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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憤怒趕往雲清殿,把跟隨的公公和宮女甩的老遠。
雲兒的死對她打擊太大,早已失去理智,一心只想著找長馨公主報仇。
雲清殿。
長馨公主猜想到木槿會親自找她,早派人候著整個雲清殿,做好了準備。
子鄂,永遠不是她長馨的對手!
長馨公主公主在涼亭里吃著點心,就听到殿外木槿憤恨大喊的聲音︰「統統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手里的寶劍無情!」
木槿眼里寒光一片,充滿殺意。
那些公公宮女有些害怕,便給木槿讓開一條道進去。
看著木槿怒氣沖沖朝她走來,長馨公主臉上的笑意更是妖嬈,並不害怕她手里拿著劍。
「本公主等你很久了。」長馨公主站了起來,挑釁地望著木槿。
一靠近長馨公主,木槿便用劍抵住了長馨公主的頸脖,看到木槿手里泛著雪光的寶劍,長馨公主竟破天荒地不會膽怯!
木槿緊握手中劍,更近一分逼近長馨公主的脖子,滿臉憤恨,「說,雲兒是不是你害死的?」
長馨公主輕推開木槿手中的劍,她手里的劍逼她逼的太近,差點割傷了她,長馨公主不悅地皺眉,鄙夷道︰「小心點,要是傷了本公主,你可別後悔!」
她瞪向木槿,勾魂的眉眼全是警告。
「後悔?昨天我就後悔了,後悔為你這般蛇蠍心腸的女人求情!」緊握的拳頭,緊了又緊。
「哈哈哈,那不是在後悔,昨天你那是不敢!」長馨公主挑了眉頭,臉上有絲得意,「有本事,現在就一劍刺死本公主為雲兒報仇,本公主就站在你面前,你來呀!」
長馨公主說著,挑起木槿手里的劍,重新抵住自己的頸脖。
「你以為我不敢嗎?」看著長馨公主挑釁的眼神,木槿心里的憤怒如海般涌起。
寶劍緊緊低著長馨公主用力一握,卻又猛然停下,怎都下不了手。
是的,她不敢。
她還要從長馨公主手里拿到解師兄身上蠱毒的解藥,若是殺了她,也就等于殺死了子巫師兄。
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為了子巫師兄的安危,她不能這麼快就殺了她。
看著木槿一再遲疑,長馨公主偷偷擦了擦手心冒出的冷汗。
剛剛她也是在更自己賭一把,她算了好這場賭局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算,所以,才讓子鄂那賤人拿劍抵住她頸脖,要是平時,她還沒挨到自己,她已給她幾個耳光。
「劍就在你自己的手里,你要殺就下手啊!」看著木槿拿著寶劍的手一點點在下滑,長馨公主更加確信木槿狠不下心殺她,長馨公主更加得意譏諷道︰「你還沒那個能耐!」
啪!木槿還在遲疑,手里的劍已被長馨公主用力一拍掉在了地面。
木槿急忙彎腰去撿,卻已被兩名侍衛按住了雙臂不能動彈,站在原地。
長馨公主圍著木槿轉圈,趾高氣昂指著木槿罵道︰「賤人,別以為你勾~引了皇上做靠山,就萬無一失!本公主跟你說過,你始終是斗不過本公主的!」
長馨公主哈哈大笑,笑的格外自負。
木槿的弱點在那,她一清二楚。
「那你想怎樣?」木槿努力壓制內心的仇恨,冷冷看著笑聲不斷的長馨公主。
她殺了雲兒,然後還把她的尸體故意扔到姬寢宮後院讓她發現,更憤怒的是,在雲兒死之前被子申玷~污,她費勁心思做這些,目的不就是想逼怒她嗎?
現在她做到了,她就站在她面前,憤怒的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你說呢?」頓了會,長馨公主緊接著說道︰「你很清楚本公主來周朝的目的。」
「你似乎太高估我了,你覺得皇上會因為我答應歸還荊楚國失去的土地或是失散多年的皇子一命嗎?」木槿嘴角冷笑,笑的淒涼。
雖然現在她是姬最寵愛的妃子,可確切的說她只是他身邊的奴僕,她的尊嚴為換取子巫師兄的一條命而賣給了他。
說白了,最沒有說話資格的人,其實就是她自己!
她只是姬身邊忠誠的一個僕役,而且是一輩子對他忠誠,不許背叛他!
「別那麼早妄下定論,不試試,你怎麼知道皇上不會點頭答應?」長馨公主微挑眉一臉蔑視,就憑她?
她也配左右皇上的決定?
若是不是她還有利用的價值,她早一腳踢開她。
「這件事我辦不到!」為了子巫師兄,她一直在忍讓。
就連雲兒的死這筆賬都被壓在心底,她不會再受長馨公主任何的挑唆!
長馨公主後頭,目光灼灼望著木槿,不緊不慢答道︰「本公主不逼你,別忘了,你跟你師兄身上蠱毒的解藥還在本公主手里,想換取你和你師兄一生安穩的話,不妨考慮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而且,本公主並沒有讓你親自去說服皇上讓他歸還我們荊楚國國土的意思。」
對視著長馨公主冷漠的目光,木槿一點兒也猜不透她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她蹙眉,不明白問道︰「你想我怎麼做才肯給解子巫師兄和她身上蠱毒的解藥?」
木槿每句話問道重點,長馨公主驚訝木槿的聰明,向她走進了兩步,「本公主只想從後山奴隸圈里救走我皇弟,保存荊楚國唯一的一根皇室血脈!荊楚國失去的土地,我可以不要,但是皇室的血脈不能斷,只要你替從皇上身上偷來腰牌,本公主自有辦法從後山劫走皇弟帶回荊楚國。」
木槿詫異,原來,長馨公主早就找到了荊楚國的人質皇子,而且早也擬定好了逃跑計劃,而她卻從來沒有向她透露過半點!
原來,打一開始,她便一直在利用她,包括她救她命也是一場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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