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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粽子僵硬的身體抵住,霸道的嘴唇緊緊壓住她的紅唇,繡兒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他他……
「唔……」繡兒拼命掙扎,不料他身體重如山,無論她如何掙扎,愣是逃月兌不了他鉗制。她張嘴,一把咬住他的唇,硬……
啊,尸毒!繡兒嚇了一跳,不敢再咬了。
被她一咬,雖然沒咬破皮,不過開了七竅的粽子嘴巴吃痛,他單手捉住她的雙手壓在腦袋上方,另一只手模著被繡兒咬腫的嘴角。他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露一絲詭異的笑容,「繡兒,你比以前更凶了。」
繡兒震愕地打量著陌生的粽子,眼前的他早已不是當日那只天真可愛的僵尸,現在的他,是只披著粽子皮囊的魔鬼,「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繡兒忘了?」粽子的指甲暴漲,露出死灰色的僵尸指甲。鋒利如鉤,指甲勾住她額前凌亂的碎發,輕輕攏到耳邊,「你可真善忘,才一年時間而已,你就忘了自己當時說過什麼?」
「……」這貨不是粽子,這貨不是粽子!
「你說我太弱了,連區區道士都對付不了……」
繡兒搖頭,否認道︰「我沒有說‘區區’,我只是說你連道士都對付不了。」
「我說話,你一定要打斷嗎?」粽子捏住繡兒細女敕如花瓣的臉頰,綠色的瞳孔一沉,「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
這貨果然不是粽子。繡兒松了口氣,粽子才不會這樣說話。
「你先放我下來,好吧?」面對喜怒無常的僵尸,逃月兌不了他的束縛,繡兒緩著語氣道︰「有話好好說。」
綠色的孔瞳盯著繡兒,緩緩露出個駭人的笑容,「我現在不想說了。」
「啊……」繡兒一驚,「那你想干什麼?」
「我想做!」粽子的指甲,不斷劃著她的臉頰。
「做什麼?」他的思維跳躍大快,繡兒壓根緩不過神來。話說,這貨到底是誰啊?
「做剛才沒做完的事。」
「啊……」那還得了,繡兒一听,臉色慘白,當即罵道︰「變態,不要臉!」
她一腳朝粽子踹了過去,粽子身體微微一閃,輕而易舉的躲開了,「繡兒,你想踢斷我的腳幾次?」
「……」繡兒瞬時五雷轟頂。第一次得知粽子是僵尸時,她嚇得魂都沒了,誰知他緊抱住她的大腿,情急之下她踢斷了他的小腿。
搞了半天,原來眼前的魔鬼,是如假包換的粽子,不是妖魔鬼怪變的,也沒得失心瘋。
繡兒瞬間崩潰了,怔怔地望著粽子。眼前的魔鬼,真的是她親手讓他變成這樣的?
冷傲的臉上,詭異的笑容似把尖銳的刀,刀刀割在繡兒身上,將她割得體無完膚。身體被他緊抵在光芒萬丈的硬物上,他輕而易舉的箍住她的藕臂束縛在牆上,一寸寸的欺近她,直至僵硬冰冷的身體緊貼著她急劇起伏的妙曼曲線,她欲圖掙扎卻不料身體被他緊貼的動彈不得半分。
傲然冷俊的容顏朝她的臉緩緩靠近,繡兒緊咬著唇拼命側臉,不讓他踫自己。
他笑,似貓捉老鼠般,並不急著一口將她吞噬掉,他享受她掙扎反抗的有趣舉動。冰涼的唇,輕輕貼著她雪白的肌膚,繡兒不斷側臉,卻始終無法躲避他的唇。
他僅是貼著她的臉,卻隨她的掙扎,唇毫無規則的滑過香氣溢人的臉頰,緋紅的臉頰鮮女敕的輕輕一捏便能滴出水來,他抑制不住的想咬一口,吞下去!
掙扎間,繡兒發現了他的動機,她明智的放棄掙扎,緊張的不敢呼吸。她不動,他的唇僅是輕輕貼著她的臉頰,沒有更進一步。
壞東西!想不到開了七竅之後,他腦子里的壞水比以往更多,居然懂得以靜制動。繡兒慌了,怎麼辦啊?他到底想怎麼樣?
繡兒緊張的不敢再動彈,綠色的眼瞳閃過一絲狡黠,嘴角泛起股淡淡的笑意,他伸出舌尖,用力在繡兒臉頰上舌忝了一下……
「啊……」繡兒驚叫,渾身雞皮疙瘩冒了出來,猶如驚弓之鳥般慌亂的掙扎。
他的舌尖,帶著唾液,繡兒的臉上一片沾稠,一股反胃自心底升起。啊啊啊,太惡心了!
「繡兒不喜歡?」粽子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驚慌失措的繡兒,「你以前可是喜歡的緊。」
繡兒生怒的罵道︰「呸,鬼才喜歡!」
「是嘛……」粽子鋒利的指甲劃過她嫣紅的臉頰,額頭,鼻間,停在水女敕光澤的紅唇間,「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可都踫過,還不止一次,你以前可是享受的很,為何口是心非的說不喜歡呢?」
「你王八蛋!」他不規矩的動作,讓繡兒惱羞成怒,「我才沒讓你踫過!」
粽子冷冷的嗤笑,俯在她發燙的耳窩邊淡淡道︰「在夢里,我都踫過,你可溫柔了,一點也不現在這麼凶悍。」
「轟」,血液往腦門沖去,繡兒整個人都炸了,唇齒交戰的她語無倫次,「你……你……」
粽子張嘴,舌忝弄著她敏感的粉色耳垂,「女人是不是都口是心非?繡兒可一點都不誠實呢。」
「呸!」繡兒的臉似煮熟的螃蟹——紅透了,她抵死不承認,「我沒做夢!」
「不承認?」粽子用獠牙咬著她的耳朵,「繡兒的記憶可真差,想來我該讓你再重溫一次。」
「什麼……什麼意思?」繡兒臉色慘白,嚇得哆嗦成一團。
粽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受困在自己懷中的女人。一年,她的身體愈發成熟,散發出來的處子氣息帶著濃濃的誘惑。
他耐心十足的望著自己的獵物,一寸寸一絲絲,從腳往上,曖昧不清的目光在她高聳的傲人胸前停留甚久,半晌後才心有不甘的繼續往下……
綠色的瞳孔停留在她的頭發上,「倏」的一緊,深沉起來。他蹙著眉,指甲「咻」地往上一勾,一枝名貴的碧綠釵子落在手上。
「啊……」他的動作有些粗魯,指甲勾到了繡兒的頭發,她吃痛的申吟。
「他送的?」粽子目光深邃,看不出任何表情。
釵子被撥去,柔軟的青絲如瀑布垂落,披散在繡兒身上,發絲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繡兒的眼楮望向別處,沉默以對!
粽子隨手一扔,釵子掉落,發出「 當」落地聲。他捏住她的下巴,生怒地望著她,「他給你什麼,你都要?」
「是!」繡兒生氣,自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吼……」他低吼,獠牙漸長。
眼淚,不斷在眼眶里打轉,繡兒強行命令自己忍住,不許哭!她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他不是粽子,粽子不會這樣污辱她的!
粽子打量著倔強的繡兒,盯著她晶瑩的眼淚。她傷心,因為他摔斷了莊逾臣送給她的釵子?
比起她對他做的,尚不及千萬分之一,無法抑制的怒氣讓粽子緊緊盯住繡兒,他抬高她臉逼她正視著自己,繼兒一個張嘴含住她因生怒而緊抿的嘴巴。
「唔……」嘴巴被他緊緊含住,繡兒掙扎,不斷用腳踢著他。粽子修長的腿一伸,直接壓制住她的腿,他松開她的手,單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另一手往胸前探去……
繡兒雙手不斷推打著粽子,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肆意的攻城掠地。他用力吻住她的紅唇,施在妙曼曲線的雙手力道越來越大,繡兒身體吃痛,可他身體僵硬如鐵,她壓根打不過他,更別說反抗……
深深的絕望涌上心頭,徒勞無功的掙扎只會讓他更加得意,身心疲憊的繡兒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的舌頭撬開自己的牙齒,在她嘴里肆意的攻佔。
粽子的呼吸粗重起來,他緊緊摟著繡兒,僵硬而霸道的舌頭不斷在她嘴里攪動吮吸,他舌忝弄挑撥著她的粉舌,舌頭繞著它打圈,透明的液體滲出她的嘴角,泛著銀絲往下淌……
繡兒絕望了閉上眼楮,任由粽子伏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他的手探進衣衫,攀上高聳的山峰,肆意揉捏著。他吻著她的臉,伸出手將她摟進懷中,銀發鋪在她胸前,粽子急迫地吻著她的脖子,「繡兒……繡兒……」
粗喘的呼吸,帶著股難以抑制的**,他緊緊摟著她,力道大得只差沒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髓中。
說好了不哭,可晶瑩的眼淚滑過臉頰,滴落在銀發上,他抬頭吻著她的下巴,一片咸濕……
僵硬的身體怔然,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望著呆滯的繡兒。她哭,是因為他踫她,她不願意?
他伸手,擦著她的眼淚,可眼淚卻是源源不斷,粽子的心不斷往下沉,在她的眼淚中沉入萬丈深淵。
他松手,後退一步,繡兒的身體順著光芒之壁緩緩滑落,她跌坐在地上,衣衫凌亂春光半露。滿臉淚痕的她,身上盡是被凌辱的斑斑紅痕,受盡百般揉搓的紅唇高高腫起,嘴角細女敕肌膚已經磨破,帶著淡淡的血跡,脖子上、細肩處,皆是他留下來的牙印與咬痕,惡魔之手揉捏過的身體,青紅不堪……
繡兒眼前一黑,身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粽子冷眼望著暈厥過去的身影,他衣袖一揮,光芒頓去,景象瞬息變幻,再無碧波池與亭子的蹤影。繡兒倒在自己的床上,房間一片黑暗寂靜。
元清宮外面的殿宇,升起璀璨的煙花,人人歡聲笑語。
粽子一揮手,被褥蓋住繡兒半果的春光。他站在黑暗中,怔怔地望著沉睡不醒的她,待心底復雜的情緒褪盡,綠瞳恢復往昔的森冷,身影平空消失在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繡兒悠悠轉醒,疲倦的身體無法動彈,她躺在床上,在黑暗的房間,任由眼淚肆意流下。
她多想,再也不要醒來,永遠不要醒來!
不知是否前世作孽太多,上天仍嫌今世她所受的苦難不夠,于是安排她從古墓抱出了一只僵尸幼崽,再將他親手培養成惡魔,報復在自己身上。
呵呵,可謂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親手種下的孽,不知會遭到如何的報復?
八月十五甚是熱鬧,嬉鬧聲隱約自其他地方傳來,身體失重的繡兒自床上滾了下來,「嘔……」她趴在地上,難受的嘔吐著,嗆的眼淚直流。
胃里的食物,被吐得一干二淨,整個房間充斥著穢物的味道。繡兒掙扎著起身,找出衣物踉蹌著往浴室走去。
一滿桶滾燙的熱水,繡兒月兌光衣服一頭扎了進去,她拼命刷洗著自己的身體,想將惡心的味道洗干淨。指甲不斷摳著白女敕的肌膚,她的身體緋紅一片,卻是渾然不知痛覺。
她整整洗了三桶水,冰冷的身體才恢復知覺,手腳無力的她穿好衣物,自浴間走了出來。
風自庭院吹過,繡兒打了幾個冷顫,雞皮疙瘩一層層不斷冒了出來。回到房間,她里里外外收拾干淨,點了股安神的檀香,閉眼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是睡到翌日下午才醒來,她的身體一片滾燙,喉嚨生疼冒煙,睜開沉重的眼皮,隱約覺得房間有道模糊的身影,她張著龜裂蒼白的唇,「水……」
沙啞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正在桌邊過濾藥碴的莊逾臣听到聲音,趕緊倒了一碗溫水走到床邊,將繡兒扶了起來。他將她扶在臂彎,小心翼翼的喂著她水,「慢點喝,別嗆著。」
喝了一碗水,繡兒模糊的意識清醒了一些,只見莊逾臣面露焦急擔憂之意,不禁問道︰「我怎麼了?」
「你感染風寒發燒,燒了一天一夜了。」
繡兒頭痛的捂額,「可能昨晚在殿外吹了些風,受涼了。」
莊逾臣起身給她端了碗味道極其難聞的黑乎乎液體,「先喝藥吧,否則身體再拖下去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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