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客廳的電話「鈴」的響了起來,寧博武未等家里佣人過來先去接了,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用眼楮看著寧博文,全家人也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接完了電話,寧博武走到餐桌前坐下後繼續吃著飯,寧家三口盯著他「什麼事?博武?」
「爸爸,吃完了再說吧,否則你們都吃不下飯了。」
「那你這樣不是更吃不下了?」
寧博武看到餐桌上六只眼楮瞪著他,放下碗筷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電話的內容「張遠良找到梁呢喃了,在我們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幫一個鄉鎮企業做服裝設計。」
听聞寧博文的心一下子不安起來,他即害怕找不到她心中有愧,又怕找到難道真的要結婚,他沒有看父母的表情知道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寧傳儒有些不相信的問著小兒子「這麼快!都不知他怎麼找的?他哪有我了解梁家還真的被他找到了,是真的找到了嗎?」
寧博武眼楮瞪著,不知怎麼回答,嘴里吃著飯點著頭「明天他的下屬帶你們去,我就不去了。」
「明天?明天什麼時候?」
「沒說,我也不想再管你們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我再管非得讓你再揍一頓不可。」
「你知道就好。反正張家這個人情你幫你哥還了。」
寧博武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父母,內心不服著。
吃完了晚餐,寧博文拿起茶幾上的移動電話對著張遠良給他的名片打了張遠良的手機。
「喂,哪一個?」
「遠良哥,我是寧博文,我想問一下明天什麼時候去那個什麼鎮上?能找到她嗎?」
「可以的,明天我不能陪你了,我的人會開車到你們家,一早8-9點左右這個樣子,我想早一點你們見到人也有時間考慮一下怎麼做?」
「謝謝遠良哥,真不知怎麼感謝你?」
「不問謝我,有事你找我,不管大小我都會幫你,你以後直接打我的直線,那個電話24小時都可以找到我。」
「好的,那我不客氣了,謝謝。」
寧博文轉身對坐著的父親說出明天幾點去找梁呢喃,他的表情讓父母看到了,不悅、一臉的愁容。
看到他一個人悶悶的坐在客廳的一角,而小兒子寧博武則認為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盯著電視屏幕上體育頻道的足球賽。
母親走到寧博文的身邊,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你有這個心理準備了,為什麼還是這樣,媽媽擔心了。」
「可是這件事有什麼讓我可高興的呢?」
「你就當娶了一位你喜歡的人,但是發現相愛容易相處難,于是離婚了,這麼想你能接受一點。」
「媽,我沒有關系的,我不是說過我同意結婚的嗎?我就不會反悔。」
「唉,可你這個樣子讓媽媽擔心啊?」
寧博文沒有再接母親的話,他站了起來,走出客廳,走到花園,靠在一棵梧桐村上,煩悶的心緒無法排解,現在連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他想起了一首詩《致橡樹》,詩中的每一句在他心里一字字的顯示著,振奮著他的情感,蕩漾著他的心,他對自己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在自己家里種一棵橡樹,然後當有煩惱時就靠在橡樹上,想著詩中的每一句,他的心情就會好許多。
他覺得找到了一種排解壓力的方法。
「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里。
每一陣風過,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听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干,
像刀,像劍,也像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