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
南宮扶月一進門就往明月閣方向走去。
「站住」還沒走幾步,身後傳來一聲怒吼。南宮扶月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到南宮行和柳姨娘母女秦姨娘母女從大廳內走出來,而剛才那聲怒吼便是南宮行吼的。
柳姨娘和南宮扶月眼里竟是得意,秦姨娘和南宮若鳶面色如常,眼底深處還是流露出了得意。
「不知丞相大人有何事?」南宮扶月冷淡帶著點不耐的問道。
初蕊和冰蟬也已在南宮扶月的燻陶下已經不在畏懼這南宮府的任何人了,不行禮不問安,直接視他們如空氣。
「你這個逆女,這段時間你目中無人、任意妄為就算了,今日竟然做主這等不知廉恥的事來,跟這一個男人出府幽會,還私定了終身,真是讓南宮府的臉都丟盡了。」南宮行怒瞪著南宮扶月吼道。
今日之事若是傳到皇上和太後那里,怕是非同小可,南宮扶月這樣做,分明是置太後的懿旨如無物,這可是違抗懿旨啊!若換做他人,這罪名根本就不止宇牽連到其他,可是,皇上太後這明顯是在故意給他找茬,就算罪名不大,他皇帝太後卻可以說多大就有多大啊!
他又怎麼能任南宮扶月毀了他,毀了南宮家呢!
「我知道丞相大人心里的畏懼什麼?就算私定終身又如何?太後說了,在百花宴上,看上了誰就可以求太後指婚,軒哥哥可也是參加百花宴的,到時,一切不就都名聲言順了。」南宮扶月自然知道這是南宮飛雪從中作的梗,也知道南宮行心中的顧慮,她不是好心解釋,只是不想再和這些人過多廢話。
南宮飛雪一听到那位公子要參加百花宴,一顆心就踫踫的跳了起來,眼里閃過算計,她是不會讓南宮扶月有機會才加百花宴的,她還要引起那位公子的注意力,讓那位公子看上自己。
南宮扶月把南宮飛雪的表情收入眼底,也大概猜出南宮飛雪想要吸引墨亓軒的注意,不過,也得她有這個本事才行。
听到南宮扶月這麼一說,南宮行的心安定了下來,也不再過多的找南宮扶月的茬,搞不好會弄巧成拙,沒教訓她倒被她教訓了。要不是今天的事情特殊,他也不願和她起沖突。
南宮扶月也沒多做停留,嘲諷的看了一眼南宮飛雪便離開了。
明
月閣
「小姐,那個南宮飛雪好像看上東亓皇帝了耶。」初蕊笑著問道。
「呵呵!原來初蕊不笨嘛!也能看出來了。」南宮扶月調侃道。
冰蟬毫不給面子「撲哧」的笑出聲來。
「小姐,你欺負我。「初蕊自然听出了小姐和冰蟬的嘲笑,不服氣的嘟著嘴埋怨道。
「哈哈!」南宮扶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晚上
夜色如水,涼風徐徐,漆黑的夜空閃爍著點點繁星,月華灑照在稀疏的枝葉間,落在藤架下,落在南宮扶月的身上。
南宮扶月靠在貴妃榻上,一頭如月夜般墨黑的發絲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清風拂過,發絲調皮地舞動著。若不是南宮扶月那臉上的紅色胎記,任誰都覺得這是一副多麼美好的畫面。
突然,她感到一股氣息在向她逼近,不是殺氣,倒是像一種與她的氣息有著相吸的氣息,又向是在召喚她。
「小姐,怎麼了。」看到南宮扶月臉色突然變得沉重,冰蟬擔憂的問道。初蕊也疑惑的看向南宮扶月。
「有一股氣息向這里逼近。」南宮扶月眉頭微蹙,淡淡說道。
「難道有殺手?」初蕊低聲驚叫出來,恐慌的望了望四周。
南宮扶月搖搖頭,表示不是,突然,她感覺到氣息就在周圍,雖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但是,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誰,出來。」南宮扶月不悅的一聲低喝。
見南宮扶月突如其來的低喝,初蕊和冰蟬一驚,冰蟬警惕的護在南宮扶月身前,急忙拔出劍,四周張望。
也就在南宮扶月發出低喝後,從屋頂上躍下兩個身影,銀白色的衣服,模樣清秀的兩個男女。
「你們是誰?」冰蟬冷聲質問道。
「無心參見主子」
「無情參見主子」
來人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道。
主子?南宮扶月一臉疑惑,初蕊和冰蟬也是一頭霧水的。欲開口詢問,便見那女子背上那用布包著的東西猛烈震動,還未等她有所反應,那東西‘咻’的一聲,向她飛來。
見有東西向自己飛來,南宮扶月一驚,卻還來不及躲開,那東西便已在自己的面前停下,還漂浮在空中。
「這是什麼?」南宮扶月並未打開,也沒有躲開,而是疑惑的問向單膝跪在地下自稱無心無情的男女。她不打開是因為她心中有許些警惕,但沒有躲開,卻是因為她對眼前這一米長,三十厘米寬,十厘米厚的物體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排斥,不害怕,似乎還有種氣息相吸的感覺。
「回主子,這是輕羽琴。」無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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