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良和寧博文坐在茶室慢慢的聊著,張遠良有他的想法,寧博文也很小心的說著話,他感覺壓力很大,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出來。
茶室內的各處擺設讓他很想走近看一看,發現了室內沒有門,都用紗幔做成門簾,有的地方掛著的是重紗,有的地方是薄紗,整體的感覺讓人非常的舒服。
「遠良哥︰這里都是誰設計的?真不錯!」
「我妹妹設計的,不過你沒有希望了,他看上了你弟弟,你弟弟正矯情著呢說三年內不會談戀愛。」
「真厲害,怎麼想出來的?你看房梁上的精雕細刻,不但呈現了古今,中外也加了進去。」
「人家讀的就是這個,而且二年都在參加各種比賽,這種經驗值不是別人讀書讀得出來的。」
「我自愧不如,那要懂很多的東西,佩服!」寧博文將思緒又拉了回來「那遠良哥你的想法是什麼呢?」
「先不談想法,你今天來和上次來有什麼感覺不一樣的嗎?」
寧博文想了一下,幾秒後「今天看上去人很少,不知怎麼我都找不到問路的人,就差點去問彈琴的了,她在水中央的亭子里只是苦于沒有辦法過去,還有你的人沒有搜我的身,在水上涼台上那位彈古箏的姑娘沒有再彈《十面埋伏》而改成了《高山流水》。」
「不錯,你有什麼疑問嗎?」
寧博文又想了一下「你會功夫?」
「怎麼這麼問?我是五屆散打冠軍,我妹妹小時候對她的同學說我是打架冠軍,呵呵」
「怪不得,那你為什麼要用保鏢?」
「一種需要,你明白的。」
寧博文又轉回了話題「我希望你能幫我,你一定了解了我家的情況,不知你怎麼看?怎麼想?我明天就要回英國了,工作和學習不能再放一邊了。」
「關于梁家和你家這些事我的認知是梁家對你們寧家出了一道難題,但寧家也因為有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梁家企業也能有今天的成績,所以是一種互相依存的關系,你家現在遇到的問題我也是不費勁就查出來了,不管這樣做對不對,反正你們結婚你的未婚妻還是得到了好處,你家也買到了股份。」
「那你想怎麼幫我呢?」
「你的未婚妻見過你弟弟嗎?」
「這個和這件事有關系嗎?他們在三年前見過,後來就一直沒見了,因為她不想見我們寧家人。」
「三年,你弟弟三年前和現在的變化大嗎?」
「從20至23歲,變化應該比較小吧?長相變化不大,成熟度可能有增加,從臉上可以看出來,也許他們見面依稀還記得,她對我的記憶停留在我十五、六歲那樣。」
「那這個女孩明知你是她的未婚夫她沒有主動來見你嗎?你也不想知道她長什麼樣?」
「坦白說,我一開始就排斥,所以我當她不存在,否則我為什麼都讀很遠的寄宿學校,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只能逃到英國去了。」
張遠良听聞,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他在想象著寧博文是怎麼躲那位梁小姐的,感覺到他也挺不容易,躲了近十年時間,中間不知費了多少的腦細胞,最終為了大局可以犧牲。
「我的想法是︰你弟弟的帥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都不如他,也不得不承認是大多數女人第一眼看到就喜歡的男人,所以讓你弟弟頂替你去見梁小姐,有些話你說不出口你弟弟可以,我們是朋友,我對他很了解,我幫你做一張身份證,把照片換成你弟弟的,你可以回英國,想干嘛就干嘛,剩下的事讓你弟弟去做。」
「這樣能行嗎?」寧博文听後有些不能接受。
「哦,忘記對你說還有一門技術叫做化妝。」
「那梁家的律師不會起疑嗎?還好他一直沒有見過我們兄弟。」
「我想在梁家的律師面前,光有結婚證是沒有用的,你和梁小姐肯定要同時在場表現恩愛,否則那些文件不會生效的。」
寧博文轉而一想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自己怎麼沒有往那想呢?好象自己也想不出來讓弟弟代替他。
「我弟弟會同意嗎?」他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