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抗和掙扎在他身下不過是微不足道,碎裂的衣服很快掉到地上,灼熱的唇沿著精致的下顎輾轉而下,水溶驚得縮起身子,反倒像是欲擒故縱,他幾近迷醉地低喃,「溶溶——溶溶——」低沉的呼喚中,兩個人終于**相見,水溶急的幾乎哭出來,雙手抵著他強壯的胸大聲地想要喊醒他,「唐閔絕,你喝醉了,醉了!」
他下沉的身子微微一滯,鷹隼似的雙眸認真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綿密的吻隨之落下,「沒有錯,是你,我的溶溶。」
「呃……」驚惶中,他精悍的腰身一沉,分身擄開女敕肉深深埋進了她的內體,還是有些疼……但卻沒了第一次那種的撕心裂肺,隨著他的律動,水溶的發絲暈開,長長的波浪一樣鋪陳在素色的床單上,而她眼楮緊閉,一滴淚慢慢滑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流淚。只是覺得心口澀澀的無端的疼痛。
或許是與身上恣意馳騁的男人的那種陌生感,幾乎讓她窒息。而他現在卻緊緊地纏繞著她,密不可分,做著這世間只有相愛的男女才做的事。
夜暗沉而綿長,浮浮沉沉中不知他毫不饜足地做了幾次,直到她昏迷過去。
翌日,醒來時卻發現他早已不在,只留枕上微微的凹痕,用手去模竟已經涼了。擁著被子坐起來,水溶發了一會兒怔,起床時才發覺身子一陣陣的發軟,不由得暗惱。
剛出了臥室迎面就遇上唐嬌,唐嬌一眼看過來,眼里驟然閃過震驚和不可置信,還有其他一些水溶看不懂的情緒。水溶下意識用手遮住自己的脖子,她特意穿了一件高領衫,可還是被發現了……
唐嬌臉色微微發白,一句話也沒說地從她身邊走過。走了幾步卻又回頭對她說,「秀秀從鄉下回來了,特意過來看你,現在在大廳等你。」
水溶驚訝地去到大廳,秀秀果然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手里拿著一本雜志悠閑地看著。見她來了笑了笑,喊了一聲姐。
原本還擔心秀秀會沉迷于痛苦中,見她還會笑水溶稍稍安心,但這笑明顯與過去的天真無邪不同了,隱約多了分看透和滄桑,這種感覺從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兒身上感覺出來又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兩姐妹坐到一起,聊起了最近的一些事情,對于趙父升任部長的事秀秀顯得很欣然,隱隱有些暢快得意之感。水溶知道她定然是恨透了聶家也不好說什麼。
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秀秀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