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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怎麼了?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不可能的,他後宮那麼多女人,她怎麼可能喜歡這麼一個種馬男人呢!就算不是種馬,她也不喜歡有過別的女人的男人。
雖然這對于現代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前世的她是殺手,沒有愛過,也沒有想過要愛。即便是愛,也絕對不能愛一個身心不潔的人。
可是為什麼?昨晚在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感覺到他一進屋叫她的名字時,帶著痛徹心扉的情緒時,她的心竟然會有些慌亂。
當他抱著她在他懷里時,她會感到溫暖,當他說要照看她時,她會覺得安心。
想著想著,腦子開始一片混亂,不,她不能對墨亓軒又任何男女之情,她無法接受他的後宮,沒有辦法接受他有過其它女人,還有,她不屬于這里。
想罷,南宮扶月猛然的將手從墨亓軒手里抽出來,一把把被子掀開,恰好蓋住墨亓軒,然後還有心加無意的加上一腳,把趴在床沿邊的墨亓軒一踢。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還在睡夢中的墨亓軒就這樣,頭被被子蓋住,被踢得一個仰後倒地。
見到這樣的墨亓軒,南宮扶月有那麼一瞬間感到愧疚,卻也覺得好笑。
墨亓軒背部吃痛的猛然驚醒,一看這情況便知道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憤怒的朝南宮扶月吼道,
「喂,女人,你干嘛!」
「干嘛!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吧!你怎麼會在我房間,為什麼還握著我的手。」南宮扶月也怒吼回去。她不能和他的關系拉得太近,所以,她只有和他對杠,讓他們只見的關系像仇人般的存在。
可她並不知道,有時候做對是一種接近的方式。
「你是朕的皇後,在你房間怎麼了,握著你的手又怎麼了,要不是你把獨孤樓招惹來,也不會被迷暈,要是朕不留下來保護你,要是你出了什麼事的話,傳出去,朕的臉面放哪啊!說朕連自己的皇後都保護不了。」墨亓軒憤恨不平道。
一想起獨孤樓,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齒的。
南宮扶月暗自翻了翻白眼,月復誹道,大哥,理由太牽強了吧!虧你還是個皇帝呢!前面的話還算是過的去,可是後面的話是不是太假了吧!你要臉才奇怪呢!
心雖然這樣想,卻還是感到一絲絲的感動的,因為他卻是是在擔心她,獨孤樓行事乖張,神出鬼沒,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要做什麼?
感動歸感動,面色卻不改,依然一副怒氣模樣。
「我是你的皇後,但是請你記住,我和你只是交易,只是任務,別總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南宮扶月怒道。
而墨亓軒一听到南宮扶月說他們只是交易、任務關系時,是真的怒了,怒的同時,心里的某個地方像是被什麼狠狠的刺了一下,很痛,很痛。
墨亓軒幾乎要失去理智了,一個急步上前,抓住南宮扶月的手腕,卻腳下一個不穩,倒身將南宮扶月壓倒在床上。
南宮扶月被突如其來的物體撞上來,壓倒在床上,頭上傳來一陣暈乎乎的。
隨著,邪魅俊逸的臉瞬間在南宮扶月眼前放大,淡淡的龍延香夾雜著男性特有的陽剛氣息飄入鼻中,感覺到墨亓軒強有力的心跳,南宮扶月面色傳來一襲微燙,心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感到一陣痴迷。
不過片刻,南宮扶月反應過來此刻兩人的姿勢後,心下一驚,臉越就覺得滾燙,心跳也加速。隨即,惱羞成怒的用力想欲掙開,可奈何墨亓軒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動彈不得。
現在的墨亓軒正直氣頭,那管現在是什麼姿勢啊!
此刻的姿勢,真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要干嘛!男上女下,這個動作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墨亓軒,你想干嘛!放開我。」南宮扶月清冷怒斥,怒火騰升。
「女人,盡管我們的關系存在著交易和任務,可你始終是我的皇後,這是你改變不了的。」墨亓軒咬牙切齒道,目光里滿是妒火。
「那又怎麼樣,我們本來就是•;;•;;•;;•;;•;;•;;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墨亓軒的唇給堵住了。
南宮扶月先是怔愣了幾秒,隨後便是憤怒的瞪大眼楮,眸光里頓時火星四射。
該死的,她居然又被墨亓軒給強吻了。
隨即,舌尖一頂,對準他**的薄唇猛地一咬,墨亓軒一聲悶哼,吃痛的離開南宮扶月的唇。
這次南宮扶月倒是沒有大罵墨亓軒,而是怒極反笑的嘲諷道,「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有強吻丑八怪的癖好啊!」
墨亓軒眉頭一皺,心里為剛才的沖動而感到愧疚,可看到南宮扶月那一副嘲諷的樣子,他心中又莫名生起氣來了。
「哼!再丑你也是女人,是女人,朕的取向就沒有錯。」墨亓軒冷哼道。
此話一落,南宮扶月頓時火冒三丈,他的意思的只要是女人,他就來者不拒嗎?越想越怒,她知道現在掙月兌不了墨亓軒,只有動念召喚輕羽琴了。
其實這次南宮扶月誤會墨亓軒了,他不是來者不拒,而是變相的說他沒有因為她臉上的紅塊而嫌棄她。
南宮扶月在心中默念道,‘輕羽琴,把墨亓軒趕走。’
輕羽琴確實有靈氣,一听到南宮扶月的召喚,便從桌子上‘咻’的一下飛出來,向墨亓軒襲去。墨亓軒感到身後一陣殺氣襲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徒然從南宮扶月身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