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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木槿漸漸遠去的背影,西戎國皇子冽風一拳重重砸在門板上,拳頭頓時鮮血直流染紅了門板,心間滿是不甘和怒焰,他是西戎國堂堂的大皇子卻要遭受姬非人的軟禁,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他生來又有何用?
他不甘心,不甘心做個沒有自由沒有一丁點權利的軟皇子!
「主子,你的手……」房門外守候的石印看到自己正折磨著自己的冽風,擔憂的看了一眼西戎國皇子冽風受傷的手。
「加快我們的計劃,一刻也不能耽擱。」西戎國皇子冽風一眼也沒有看自己受傷的手,現在他心里想的是他要月兌離這座軟禁了他數十年的大周朝,而且還要帶走他喜歡的女子。
「是,石印遵命。」看著自己主子凝重的神色,石印匆匆抱拳下去辦事。
是啊,他們被姬軟禁在這座皇宮數十年不見天日,現在西戎國皇帝年事已高還等著他的主人回去繼承皇位,現在也差不多時機成熟,他們也該回到自己的國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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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戎國皇子冽風住的閣院出來,木槿像一縷幽魂一般四處躲開人群游蕩,她不知道自己能去那里,更不知道接下來她該怎麼辦,她自知惹怒了長馨公主她唯一的生路也就斷了,她倒不怕長馨公主折磨她,可是她害怕長馨公主在荊楚王面前告狀不給子巫師兄蠱毒的解藥,讓子巫師兄痛苦百倍,甚至還有可能會殺了子巫師兄……
想到這,木槿心間不禁打了個冷顫,越想越不安。
就在木槿一個恍惚前行,突然,從草叢中竄出一個人,木槿雖然感覺到有人靠近她,卻是身體虛弱使不出半點內力反擊敵人,當她想迅速逃離時卻被那人抓住了手腕,木槿還沒有看清楚抓她的人是誰,接著已有一道熟悉而喜悅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子鄂姑娘,本王可找到你了!」
木槿微微抬頭,一臉興奮又莫名憂愁的姬緋絕已站在她的面前。
「王……爺……」看到姬緋絕出現在這里,木槿有點驚愕。
天色才微微亮,姬緋絕這般養尊處優的王爺怎麼比那些宮女還要起的早?
莫不是,他一直在找自己?
不對,不對,自己在想什麼!?
真好笑,他是王爺,她是皇宮里的婢女,他特意出來尋自己,想想也不可能!
「王爺,您怎麼起的這麼早?」片刻晃神,木槿問出心里的疑問。
「本王是來找你的,你的事本王都知道了,現在長馨公主的人四處在抓你。」姬緋絕斂眸,眼眸里掩飾不去心里的擔憂,他怕長馨公主會比他先找到她,傷害到她。
「王爺,一宿沒睡一直在找木槿?」這次更吃驚,原來,姬緋絕真的一直在找她,而且為了找她一宿未眠!
「恩。」姬緋絕點點頭,「跟本王走吧,不管長馨公主多受寵,她也不敢放肆來本王的王府抓人,待在本王的王府里會比較安全些。」
姬緋絕說著,硬拉著木槿的手腕便朝王府的方位走去,只是,木槿卻及時制止了姬緋絕。
「子鄂知道王爺是為子鄂的安全著想,若子鄂真待在王爺府避難,宮里上下的人是會說閑話的,而且會讓王爺很為難,所以,子鄂還是不麻煩王爺。」一前一後站立著,對上姬緋絕明亮的眼楮,子鄂用力想掰開被姬緋絕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姬曾警告過她的,她不能與姬緋絕走的過近,不然就算是姬緋絕姬也會跟他翻臉。
只是,木槿使勁掰開姬緋絕的手剛得到自由,卻被姬緋絕再次抓住,而且這次比上次抓的更緊更用力,姬緋絕的情緒突然也變的有些激動,「誰愛說閑話,讓她們說去,本王不在乎!」
姬緋絕怔怔看著木槿,眼眸不躲也不閃,就這般緊緊的望著木槿一動不動。
「王爺不在乎,可是子鄂是女兒身,子鄂在乎!」感覺到姬緋絕的強硬,木槿心里突然有些惶恐,姬緋絕越是不想放開她,她卻越想逃離越害怕和擔憂,姬告誡過她的,若是敢再靠近絕非絕,他便對誰都會翻臉不認人!
「王爺沒有想過嗎?子鄂是女兒身,經不起宮里人說長道短。」不想連累到姬緋絕,更不希望看到姬緋絕而受到一絲的傷害。
「你在乎…宮里人的流言蜚語?呵呵呵……」突然,姬緋絕松開了木槿,冷冷笑著退離木槿好幾步,「那我皇兄呢?你對他可在乎過宮里人說長道短?」
姬緋絕看著木槿,剔透的眼眸波光流轉,一片哀傷。
「他?」突然提到姬,木槿心間仿佛被錘子重重鑿了一下,慌忙避開姬緋絕的視線,垂下腦袋回答道,「他不能跟王爺相提並論。」
原來,她跟姬的事姬緋絕都知道了,那一霎,木槿更是不敢仰頭看姬緋絕,仿佛自己真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為什麼我們不能相提並論?那本王問你,你和長馨公主爭寵的謠言是不是真的?你蓄意勾~引了我皇兄是不是?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女人,為了向上爬,什麼都可以犧牲,我不相信。」姬緋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神情滿是受傷,木槿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般神傷的姬緋絕,這樣頹廢的絕王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只是,姬緋絕越是這樣,木槿越是難受,越是不想解釋。
既然他心里是相信她的為人的,他又何必為什麼非要她親口告訴他?
被姬緋絕所問的問題逼的有些煩躁,木槿深吸了口氣,疲憊地應道︰「這些問題子鄂似乎和王爺沒有一點關系,子鄂有權不回答,還是請王爺自重!子鄂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