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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培訓發生了這種事情,公司高層很是震驚,雖然善後事宜處理的還算妥善,但畢竟人命關天,感覺很是晦氣,雖然培訓還有幾天,但大家都沒有了繼續下去的熱情,草草結束了,秀回到公司,又過起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日子不會因為一個人的離去,停住前進的腳步,人們也不會因為一個親人或朋友逝去就永遠陷入悲傷的的境地,飯還是要吃,路還得要走,生活還得一天又一天的過著。
在這個世界,無論你是渺小的,偉大還是無所不在萬能的主,誰,都無法阻擋社會前進的腳步,都無法主宰整個人類的世界,終歸一點,人在這個世間也如螻蟻,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隨著時間的流逝,孫景天,漸漸的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日升日落,四季交替,生活總會在他的軌道一成不變的運行著。
又是周末,秀一改往日,破天荒的早早的爬起來,把家仔細收拾了一遍︰昨天下午,朋友丹怡打來電話,說今天要來家玩。
丹怡是秀高中時候要好的三個同學之一,秀和她們三人,高中三年經常廝混在一起,形影不離,三個人有兩個考上了大學,就是秀和丹怡。
剛畢業的時候還有段時間常常隔三差五聚會,後來其他兩個同學都離家出門打工了,漸漸失去了聯系,丹怡醫科大畢業,分在了雲川的一個中醫院,常常和秀在電話中聯系,走的比較近,一說要來玩,秀就明白了,這段時間丹怡正和男朋友鬧別扭,一定是想找人倒到苦水,發泄發泄,作為閨蜜,秀當然樂意為之,在電話中是極力邀請。
雲川到秀家需要倒兩次車,等丹怡到家都快要12點了,秀和母親早就張羅了一桌子飯菜,丹怡也不見外,叔叔,阿姨叫的特甜,把秀的爸媽樂的合不攏嘴。
一吃完飯,秀把丹怡就帶到了小閣樓——和海的小窩,丹怡望著這個有點簡陋的讓人看不下去「蝸居」,瞪大了她那雙丹鳳眼
「我的媽呀,秀你就住在這個狗窩,這個床,也忒古董了」說著,隨手掀開了床上的鋪蓋,露出了破舊床框上鋪的亂七八糟木條和木板「哎呀,這麼艱苦,現在誰還睡這樣的床,海呀,你們纏綿時不怕把床壓趴下」,丹怡和秀是死黨,一向心直口快,口無遮攔,根本不在意身邊海的感受,
「體驗艱苦樸素,挺不錯嘛「海不好意思的的撓著頭,在他的心里也許從來沒有考慮個這個事情,
「你們在章寨的新房不是挺好的嗎,為啥住這里?」秀結婚時,丹怡是四個伴娘之一
「還好?你又不是沒住過農村的房子,三間屋不隔音,一個屁竄滿屋,讓我們怎麼住」秀反問著,
「也是,那就把老頭、老太都攆走,你們不是還有一間西屋嗎,讓他們搬出去」丹怡家就姊妹倆,父母又都在鎮上工作,家庭條件相對不錯,平時一向大大咧咧慣了。
「攆,你以為這麼容易,我還能像農村婦女那樣和公公婆婆干仗」秀一臉不屑。
「那誰讓你那麼早就上人家的床,怎麼樣沒轍了吧」丹怡一臉的壞笑,
「死妮子,還說我,你呢,不一樣,我們還修成正果了呢,你們呢,怎麼又和劉斌鬧翻了,他不是一直對你都挺好的嗎,又發什麼神經」秀話鋒一轉,轉移了矛頭。
「別提了,這幾天我都快要讓他把我氣死了」一提劉斌,丹怡滿月復委屈。
「他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氣你這大小姐,別是你又給人家小鞋穿了」秀一臉的不相信。
丹怡一听,氣鼓鼓的把來龍去脈一一的說給秀听,讓秀跟她拿主意。
丹怡和劉斌是初中三年的同學,當時就有那麼一點意思,但是大家年齡小,朦朦朧朧誰都沒有挑破,因為兩家相隔不遠,初中畢業後也偶爾有點聯系。
劉斌初中畢業上了一個職業高中,畢業後托關系在雲川市一家大公司給老總開車,雖然是臨時的,但福利待遇還是不錯,丹怡大學畢業當了醫生,兩個人都在市里,關系一下子有了飛躍。
周末休息,劉斌就經常開著老總那輛奧迪去醫院找丹怡,劉斌跟著老總走南闖北慣了,見過大世面,什麼場合都不怯場,人長得英俊瀟灑,嘴吧更是模了蜜一樣的甜,穿著打扮帥氣逼人,一來二去,不但把丹怡科室里那些小護士和剛畢業的小大夫迷得神魂顛倒,也俘獲了丹怡的芳心,花前月下,劉斌體貼浪漫,常開著老總的奧迪帶丹怡在市里兜風,或是陪著逛商場,喝咖啡,戀愛的時光美妙而溫馨。
浪漫了半年之久,丹怡鄭重的把男友帶回家,征求父母的意見,听完女兒的介紹,父母當時就拉長了面孔,礙著劉斌在場,當時沒有發話,過後,父母勒令丹怡和劉斌一刀兩斷,因為很簡單,丹怡大學畢業,工作穩定,劉斌只是職高,最重要的是劉斌是臨時工,看著他現在跟著老總開車,風光無限,但保不齊哪天就下了崗,正在熱戀中,丹怡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無論父母怎麼苦口婆心,依然我行我素,父母看著寶貝女人吃了吃了秤砣鐵了心,也就放任自流。
本以為幸福就在面前,哪想到這段時間,丹怡發現劉斌一改往日的殷勤,對于自己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面孔,丹怡人小鬼機靈,偷偷托人查看劉斌的動向,這一查不要緊,大吃一驚,原來這段時間老總的女兒從國外回來,老總讓劉斌陪著女兒到處看看,劉斌看到老總的女兒對自己印象不錯,禁不住動起了攀龍附鳳的歪心眼,獻起殷勤,對丹怡當然是心不在焉了,丹怡能不生氣,這段時間甚至連劉斌的電話也不接了,上星期听說老總的女兒又出國了,劉斌一看沒戲,又折回頭開始更加熱烈的追起丹怡,昨天還發短信邀請丹怡去一個度假村過周末,丹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一個人跑秀這兒討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