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出婚姻里那些荊棘 第140章 唉,這個笨女人

作者 ︰ 枯藤殘鴉

海和秀小日子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會好了,一會又惱了,為了一點小事一直摩擦不斷,海成了管家婆,秀根本就不理會,公司事情忙,再加上馬上要競爭上崗,秀沒有心思和海打嘴仗,一天到晚忙的像陀螺一樣。

自從宣布要競爭上崗考試,目前公司所有業務幾乎癱瘓,大家都為考試做準備,秀一樣,處理完手頭必須的工作,秀就趕緊把復習資料拿出來。

對于這次競爭上崗其實秀無需太緊張——本科四年,畢業工作也是干的老本行,既有理論基礎,又有實踐經驗,公司里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大姨、大媽、大叔們還真夠不成競爭力,但是秀有自己的小九九。

自己要背景沒有什麼背景,要靠山又沒什麼靠山,在這種社會大環境下,只能憑借個人的努力站穩腳跟,在公司里平時根本就分不出什麼高下,這次考試卻是一個機會,秀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了,雖然第一和及格都是一樣的待遇,但對于秀這個確實是展現自己的機會,再說,自己一個本科生,如果考試考不過一個小學畢業生,自己的面子也掛不住。

秀的復習認真又極其刻苦,一大疊復習資料成了秀生活的全部,連蹲個廁所的時間也不放過,在家里只有有點空閑,就讓海給自己提問。

經過一段時間的復習,秀把公司提供的試題庫,說不上倒背如流,也能運用自如了。

考試如期進行,秀精心的準備取得了,全系統分公司第二的排名,雖然沒有什麼獎勵,但是秀還是很高興,證明自己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考試結束後,大家又回到了往日緊張的工作中,但是公司里卻掀起了一股子浪潮,事情很簡單,大家對考試結果不滿意。

這次競爭上崗之前就有一個說法,考試前126名的屬于正式編制,排後的對不起,要不分流下崗,要不就調到分公司一線做合同工處理。

分公司里到好辦,除了經理,會計還有幾名管理人員外,都是合同工,考上了還能轉正,考不上,還是老待遇。

可總公司就不一樣了,原來大家都是正式編制,屬于管理類人才,考不好,就得下放到基層一線,哪個願意。

考試結束,按照事前規定,總公司有25名人員沒及格,需要下放處理,大多數是駕駛員和托關系、走後門的老爺級人物,這好好在上面待著不要緊,一說要下放,一下子炸開了鍋。

有人揭發,這次考試不公平,一是考場秩序混亂。二、三百口子十幾個考場,有幾個考場都換卷子了;二是考試前後排序有問題。負責主考領導有私下安排人員嫌疑,主要表現,把一些年齡偏大,有背景的都安插在幾個大學生前後位置,而沒關系、沒背景的則都安排在一個考場,弄得發揮都不理想。

沒人說,不在意,經幾個人這麼公開一嚷嚷,連遲鈍的秀也覺察出了點什麼,考試時,秀的身邊就曾安插了幾個歲數大,背景頗深的大人物,考試時,不時讓秀傳答案,秀雖然有十二分的不樂意,但礙著面子還是周濟了不少,事後,被海臭罵了好幾回。

「你豬腦子一個,學什麼雷鋒,做什麼好事,平時那些主,還沒欺負夠你」听老婆這麼一提,海氣不打一處來,

「低頭不見抬頭見,人家既然要,還能不給,再說,我就是傳他幾個答案,也趕不上我,我可是區系統第二呢」秀還沾沾自喜,

對于自己家中的這個女人,海都不知說什麼好︰說她精明吧,她丟三落四,毛手毛腳,家里東西更是讓她放的亂七八糟,嘮叨她一百遍也沒個記性,快三十的人了,還十七八似的成天滿腦子天真想法,在公司混,也不知留點心眼,成天傻乎乎的,連人家的弦外之音都辯不出來。

尤其讓海擔心的,就是出門就轉向的老毛病,在西貝還好點,一到雲川就不知東南西北了,有一次去市里送材料,坐公交竟然反了方向,到半夜才模回家,害的現在海一听說,安排她單獨出差就揪心,這個傻女人,說不準哪天就被人家給拐賣了或是轉向走失了。

為這事,海不知嘮叨了她多少遍,你一說她,她小嘴巴巴的,振振有詞「我堂堂大學生,還能找不著家,轉向怎麼了,鼻子下就是嘴,我還不能問,就會瞎擔心,沒嫁你之前,俺二十四五年不也沒啥事,就你成天吱吱歪歪,事精」。

你要說她傻瓜吧,她大學本科畢業,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一直都做的挺好,領導、同事對她的評價也挺高,說起工作,是兩眼放光,頭頭是道,似乎工作難度越大,越顯亢奮。

但一到家,操持起家務,秀就成了一個毛手毛腳的傻女人,干什麼都慌慌張張,不是摔了碗,就是碎了鍋,記得剛搬來那會,一天晚上,海下班回家,看到秀一個人窩在廚房,氣鼓鼓的正抹眼淚,海詫異問她,她就是不說,只是自己郁悶的生氣,追問急了,才吞吞吐吐說出原委︰原來早晨海在市場買了二斤五花肉,秀回來早,打算把肉切出來炒菜,洗過的肉,濕漉漉,軟綿綿,肉皮子又厚,一切一打滑,還沒切上幾刀,就急的掉了眼淚。

「你呀,還有什麼用,切個肉就成這個樣子,還是一個女人嗎」海看到秀又委屈,又為難的樣子,哭笑不得,

「你還說呢,買的什麼肉,那麼難切,氣死我了」秀氣鼓鼓的「還怨俺買的肉難切,就不說你自個沒用」

「你有本事,你切,我不吃行了吧」秀把菜刀一扔,扭身出了廚房,沒辦法,才那以後,家里凡是買肉呀,排骨呀都是海自個收拾。

對,肉難收拾,就不提了,你削個土豆應該沒問題吧,她竟然也能搞出蠱來。

一想起這事,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次,海做飯,讓秀打下手,用刮皮刀削土豆皮,就一下,竟然能把手腕和手面子削了一大片,鮮血直流,疼的哇哇直叫,至今左手腕還有一個明顯痕跡,夏天時候,老有人用懷疑的目光往上瞅,不知底細的,還以為她有什麼想不開的,割腕自殺過呢。

正切菜,刀掉下來,差點剁掉腳趾頭;正通電的電飯鍋底座,有幾滴水,直接用手去抹,醬油當成醋,味精當做鹽……一想起老婆做的的這些白痴的事,海就忍不住的想嘮叨,更可氣的是,你說她一句,她有十句等著你,說完了,吵完了,事罷以後,她依舊我行我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為這些瑣事,海都快要被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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