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傳儒和梁呢喃溝通了幾句後感覺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也感到自己總是出于下峰狀態,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再次的說服只能讓做為長輩的他更丟臉。
他很清楚先要把梁家那對老夫妻接到家里來,然後要讓他們在寧家生活的自在,快樂,但這根本做不到,這怎麼可能呢?梁呢喃對他都是這樣的態度,那對老夫妻一定也是一樣,更可能有過之。
他的腦子動的也很快「孩子︰那這樣,你寫一張讓你家那對老夫妻到我家的字條,然後把你家的東西能搬的都搬到我家吧,家里的東西在那種潮濕的環境下肯定不久就壞了,以後也就不能用了,你們家那片老宅現在只能等著拆遷了,也沒有什麼文物保護的價值。」
梁呢喃拿了一張紙,寫了幾行字,大意告之那對老夫妻跟著寧叔叔去他家住,不要再在老宅住下去,並帶上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留下以後能用的也要包好放在一個房間內。
寧傳儒拿著梁呢喃寫給梁家那對老夫妻的信從設計室走了出來,來到廠長辦公室,對兒子苦笑了一下,對張遠良的助理表示了感謝,因為讓他久等了,他知道能做張遠良的助理也非等閑之輩,對廠長囑咐了一下讓他多照顧梁呢喃,並拿出一張名片如有事可以打他的手機。
寧博文看到父親的表情就明白了大半,他沒有直接詢問的原因是不想讓在場的人知道他家的私事。
一行四人打道回府了,回程路上寧傳儒裝睡著,大家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又經過了三個多小時車到了寧家附近寧博文讓車停了,他叫醒了父親,說到家了,讓他下車。
寧傳儒明白是兒子想和他一起走走,于是下了車,再次向張家的二位陪同表示了感謝。
張家的車開走後,父子二人向寧家的方向走著。
「爸爸︰怎麼回事?」
寧傳儒就把梁呢喃的意思大概的說了一下,寧博文對幫不上家里有愧之情裝滿了心里。
他也不知該怎麼辦了?雖然父母、弟弟都沒有逼他,但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婚姻對家里很重要,尤其是在時間上這個婚不能再拖了。
父子倆回到家後,寧博文帶著疑問走到二樓的陽台上打了弟弟的手機,大約問清了這樁婚姻對家里的重要性,這才意識到父親大老遠到英國找他的目的。
父母和弟弟在公司的難做讓他體會了他現在必須要結這個婚,但怎麼結呢?他一個人坐在游泳池邊想著,思索著,這件事沒有想出辦法,他想到了張遠良,于是沒有猶豫的打了張遠良的直線。
張遠良听到他的聲音很意外,他的助理回來後把見到的事情都詳細的向他匯報了,張遠良不用想也明白了。
听到寧博文的聲音他直接問他要他幫他做什麼?寧博文支吾半天也沒有表達明白,因為他實在不想將寧家公司的情況說出去,自己的私事倒無所謂,可這樣就說不清楚了。
張遠良在電話那頭笑了,讓他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晚上到茶園找他,他會在那等他。
寧博文從張遠良的口氣中听出他和他家一定是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要找他,可是他明天必須要回英國了,否則他的導師饒不了他,讓他怎麼辦呢?
母親和弟弟在晚飯前回來了,寧博文讓大家先坐在一起商量一下該怎麼做才好?那對梁家的老夫妻接到家里來住這些都沒有太多的問題,讓他們看個門,養個花,家里的衛生收拾一下,反正干也行,不干也行。只是。
寧博文問了父母如果不結婚,家里人在公司別扭的時間還有多長?
母親看到兒子急切的眼神就明著告訴了他︰「你爸爸一直是個掛名的董事長,股份只能排第二,梁家排第一,但就是第二這個格局可能馬上就會改變,這個倒不算什麼,只是我們辛苦了那麼多年,屈于人下心有不甘,再說對你弟弟影響最大,還有一直跟著你爸爸的人你明白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對他們也過意不去。」
「我明白了,那你們有什麼辦法讓梁呢喃和我結婚呢?」
全家人沉默了,都低下了頭,寧博文自己也沒有想出辦法,有些氣極對著廚房的阿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