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蕊,先扶這為姑娘去房里清洗一下吧!」南宮扶月吩咐道,她不是心善,只是竟然闖到了她這里,她就不能不管。
「可是小姐,剛才在搜這位姑娘的是鸞皓明領的人,這肯定是與鸞府有關。而且,你剛才踹了鸞皓明的命根子,鸞府的人肯定會馬上找上門來,到時發現了這位姑娘怎麼辦啊!」初蕊擔憂的說道。
南宮扶月自然也知道這個原因,但是她出去了是逃不了的。
听到初蕊說南宮扶月踹了鸞皓明命根子時,女子一驚,隨之眼里閃過一抹痛快。
但是,她不能連累這位小姐。
「多謝小姐好意,可是我不能連累小姐,我馬上離開。」說著,那女子轉身欲向牆邊走去。
「等等,現在外面正挨家挨戶的搜,你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將衣服換了,他們是認不出你的。你闖到我這里,也算是緣分,你就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南宮扶月冷道。
看到女子脖子上的面巾,她刺殺的時候肯定會蒙著面的,就算站在眼前,自然也不會認得出來。
女子回過身,感動的看向南宮扶月,「謝謝小姐。」
隨後,初蕊將那女子扶進了房間,南宮扶月幫女子清洗了下傷口,很熟練的幫女子把傷口包扎好,再拿套衣服給她換上,再讓初蕊那黑衣去燒了,免得會帶來什麼麻煩。
看到手法如此熟練的南宮扶月,那女子微微愣住了,這樣的手法沒有個五年八年是練不出來的,哪怕是那些郎中都做不到。
南宮扶月自然看得出那女子的疑惑了,前世作為殺手的她,對于處理這些傷口的事是在平常不過了,早就熟能生巧了。
「好了,你的傷並沒什麼大礙,休養兩天就沒事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家了。」南宮扶月淡淡的看向那女子道。
女子微微頷首,眼眸閃過一絲憂傷,「我早就沒有家了,又何來家可以歸。若是小姐不嫌棄,冰蟬願意追隨小姐,冰蟬一定會為小姐做任何事情,哪怕肝腦涂地。」說著,「撲通」的跪倒在地。
「你能為我做什麼事情,又拿什麼來肝腦涂地,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南宮扶月飲了口茶,冷聲道。
冰蟬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救她,是因為她闖進了她的院子,至于讓不讓冰蟬留下來,她不確定。
冰蟬吸了吸口氣,直對向南宮扶月的目光,說道,「小姐有權利不相信我,但是我可以用時間來證明。我自小在邊關長大,父親是鎮守邊關的一名將軍,我從小就跟著父親學武。兩年前,父親戰死沙場,我便來京城投靠表姐。前些日子,我回邊關拜祭我父母,今早才到家,卻得知表姐死了。是鸞皓明,他非要強搶表姐為妾,表姐不願,後來,在掙扎過程中,鸞皓明將表姐推到,頭撞到了桌角,不治身亡。所以,我便跑到右丞相府刺殺鸞皓明,可惜,殺不了鸞皓明,自己卻受傷了。」
她並沒有完全的相信冰蟬,卻也不是一點都不信,但是,在她的感覺里,覺得她不會害她的。
「冰蟬,我可以留下你,也不要你肝腦涂地,但是,若是讓我發現你背叛我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南宮扶月極為冷淡的警告道,冰蟬對她來說畢竟是個陌生人,在她還沒有完全信任冰蟬之前,她對她還是有小些警惕得好。
見南宮扶月願意收留自己,冰蟬激動的急忙跪倒在地,「謝小姐願意收留冰蟬,冰蟬不會辜負小姐所望的。」竟然她決定跟了小姐,就絕對不會背叛,對小姐的警告自然不會感到畏懼。
冰蟬雖然不了解南宮扶月,但是,南宮扶月的傳聞她還是听過的。她看得出,這個小姐不像傳言中那麼簡單,除了那張臉外。
「還有,我的人不能下跪。」南宮扶月淡淡的說道,聲音卻有幾分威嚴,讓人不容抵抗。
「是」冰蟬急忙起身來,這樣的主子真的讓她感到感動。
見冰蟬如此真誠的態度,南宮扶月很是滿意,面色變得柔和。
突然,初蕊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小姐,不好了,鸞府的人來了。」
話落,南宮扶月就听到一個匆匆的腳步聲往明月閣走來。
冰蟬略微驚慌的看向南宮扶月,南宮扶月卻一副平淡從容,沒有意思驚慌或是擔憂的模樣。
「大小姐,老爺讓你盡快去前院。」一個頗為不耐煩的男聲從院子外傳來。
「小姐,要不要我去幫忙。」冰蟬問道,雖然她的手臂受傷了,但是還可以行動,若是發生沖突,打不過的話,她還可以帶小姐離開。
「不用,你在這里先休息著,初蕊,照顧冰蟬。」南宮扶月說道,便起身往外走。
「可是小姐……」初蕊急忙喚道。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南宮扶月打斷了,「沒事的,我有太後的懿旨,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說完,就消失在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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