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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清婷跟了柳氏到了沁園。
「娘,明天去松山寺,帶女兒一起去,好久沒有沒有出去透透氣了。」清婷說道。
柳氏拉著清婷的手說,「自從出了你姑姑那檔子事情之後,祖母就禁止家中未嫁姑娘一同去松山寺上香,可不能破了祖母的規矩。」
「姑姑那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女兒可不像姑姑那般沒有眼光。」
柳氏一听,急忙捂住清婷的嘴,「這話可是能亂說的,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這麼巴巴地跟了過來,也不去看一下你二伯母。」雖是責備,但充滿溺愛。
「二伯母病得很嚴重嗎?女兒下午再去探望便是了。」
「看一眼就可以了。過幾天榮國公府會邀你過去,你好生準備一下首飾和衣裳。」
「真的,娘沒有騙我?」清婷小女兒心性十足,一知道可以去榮國公府,歡喜不已。
「娘什麼時候騙過你。」柳氏看著心愛的女兒,剛剛明明還執拗得很,一轉眼就被轉移了注意力。柳氏心里還惦記著二房的事情,將清婷哄回了玉嬌龍。
柳媽媽早已經將花房里的花匠帶到了議事廳,只等柳氏過去了。
花匠姓廖,年約五十有余,在慕容府里已經當差二十余年了,從未出過叉子,大家都叫他廖叔,花房打理得井井有條,因為柳氏很少叫他過來,此時他正站在門口,有些慌張。
「夫人叫小的來,不知有何吩咐?」
「給廖叔看坐。」廖叔听了急忙擺手,「多謝夫人,只是小的身上都是泥土,別污了那凳子,小的站著回話就是了。」
柳氏一看,果然是有些泥土塵粉,便也就不再勉強了。
「廖叔,最近府里是否有新進的花種和盆栽?」柳氏問道。
「今年新的花種都是小的自己培育出來的,不曾引進過新的,而且如果有引進的話,司務處那里便會有登記,夫人要是不相信小的的話,可以去司務處查一下。」廖叔老實地答道。
「這幾日,各房可都有要新鮮花瓣的事情?」
廖叔想了一下,「二夫人的丫鬟小梅來過兩次,都是要了新鮮的牡丹花瓣,說是二夫人人泡澡用,花瓣都是清晨滴過露珠的那種。」
想不到小王氏這麼享受,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可曾摘取其他花瓣?」柳氏又問道。
「不曾,小的看過,那小梅姑娘挑選的都是白色的牡丹花瓣,小的也檢查過,沒有其他花朵折枝。」
柳氏問不出來什麼,就裳了廖叔五兩碎銀子,打發他下去了,看來要從小梅那里著手問問了。正想著,青蘿端了午膳過來,便問道,「老爺去哪里用膳了?」
「忠叔來報老爺說是二老爺回府了,老爺拉了二老爺去杏花酒樓。」青蘿答道。
「二哥回來了,這去一趟徽城來回也要個三四天,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柳氏自言自語道,青蘿叫她像是沒有听到一樣,只顧了自己吃飯。
飯後,柳氏也顧不得休息,整理了一些明天去松山寺要用的祭品,並交待青蘿拿了對牌去司務處領取,因慕容慧要一起去,所以又再核對了一下單子這才放心交給青蘿,省得出了差子讓自己的小姑當了茶余飯後的消遣。
過了未時,柳氏才得空去了鶴園,只見清顏正給老太君捶腿,想著這個時候老太君應該還在歇息才對啊,怎麼看樣子像是等她很久了的樣子。
清顏行了禮安靜地做在一旁,並無要退出的樣子
「娘,顏兒在這也一下午,先讓孩子下去玩吧?」柳氏說道。
「顏兒,你和你母親說說你知道的,讓她也好有個方向查一查那骯髒的東西。」老太君不理會柳氏的暗示。
「是。」清顏將早上講與老太君的都盡數重復了一遍,柳氏不相信,以為是老太君教與清顏的,但是看著樣子著實不像。
「那顏兒可知道,如何將毒素去除?」柳氏試探性地問道。
晚八點更文三章,禮物和金牌間隔著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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