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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一巴掌重重甩向姬,片刻,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了他冷峻的臉上。
「你?!」姬不可置信的望著木槿,這才清醒剛剛自己對身下的女人做了什麼!
她臉上滑過的淚水,仿佛正在控訴剛才他的粗暴。
「禽獸!」一得到自由,木槿急忙拉上衣裳。
剛剛他才和長馨公主在這張床上做完這種事,接著又強迫她,在他心里她就這麼的廉價和不恥嗎?
木槿憤恨推開姬,拉著匈前的衣裳急跑出龍欽宮。
她再也不想待在這里任他踐踏她的自尊!
一邊哭一邊朝浣衣房跑,剛跑進浣衣房,步子跑的太快,不小心撞進一人懷里。
木槿差點跌掉,幸好那人及時攬住了她。
木槿仰頭,姬緋絕悅耳的聲音已從她耳畔傳來︰「子鄂,你怎麼了?」
看到木槿臉上未干的淚水,姬緋絕眼眸一霎緊蹙起,緊緊抓著木槿的手臂不願松開。
「姬緋絕……」他還沒有走?
「是不是我皇兄他欺負你了,還是他宮里的奴才?」伸手擦去木槿臉上的淚水,姬緋絕一片心疼。
是他皇兄把人叫去的,不是皇兄欺負她,要不然就是他宮里的人。
不然,好端端的子鄂怎麼會哭?
「不是,都不是。」木槿搖頭,不想再提起被姬強迫的事。
「告訴我為什麼哭?」他所認識的子鄂堅強勇敢,從不輕易掉眼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情緒才會這般反常。
「沒有,真的什麼事都沒有!」被姬緋絕逼的有些難受,木槿想甩開姬緋絕,然手臂被他緊緊扣住,她想離開也不行。
「騙我!」說謊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眼前的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掩飾。
「別逼我!」用力推搡姬緋絕,卻不想姬緋絕抓的更用力,「放開我!」
看著這般強硬的姬緋絕,木槿突然憤怒,雙手使勁捶打他的雙臂,儼然不想被他這般審問。
只是,不管她怎麼捶打,姬緋絕硬是一動不動保持著姿勢,直到木槿打累了,使不出一點力氣,他才微松松了手。
「一定是我皇兄。」木槿的情緒出賣了她自己,臉上的憤恨告訴他,木槿哭是因為他皇兄!
突然又提到姬,木槿一怔,又回想到被姬強迫的一瞬,木槿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任人踐踏尊嚴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驀然地,姬緋絕將木槿緊緊攬進懷,輕扶她的後背,「把所有的傷心都哭出來,待會就不會再傷心。」
看著她哭,看到她傷心難過,他的心也跟著痛,甚至,他希望它能代替她傷心流眼淚。
呵,他承認,他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巴不得把所有他認為好的東西都給她,讓她永遠開心的像個公主,不受任何人的欺負。
但是,現在他卻什麼都給不了她,甚至連她的傷心他都安撫不了!
不過,他會努力,會讓自己更強大!
他相信不久,他定會比他皇兄更能讓她快樂!
姬緋絕的懷抱是溫暖的,然而,她和姬緋絕是鮮明的對比,他是這般溫暖的一個人,而她卻是這般憂傷的一個人,有時候看到他就宛若看到一面鏡子,顯現出她多麼的糟糕!
姬緋絕越是這般安慰她,木槿眼淚越是掉的厲害,仿佛正驗證了姬緋絕所說的︰把所有傷心都哭出來,待會就不會再傷心了!
現在她有多傷心,哭的也就有多厲害!
不知道哭了多久,姬緋絕胸膛處的華服被她的淚水打濕了一大大片,木槿尷尬的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填了!
不是真心喜歡的人,不管自己多狼狽也不要依靠,這是對自己負責,更是對他人的尊重。
「對不起,希望絕王爺不要誤會,我鄭重向你道歉。」木槿擦了擦眼淚,推開姬緋絕,轉身離開。
姬緋絕是個很好的男人,可是她們不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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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木槿依然是一件要洗的衣物也沒有,甚至,連涼衣服簡單的活,嬤嬤也沒給她安排。
昨天,管事嬤嬤肯定是受姬緋絕威脅了吧!
想到這,木槿心里一陣疙瘩,總覺得有些虧欠姬緋絕。
心里別扭了會,既然嬤嬤不給她安排事做,她可以自己找事做!
想著,木槿便朝不遠處一個洗衣宮女那走去,想幫她一起洗。
只是,那宮女一看是木槿,本是開心的臉,一下僵住,急忙搶過她手里的衣物不讓她踫,而後抱著衣物遠遠躲開。
木槿一頭霧水,嘆了口氣又朝其它洗衣宮女走去幫忙。
結果,大家都把她當瘟神一樣避開,不跟她接觸,甚至連話都不敢跟她講!
木槿孤立在一旁,悶的發慌,感覺到大伙不是很友善的目光,木槿只好一個人走出了浣衣房,打算偷偷溜出去,給子巫師兄送緩解蠱毒的解藥。
上次行動是失敗了,而且還被長馨公主擺了一道,但她給的解藥卻是真的。
那次長馨公主是想跟她合作,也計劃好了那晚準備劫人,只是姬是何等謹慎聰明,讓他察覺出酒水有問題,于至于,木槿才發覺長馨公主給的所謂十香軟經散根本不是什麼迷藥,而是砒霜!
那時,她一心只在意子巫師兄的解藥,卻沒有再防備給姬下的藥是何種藥,幸好的是,姬發現的早,沒有喝下那杯她倒的毒酒,不然,後果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