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緋絕也不明為何,看到眼前與他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受傷,一向待人溫和的他竟會對人發怒。
「王公子,錯在子鄂,不關她事,是子鄂不小心打翻她手中端著的藥。」木槿推開姬緋絕為她包扎傷口的手,為丫鬟不平說了句,再次爬起來,急著趕回幸澤殿。
「手臂還在流血,止住血再離開也不遲。」木槿推開姬緋絕,姬緋絕卻不顧木槿抗拒,再次抓住木槿手臂,或許是新奇也或許是詫異觸動到姬緋絕,姬緋絕皺著眉頭,非要給她包扎傷口。
「這點傷不算什麼……」比起子鄂過往的殺手生涯,這點傷,真的,一點都不算什麼。
木槿說的很輕,仿佛事不關已。
听木槿這般說道,姬緋絕有些氣憤,卻不知自己在氣憤什麼,或許是見慣皇宮上下的女人皆為自己而生存,常常為一點利益斗個你死我活,而眼前的女人卻不懂愛惜自己,與那些女人是那般地與眾不同,可看到她不在意自己死活的神情,姬緋絕心里卻忍不住來氣。
「既然如此,姑娘自便。」姬緋絕漠然松開為木槿包扎傷口的手,站起身,臉色有一絲陰沉。
「多謝王公子。」木槿道完謝,捂著割傷的手臂,爬起身,一步一步朝門口挪去。
長馨公主一早不見她,不知道會不會再次惹怒她,長馨公主一向難纏,而且,緩解蠱毒的毒藥還在她手
上,她掌控著她的命運,她要趕緊回去給她個交代才行。
木槿抱住割傷的手臂,忍住心口與手背上的疼痛,步步向幸澤殿回去。
立在木槿身後的姬緋絕緊蹙眉心,看著木槿緩緩挪步,她的手臂還在流血,手背紅腫一片也未上藥,看著木槿消瘦的背影,姬緋絕心里竟有些哽咽。
他只看到她倔強的一面,然卻未看穿她外表掩飾下清冷的內心……
木槿挪至門口,扶著門大口大口喘氣,她的額頭早已滿是汗水,有些還順著臉頰滑落頸脖,身形上看有些疲憊,可她清澈的眼眸里卻滿是不屈的堅強,仿佛在說她一定能靠自己回去。
看到此,姬緋絕儼然有些看不下去,大聲對外喊了聲︰「來人,給本王備攆轎,送子鄂姑娘回去!」
姬緋絕語畢,大步靠近木槿,當木槿還在驚愕之時,姬緋絕已抱起木槿,不顧她的掙扎朝門外後院走去,讓她坐皇兄賜給他的攆轎回幸澤殿。
「王公子……」木槿坐在攆轎上,還想對姬緋絕說些什麼,卻見姬緋絕人已漸行漸遠。
「回去吧。」姬緋絕笑著搖頭,全當是認識了個怪脾氣的宮女。
木槿凝視姬緋絕遠去的背影,心里漸漸升起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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