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掩飾的很好,卻還是露出了破綻,被他抓了條辮子!
「跟爹爹學了點女兒家防身的拳腳功夫。」木槿鎮定答道。
「哦?」姬頓了會,「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是。」別無他法,口諭如山,木槿只好緩緩仰起頭,眼眸仍是清冷無波。
姬燮(xie)斂眸,深邃的眸子,越發幽深琢磨不透。
該死的,那次晚宴,那女子出手太快,當時場面又亂,所以,幾乎沒有人認出她的容貌,更沒有人知道她是哪個宮宮女。
看著像又不像掀他金桌子的木槿,姬燮(xie)眉頭擠成川字,「站起身來。」
「是。」木槿忍痛站起。
「轉過身去。」姬燮(xie)皺眉,仍然確定不出木槿便是那晚大膽出手的女子。
「奴婢遵命。」木槿深吸一口氣,緊蹙秀眉,緩緩背過身。
真奇怪,眼前的這個男人想干嘛?
木槿納悶,揉了揉崴到的腳,肩膀因此一高一低,後背看起來也有些佝僂。
「站好別動。」姬燮(xie)不悅挑眉,大掌用力按住木槿挑高那端的肩膀。
「皇上……」筋骨上傳來強烈的痛感,木槿咬唇輕喚了聲,肩膀已齊平。
那皇帝到底想干什麼?
竟然對女人下手?!
難道是想試探自己武功深淺?
呵,做他白日夢,子鄂武功有多深,他豈能試探出來?
「不許出聲。」木槿亂動又多話,姬燮(xie)緊盯著木槿消瘦的背,眼眸深陷,臉上微微有些嗔怒。
「可是,皇上你弄疼了奴婢。」木槿忍痛,抖了抖被姬燮(xie)抓疼的右肩。
該死的男人,若他不是周朝的帝王,她定拽住他的手腕,來個空前翻,讓他摔個著地。
淒慘的直喊媽!
「恩?」姬燮(xie)抓著木槿肩膀的手因木槿再三多話加大力氣。
嚓!木槿肩膀差點月兌臼。
一來,懲罰木槿多嘴,二來,是想試探眼前小宮女武功有多深。
單從背影身形看,姬燮(xie)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眼前不起眼的宮女便是那晚敢掀他桌子的女人,只好另用其招。
「啊……」木槿吃痛,額頭已冒出些冷汗。
該死的男人!
木槿緊緊咬唇,始終隱忍,不讓姬燮(xie)覺察到武功上她有一絲的異樣。
沉思中,猛然地,又是一聲︰ 嚓!
這次,姬燮(xie)比上一次更用力,所用的功力幾乎可以廢掉木槿整只手臂,木槿一聲慘叫,被鉗住的手臂不斷顫抖,卻始終緊咬牙關,不露一絲破綻。
她要忍……
為了師兄、為了長馨公主、為了自己的自由,她一定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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