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武吃完早餐後知道沒有他什麼事,一個人先在二樓每一處看了看,還是那個感覺房子太大了,走走也麻煩,心里想著如果累了一天回到家,就這一層還要走那麼多的路那不是自己找罪受?
現在的寧家他都覺的太大了,反正他不喜歡張遠良的房子,還四層,他坐在靠窗的地方,隨手拿起一本雜志翻看著。
那一頭的餐桌上,早餐巳全部撤換成茶點。
「博文︰你說吧!什麼事?」張遠良喝了一口紅茶切入了正題。
寧博文從自己的旅行包內拿出三張他畫的素描,在素描上寫了幾行對素描人像的描述,將素描遞給了張遠良。
「幫我找個女孩,我看得不清楚,所以憑想象畫的。
張遠良三張素描一張接一張看著,然後蓋在桌上,想了想,又拿起三張素描走到寧博武的面前。
「你看象誰?」
寧博武拿起來看了一眼「象二個人,我認識的人中一個是你的堂妹,另一個就是梁呢喃。」
「我的堂妹?也象,不過我和你的看法一致這個人象梁呢喃,雖然我只看到過她二次,但我一看就認為是梁小姐,這是你哥畫的,他想找這個人,可這個人不是在你家嗎?」
「什麼?我哥畫的?他要找這個女人?」寧博武站了起來。
「是啊!他昨晚找我就是為了素描上的人,他可能愛上她了吧?」
「什麼?」寧博武驚得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麼,拿著素描走到大哥面前。
「你還說沒有看清梁呢喃的樣子,怎麼能畫得出來她的樣子?」
「梁呢喃?我昨天是沒有看清啊?這是我半年前在英國畫的,畫上有日期,現在讓我畫恐怕我都畫不出來。」
「可是這就是梁呢喃的樣子啊!」
「博武︰不要開玩笑,都什麼時候了還和我開這種玩笑。」
「你看我象開玩笑的樣子嗎?我早上讓你見一面梁呢喃,你就是不肯,現在跑到這里來求遠良找她?」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是梁呢喃?」
「唉!反正我和遠良覺得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中她是最象的,還有一位是遠良的堂妹,那你在哪見到她的?」
「就是上次回國的時候在機場看到的。」
「機場?阿拉伯少女?」寧博武猛然想起半年前梁呢喃對她說過的話,那天她要離開家的時候,秦叔叔讓她到機場去見他時正好她皮膚過敏。
他當時就感覺好象在哪听到過,現在終于想起父親有一天喝醉了對他說過他哥哥在機場看到一位陌生的女孩子一見鐘情,只是那個女孩沒有看清長什麼樣子因為全身裹了起來,當時父親還取笑大哥喜歡了一個影子。
「你怎麼知道她是蒙著身體的?我好象沒有對你說過,你不是說不知道這件事嗎?是爸爸對你說的嗎?」
「這半年我听到過二次,一次是我剛想起來的是爸爸喝醉了說的,還有一次是听梁呢喃說的,也就是你上次回來的那幾天,因為具體時間我記不得了,她對我說那天去機場見秦叔叔,因為他要去那個小鎮的服裝公司了,那天她皮膚可能花粉過敏怕受風就將全身裹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有這麼巧吧?」寧博文似不接受,臉上呈現失望的表情。
「就是這麼巧,這樣吧,你現在跟我回家吧,梁呢喃應該還在。」
「不了,我不相信,那個女人這麼野,怎麼可能是她呢?這位女孩她那麼的靜。」
「那是表面,如果你看到她在我們父母面前就明白了,靜的好象這個人不存在一樣,所以爸、媽也不太和她說話,不過這個好象影響不了她,她在我們家該吃,吃,該睡,睡,把寧家當做她家一樣,昨晚她回來看到有那麼多的剩菜,高興的象個兔子一樣。」
寧博文朝張遠良看了過去「遠良哥︰你看呢?」
「我再幫你查一查,有消息告訴你!」張遠良想了一下寧博武的話覺的可以確認了,但不想讓寧博文太失望,于是給他留了一個余地。
「好的,謝謝!」
張遠良對寧博武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不要說了,現在說再多都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