地仰起頭,將她的另一只傲挺含進嘴中,齒間狂戾的咬著那里的柔軟,手中的動作越來的越肆無忌憚!
這陌生的刺激和新鮮讓他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繳械投降!
而她看著他,冷眼低垂,就像看著螻蟻一般!
「皇甫聖,你記住,今天是老娘強了你!滾!」
她眼中驟然多了一絲厭棄,就像看著她口中所說的公共廁所一樣,一腳將他踢向了床下!
「嗯~你以為這樣就好了?火還沒滅!」
他一把抓住她的腳,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將他抓著的那只**直接扛到了肩膀上!
一個猛勁的沖刺,便進入了她的溫暖緊致!
「女人,看來你還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朕的貼身賤奴!」
他一個狠勁的抽送,恨不得將她吞入肚子中!
不需要任何的前戲,只有狂風暴雨般的虐奪!
白蘇蘇只能將指節深深的嵌入他的手臂!
而他就像下山的猛虎一樣,勢頭越來越重,越來越勇,渾身的欲念好像無止無盡的源源不斷而來!
在**的狂潮里,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真心還是算計!
只有這樣的發泄才能平息他心頭的狂烈燃燒的火焰!
夜越來越黑,風越來越狂,錦鸞軒中無止無盡的掠奪和佔有的戲碼一遍又一遍的上演!
…。…。
她的再度暈厥,他無休無止的猖狂,在夜色里演繹著虐和戀!
…。…。
他沉著眸子看著白蘇蘇,如果可以,他情願一輩子這樣囚禁著她,做他的貼身賤奴,做他的暖床肉身,做他的泄欲工具…。…。
孽情的種下,必然用孽仇掩埋!
…。…。
國師天極府星雲軒
冥寒依然和鬼生對弈!
他們以三盤圍棋為注,如果冥寒輸了,便還鬼生自由,如果鬼生輸了,從此便跟著冥寒為狼王效力!
鬼生一笑,他也沒什麼節操!只要給他吃得好,住得好,有錢花,什麼生意他都可以做!
前幾年在幻雨國他還有一席之地,如今玉凌軒那個小畜生當權,因為以往的過節,哪里還容的下他的只言片語,再說他還有難言的苦衷…。…。
先找一個地方落腳為妙!
除了天狼國,那個國君和他沒有一段仇怨,留在天狼還是上上之選!不過適當的架子他還是要端的!
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就是他的經典寫照!
鬼生狡黠的小眼神瞅著棋盤,勝負馬上就要見分曉了,雖然這冥寒酸甜天算地是一把好手,不過這棋藝嘛!不是一般的臭!
換句話說,是他的棋藝太高了,高到了天下無人能敵的境界,當然冥寒那點棋藝對他而言就是臭不可言了!
鬼生捻起手中的白子,一個指頭撥弄著嘴角的八字胡,奸笑不已,看著冥寒,小眼神越來越亮!
「冥寒國師對不住了!」
突然冥寒幽綠的狼眸子射出兩道寒光,岔開了話題,「鬼大夫,身上的擦傷不痛了?」
頓時鬼生齜牙咧嘴的瞪著冥寒,不說而已,一說他就惱怒,還不是這豎子!
然後等他想要落下白子的時候突然發現棋局已經全亂!
他捻白子的手頓住,惱怒的瞪著冥寒!
「你!」
「不是我!是風!」
冥寒抿嘴輕笑,他怎麼會放鬼生輕易離開呢!來了,就留在他的天極府!
並不知為何,對著這個欠扁的豎子,他的一片鬼才總是無處施展!他發現了,冥寒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他轉而一笑,肥白肥白的臉上發著油光!
「既然勝負未分,鬼某暫且歇下了!」
他看向了冥寒,示意他為自己安排起居!然而冥寒一點表示都沒有!
「難不成要鬼某睡這里?」
冥寒勾勾唇角一笑,點了點頭,「鬼大夫果然剔透!」
鬼生臉上的肥肉擠成了一對,兩眼猥瑣的看著冥寒,「那冥寒國師請移駕吧!」
「這里是我的寢室!」
鬼生滿臉肥肉橫顫,「國師,白白女敕女敕的,也不怕老生吃了你!鬼某忘記告訴國師了,鬼某有虐童癖!」
冥寒輕蔑的瞥了一眼鬼生,此人生性奸詐,詭計多端,住在別的地方,他怕府上的人扛不住他的雞鳴狗盜之術,要不他才不會將一塊肥肉放在自己的寢室里,看著都倒胃口、影響食欲!
「那要看鬼大夫有沒有那個海量了!」
鬼生心里咒罵著冥寒,臉上依舊奸笑,「那就試試!」
冥寒起身一把撈起鬼生,將他扔在床上,用早已備好的深鎖將他捆好,同時在他的身上加了一道靈符!
他倒是要看看,在我冥寒的眼皮下,你鬼生還能使出什麼樣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