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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只是事關重大,老爺已經禁了口,否則被老爺發現要活活杖斃。」紫雲想起當日的事情,心中猶懼,「希望姑娘能守口如瓶,看在奴婢伺候一場的份上。」
清顏拉起紫雲的手,听她緩緩道來。
九月初十那日,李媽媽看許氏胃口不開,便做了些可口的小菜,可許氏還未動筷就捂著嘴干嘔,李媽媽忙想起許氏月事已經延遲了好多天,便報了柳氏請了張醫正過來,對外稱只是搭個平安脈,待確定之後告訴了慕容錦,柳氏照著張醫正的吩咐拿了需要平常補身的藥材。許氏記得清顏的話,多留了個心眼,檢查之後並無不妥。
這樣便安然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直到前幾天的一個夜里。
慕容錦帶著一絲酒氣去了許氏的擷芳院,臉色呈現不自然的紅卻沒有人發覺,此時許氏已經月兌衣休息了,听見門被推開還以為是紫雲進來。
「紫雲,你也下去休息吧。」自從許氏有了身孕,睡眠很淺,就在廂房旁邊開了個暖閣供紫雲等人值夜所用。許氏說了久聞不見回音,連忙起了身,只見慕容錦正坐在堂屋的炕上,一動不動。
「爺,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許氏不得其解,穿了鞋子便過去看看。
許氏身上獨有的清香味吸引了慕容錦,他轉身看著許氏,好像有人不停在眼前晃動,輕紗曼舞,又好像耳邊傳來說話,似嬌吟似呢喃。慕容錦身體里好像有很多的蟲子啃咬,月復下一股氣亟待釋放。
他伸手扯開了許氏的里衣,許氏驚醒想起大夫的囑咐懷孕前期不可行房事,連忙抵抗,「爺,爺,不行的,妾身不能伺候爺。」
慕容錦的墨瞳不見一絲變化,有些渙散,任許氏怎麼喚都沒有用,而且許氏半露的身軀就像下了魅惑一般,緊緊地吸引著慕容錦,他左手抓了許氏的雙手往身後一靠,右手一把撕去了許氏的里衣,露出一件鴛鴦杏色肚兜,因為懷孕原本豐盈嬌女敕的雙峰顯得更加豐滿。
許氏驚慌失措,連喊了幾聲紫雲,都不見其進來,想月兌身去開門,連著兩次都被慕容錦抓了回來,漸漸地體力不支,任慕容錦在自己身上釋放熱情,她只能緊緊護著月復部,眼角落下兩滴清淚。
第二天紫雲暈頭暈腦醒來的時候心里驚呼,糟糕,怎麼睡得那麼死,要是許姨娘夜里喚自己怎麼辦,因此連忙起身穿了衣裳,往正屋跑去,還未敲門,只見雙門一開,里面走出慕容錦,她臉色鐵青,閃過一絲不自然。
紫雲頓身行禮完跑了進去,只見許氏頭發凌亂,鎖骨處都是紫色吻痕,臉上正大顆大顆的滴著汗,「紫雲,快去請大夫。」紫雲見狀,斂了斂心神,先去叫了李媽媽去照料許氏,接著跑去了柳氏的沁園。
「夫人,出事了,許姨娘好像不大好。」紫雲慌張地說道。
「夫人面前好好說話。」柳媽媽提點道。
「奴婢也說不清楚,請夫人快去請大夫,再晚怕是來不及了。」
柳氏一驚,莫非出了什麼事情?她交代青蘿去請張醫正,這邊和紫雲一同趕去了擷芳院,只見到一盆盆血水從許氏的握房里端出來,屋里飄著一股子血腥味,奇怪的是慕容錦也在花廳。「老爺,這……」柳氏顯然不知道怎麼問,在她看到慕容錦的一瞬間像是知道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先去看看她。」慕容錦的聲音有些壓抑。
柳氏進了內室,血腥味更重了。當她听說許氏懷孕的消息後,聯想到了自己以後帶著兒子出去,那孩子喊她娘,心里說不出的喜悅,所以依照張醫正的吩咐親手挑選了上好的藥材,哪里知道這喜悅才維持了這麼短。
許氏一臉蒼白全無血色,听聞柳氏來了,轉頭看向柳氏,「夫人。」
柳氏連忙制止,「你先歇著,大夫一會兒就來。」
張醫正來了之後,診脈確信孩子已經小產,便開了些下血的藥給許氏,並囑咐小月子期間的禁忌。
慕容錦得知許氏已小產,心中暗恨自己怎得如此魯莽,可腦子里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老,這……」慕容錦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
「老朽之前也說過,姨夫人剛懷了身孕,切記禁房事,老朽也很遺憾,如今讓姨夫人好生調養一段時間。」張醫正恭敬地說道。
「可我現在什麼的都不記得了。」慕容錦有些沮喪,眼楮布滿血絲。
「爵爺可否讓老朽瞧一下脈象?」張醫正看著慕容錦有些虛浮,難怪昨晚會讓許氏流產。
「請。」
慕容錦將張醫正引到花廳,擼起袖子靜放在桌子上,張醫正捋著胡須搭脈,眯著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地,眼楮一睜,扒開慕容錦的眼楮,又瞧了瞧他的舌頭,之後面露不可思議的表情,「爵爺像是被人用藥了。」
用藥!張醫正此言一出便站了起來,難怪自己一點都不記得,原來是被用藥了,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再給自己用藥,而且還是低俗的媚藥。
送走了張醫正,柳氏和慕容錦去了書房,剛坐穩,柳氏便迫不及待地說道,「老爺,您好好想想,昨天都到過哪些地方?」
慕容錦回想昨天,先是去了慕容燁在府外的住所,小引了兩杯酒,之後便去了店鋪視察了一下庶務,接著便回府了,然後去了莫氏的摘星居。
「以前這幾天都是都是歇在許氏屋里,因著她有孕在身,所以輪到莫氏,她親手做了一些我喜愛的甜食,我多吃了兩塊,之後便沒有都沒有去了。」慕容錦一路想過來。
「莫姨娘平時看著唯唯諾諾的,這種事情她做不來,何況事有蹊蹺,為什麼老爺最後會去了許姨娘那邊。」柳氏說道莫姨娘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我也不知道,但是許氏肯定是抗拒過得,」慕容錦將袖子高高擼起,手臂上有些發紫的抓痕,一條條的觸目驚心,「她不可能下手害自己的孩子,這後院的事情,交給你了,有消息讓人稟告給我。」
柳氏壓根就沒有懷疑許氏,「可張老也沒有說老爺中了什麼藥,這查起來驚動未免太大了些,不若等許氏好些了,妾身再去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些細枝末節漏掉。」
慕容錦表示贊同,有些疲憊地靠在搖榻上,柳氏趁機給他揉太陽穴,直至他傳來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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