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順著駱顏的臉頰滑下,身體更是顫抖得厲害,毫無章法的踢蹬,讓季明浩有半刻的愣怔。
這個矯情的女人,是不是太過了?
然而,駱顏白盈盈的香肩半露,徹底將季明浩最後一絲理智吞噬。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嗤啦!」
粗魯地,季明浩一把撕開駱顏身上礙事的衣服,頃刻間,宛如嬰孩兒般白女敕的豐/腴,暴露在季明浩的眼前。
「好美!」
「寶貝,你真美,美得……像是一個幻化成人形的妖精!」
「求求你,不要……」
駱顏慌了,亂了,後悔自己的冒險。
如果她的身子被姐姐曾經的老公玷污,她哪里還有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
「凌大哥,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急急忙忙的?」
走廊上,何舒雅擋在凌尉遲的前面,佯裝擔心。
前後聯系,何舒雅就猜到了七八分,敢情那個女人是想要故意陷害季總呢!可是……
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呢,什麼樣的仇恨,可以讓她冒著自己被強迫的危險?
「讓開!」
凌尉遲推開何舒雅,飛快地朝著盡頭跑去。
他很慶幸,曾經稍微了解了一下‘紫醉金迷’的布局,否則……那個女人……
「凌……啊!凌大哥!」
何舒雅身體撞在牆上,看著凌尉遲疾步的身影,眸瞳射出無盡的恨意。
為什麼,她呆在凌大哥身邊這麼多年,他不喜歡的,她都盡量改掉。可是,為什麼他的眼中還是沒有她?
為什麼?
「 !」
走廊的盡頭,凌尉遲一腳踹開包房門,鋼化玻璃門來回晃動幾下,搖搖欲墜。最後,終于不堪重負,轟然倒地。
驟然的巨響,瞬間吸引了床上兩人的注意。
「凌尉遲!」
從沒有一刻,路演是如此地盼望看到凌尉遲,仿佛他是他的神,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可以安心!
凌亂的衣服碎片滾落一地,狠狠刺痛凌尉遲的心髒。深如漩渦的黑眸,充盈著毀滅的光。下一刻,季明浩伏趴在駱顏身上的身體,猶如一片落葉,飛出好幾米!
「嗚嗚~~凌尉遲……」
晶瑩的淚珠,仿佛斷線的珠串,一顆顆滾落駱顏的臉頰,繼而匯成涓涓細流,躺過眼角。
她真的是怕極了,還擔心他會來不及!
「沒事了,乖,沒事了。」
凌尉遲上前,隨手扯下一旁的沙發套,裹在駱顏身上。
「不會有事了,別怕啊。」
男人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宛如哄勸孩子一般,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嗚嗚~~凌尉遲,嗚嗚~~~」
她縴細的玉指,抓著他腰側的襯衣,很緊很緊,白生生的指尖,泛著盈盈的白。
懷中女人的輕顫,看得凌尉遲心痛不已。「沒事了,妞兒,听話,沒事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溫柔地仿佛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小心翼翼。駱顏的心,絲絲的甜。
「我……以為我會……會被他嗚嗚~~~被他……」
她泣不成聲,梨花帶雨的臉,當真是令人心痛!
「少爺!」
簡趕來,看到房間里的情況,立刻了然。
聞聲,凌尉遲抬頭,臉龐哪里還有半點溫柔?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殘酷與嗜血。
「這個人,以後我不希望再看見!」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宣告了季明浩的人生走向毀滅。
「凌總,剛才是這個賤女人先勾引我的,真的不是我見色……」
「 !」
簡一腳踢在季明浩的胸膛,「季總,禍從口出!」
賤女人,他看季明浩是糊涂了吧,竟然敢侮辱少爺的人?
「凌總是我說錯話,但是,我發誓真的是這個女人先勾引我的。不信……」
駱顏兀自瞪大眼楮,心慌亂得緊。方才時間緊迫,她根本沒能細想,若是此刻季明浩說出她打電話的事情,那麼……
「嗚嗚~~凌……尉遲,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這里。」
駱顏哭喊著,簌簌掉下的眼淚,看得凌尉遲毫不心痛。
「帶我回家好……不好,我……我想回家。」
沒有一個男人,會懷疑此刻駱顏的啜泣會是假裝。她有一雙明鏡般清澈的眼,那楚楚可憐的眸光,讓人生不起一絲懷疑!
「好,我們回家。」
她的淚,仿佛直接上最鋒利的武器,狠狠插/進他的心髒,還為反抗,他就早已經棄械投降!
「別哭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啊!」
打橫抱起哭得顫抖不止的女人,凌尉遲掃一眼頹然癱軟在地的季明浩。「簡,處理得干淨點。」
敢踫他的女人,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
「是,少爺。」
「凌總,求你放過我,我發誓,真的是這個女人先勾引我的。」
季明浩抹掉嘴角的鮮血,苟延殘喘的狼狽,哪里還有半點季氏總裁昔日的風采?
他是真的懼怕了!
凌尉遲的狠辣,他不是沒有听所過,方才也是一時色迷心竅,才會中了這個女人的圈套
他不是笨蛋,現在細想起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要害死他!可是,為什麼?他對這個女人除了上次在別墅匆忙的一瞥,根本就沒有印象!
「 !」
包房的門驟然關上,隔絕了里面的殘酷。凌尉遲抱緊駱顏,大步朝著電梯走去。
不遠處的拐角,何舒雅雙拳緊握。狠毒的目光,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都久久沒有收回。
駱顏是被凌尉遲抱回臨海別墅的,才進臥室,她就迫不及待地沖進衛生間。
打開花灑狠狠沖在身上,小手緊緊抓著浴球,大力搓在柔女敕的皮膚,仿佛,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不過幾分鐘的功夫,白女敕的肌膚出現刺目的紅痕。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髒!
期間,凌尉遲接了一個電話,是簡打過來的。不知電話里簡說了些什麼,他只是復雜地看了浴室一眼,繼而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