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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軒轅回來時自己已經在床上昏睡了?穆卿輕輕眯起眼楮,抿了抿唇,看來他已經蘇醒了,而且神力遠在自己之上,雖然神力未恢復多少,自己好歹是個遠古之神,一般的神是沒有能力讓自己進入睡眠的。情勢,對自己很不利啊。心中暗暗思考著,穆卿卻安然對軒轅一笑,「軒轅,我再睡一會兒,你去用早膳吧。」穆卿決定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把軒轅拖進這巨大的危險之中,若是軒轅知道,斷斷不會袖手旁觀,而自己都毫無勝算,何況軒轅只是一個擁有自己血液、半神半人的王爺呢?她不能讓軒轅為了自己去送死。
「呵懶丫頭,那你就再睡一會兒吧,一會兒我給你端來。」軒轅低低笑了,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又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輕輕走出了房門,下樓去。
待軒轅一走,穆卿立刻召喚潛龍和道森。
「潛龍道森,靈王的神識已經蘇醒了!」穆卿沉著的對他們陳述,道森和潛龍的臉色瞬間變了變,迪倫神識復蘇,而他們竟然感受不到神識復蘇時的靈氣,這說明靈王的力量較萬年以前增長了多少!
「他現身了嗎?」潛龍絲毫不敢怠慢,急急追問,道森雖沒說話,但也緊緊看著穆卿。
「他昨夜將我擄了去。」她沉吟半響,手指敲擊著木桌,面色清明。
「主人為何不召喚我二人?」潛龍皺眉,「難道」
穆卿抬眼看了看他們兩,「他用神力擊昏了我。」清清淡淡的聲音,二人雖沒說話,卻都皺了皺眉。穆卿暗嘆一聲,看來這場翻身仗,難度頗大啊,而自己的神力並不穩定,不是每次召喚都會出來,自己根本無法掌握。
「這樣,你二人去尋一個讓我增長功力的法子,我現在就去魔宮,取夕顏。」
「是!」穆卿揮揮手,二人立刻消失。
這房間還算不錯,魔界之王,想必也不是好對付的,穆卿走到桌案前,研了墨,將紙鋪好,俯身便寫了起來。
當軒轅算著時間為穆卿端來小米粥時,穆卿卻已不知去向,只留得一封信端放在被褥上。
「此行危險,卿意已決,望君安然等待卿歸來。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卿留。」
軒轅隱捻著薄薄的信,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墨黑的眸子里一片深沉,看不清他心里的想法,一點點將手握緊,信紙支離破碎。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輕輕挑起劍眉,隱邪唇一笑,又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眼神迸發出滔天的戾氣,冷冷一哼,執起穆卿用過的文房四寶,寫下一段話,命黑鱗快速傳回隱王府,這時一道人影飛快的閃過,軒轅隱大喝一聲,追了出去;只見對方蒙著面,手執寶劍,見他跟出來便跟他交了手,軒轅身懷神力,對人間的凡人來說殺人宛如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當然,這只是對凡人來說。
數十個回合之後,黑衣人翩然遠去,軒轅背後插著一柄劍,唇邊溢出一絲暗紅的血,心有不甘,但終是垂頭倒地。
「她知道了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精靈般的少年雙手抱胸。
「那又怎樣,她喜歡的人必須純粹!」黑袍男子邪唇一笑「不過,那小子還真不賴!居然能跟我過幾十招。」
「嗯,若是他修成神道,必是棟梁之才。」
「翊那家伙在等著我們呢!」交談的兩人漸漸走遠
魔宮之內。
銀色長袍的面具人自顧自的品這茶,紅衣的妖孽男人問道「你今日竟有空來我魔界小坐?」
面具男人優美的唇往上輕揚,「她來了。」
魔尊烈焰並不意外,但還是看他一眼,苦笑,「你想如何?」
迪倫微微一笑,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我要如何你不是最清楚嗎?」
烈焰無言,深深嘆了一口氣,自從迪倫將自己神識喚醒那日自己便答應了他,日後必定追隨與他,現下便是要履行諾言的時候,豈容自己多想?
「你的意思我懂了。」
「啟稟尊上!有一凡間女子名穆卿,通了金木水火土五大長老之局,現在在大殿等候,說是要見你。」一個渾身黑衣的魔衛恭敬地報告。哦?已經來了?烈焰微微眯了眯眼,挑起一抹笑,「哦?那本尊便去會會她。」身形一霎便只余一道急速的紅色影子。
穆卿端坐在椅子上,抱著劍,冷冷閉目養神,一道微弱的風聲傳來,她睜開眼,很好。
「魔尊烈焰,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她抱著臂,微微一笑,並不行禮。
「听說你要見本尊,何事?」烈焰邪魅一笑。
「本郡主奉人皇之命,特來此取夕顏花。」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話音一落,穆卿只覺一陣天翻地覆後跌在一個懷抱里,不禁狂怒!「魔尊!你最好把手放開!」穆卿被禁錮在他的懷抱,並不強壯的雙手卻緊緊禁錮她,穆卿對上那雙眸子,冷冷道。
「呵呵可惜,夕顏之花只有我的王後才配擁有!」魔尊看著穆卿憤怒的臉,玩味的說。
「我再說一次,把我放開!」穆卿冷冷說道。
紅衣男子哈哈大笑,笑過之後用力掐著穆卿的下巴,細細打量這張清麗的臉龐,水靈的眸子里全是對自己的不屑,不屑?她有什麼資格對本王不屑?
穆卿迎上那雙眸子,她能感受到那雙眼眸里的輕蔑不屑甚至厭惡。
「我對你的王後不感興趣,我只對夕顏花有興趣!」她的眼中劃過一絲很明顯的恨意,眼前這個人,就是眼前的人聯合靈王人帝將自己誅殺,即使是數萬年以前,恨意絲毫不減,但此時還不到時候,此人神力了得,自己不是對手。
「王後?就憑你這種女人?呵!」他手臂的力道緊了緊,似乎要活活勒死穆卿。
「」面對魔尊的逼近,穆卿把頭偏向一旁,眉宇間的厲色一閃。
「想要夕顏?可以,伺候本王一夜。」他微微眯起眸子,譏諷而又刻薄的侮辱著穆卿,而穆卿只覺心中一驚,心中似有千萬股波浪拍打一般,她臉色瞬間煞白,心中劃過什麼,竟然以迅雷不及之速掙月兌「魔尊」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