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由于是彈性的,可憐的胸衣一個反彈,完完全全滑落肩頭,粉女敕誘人的柔軟,如跳月兌的小白兔一般,頃刻間入了男人深邃的眼!
凌尉遲蹙眉,黑沉沉的眸落在女人身上,很深,很復雜。良久,才邁開修長的腿,一步跨到駱顏的身前,蹲下。
「你……你……你要干什麼?」
她的聲音顫抖不止,是被他的凶狠給嚇的。此刻的他,真心可怕,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羅,手里拿著收割生命的鐮刀,磨刀霍霍地靠近她!
「啊!」
興許是恐懼佔據了上風,顧不得此刻的衣不蔽體,駱顏驚懼的閉上惶惶不安的水眸,小手更是本能地護著自己的小腦袋。
見此,凌尉遲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不會以為他要抽她吧?!
嘴角勾起一絲復雜,凌尉遲傾身,抓起駱顏臂彎的胸衣。
「手放下來!」
她的手高高地舉著,而胸衣的帶子恰好陷在臂彎里,他沒辦法取出。
「你……你……你要干什麼?不許……不許打我!」
半響,駱顏才睜開眼,惶恐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猶豫不安地放下自己的手。
沒有理會她的結結巴巴,凌尉遲利落地勾起胸衣,罩住她胸前的豐腴,有力地臂彎,穿過她的腋下,來到……紅痕累累的後背。
鋒利的眉,不自禁擰成小山峰,薄薄的唇,更是抿成一條線。
「我……可以自己來……」
駱顏蒼白的臉,染上淡淡的紅暈。她壓根兒不會想到,這個前一刻似乎要將她滅了的男人,竟然……會為自己穿胸衣!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霸道的動作讓她明白,自己的提議被無聲地否決。或許是莫名的信任,又或許是陌生的熟悉,駱顏並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著男人的手,輕輕撫模在自己的後背。
「啊噴!」
驟然的噴嚏,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詭秘,凌尉遲放開懷中的人兒,不溫柔,但也不粗魯地扯起滑落在駱顏腿上的西裝外套,緊緊裹在她的身上。
「以後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情,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平靜的,卻如一道驚雷般的警告,鑽進駱顏的耳朵。
見過他的殘忍,她知道如今抱著自己的男人有多麼的殘忍。人命,在他的眼里,別說低賤如草芥,恐怕是連草芥都不如!
她的身體,情不自禁一個哆嗦,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他冰涼的告誡。不做令他生氣的事,恐怕,她辦不到!
「少爺。」
遲遲趕來的簡,看著地上七零八落地躺著幾具尸體,以及駱顏秀發散亂,衣不蔽體的模樣,瞬間明白了個七八分。
完了,少爺不削了他,起碼也得讓他月兌層皮!
「處理干淨!」
冰冷毫無溫度地丟下幾個字,凌尉遲打橫抱起地上的駱顏,朝著公墓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