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鳳傾妝抬手輕輕敲門。
听到敲門聲,房間中的黑衣男子側頭,殘冷的目光警惕地朝著門口看過去,那是一種職業性的習慣。無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哪怕是最親最近的人在旁,隨時隨地都會保持的一種高度的警覺。
而那名藍衣女子周身散發著清冷,與鳳傾妝身上的氣息很相近,只是少了她身上的那份淡然隨性,她轉過身子也看向門口。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鳳傾妝,一身寬松的男子青袍,滿頭的青絲用一根青色的發帶束起。一張冷艷清絕的臉龐,黛眉似遠山,黑瞳似點漆。身後是一片金色的陽光,仿佛她就是從那金芒中走出來的聖潔天使,偏偏又帶著一絲令人看不透魔性與黑暗氣息。
她的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周身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優雅高貴,淡雅的木蘭香從身上飄出,仿佛一株開在山谷的幽蘭,清幽怡人。
她就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無論哪一種氣質在她的身上都結合相得益彰。
看到這樣一個迷一樣的女子,黑衣男子與藍衣女子皆是一愣。
「听甘遂說,你們要見我。」
鳳傾妝淡然一笑,不請自入,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你就是救我們的那名女子?」藍衣女子不確定地問。
「正是。二位如何稱呼?」鳳傾妝點了點頭,詢問道。
「我是銀箏,他是殘雲。」
面對救命之人,銀箏沒有任何的隱瞞,如實回答。可是心底也有著直爽的一面。
「我叫鳳傾妝。不知道你們二位要見我到底所謂何事?」鳳傾妝自我介紹完畢,直接開口問道。
「我們見你,只是想對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在路上伸出援手,將我們帶來香雪梅林醫治,讓我們活了下來。」躺在床上的殘雲低沉殘冷酷地聲音響起。
「那你們打算如何謝我?」
听到這個‘謝’字,鳳傾妝倒是來了興趣。瞧這二人周身散發出的冷氣,肯定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只有經過無數的殺戮與死亡,才能將這種冷酷的氣息淋灕盡致地表現出來。想來這二人的身手肯定不錯,要是能夠收為己用那就太好了。
「我們二人無財又無權,唯有爛命一條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與銀箏願意奉你為主,從今以後為你賣命,為你辦事。」
殘雲雖然躺在床上,渾身纏著繃帶,可是周身的冷酷依然不減分毫。
听到這番話,鳳傾妝雖然很高興,可是卻沒有立刻答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于銀箏與殘雲的事情她一無所知,不可不防。
「我想,以你們二人的身手到任何地方都會闖出一番天地。為何想要跟著我,奉我為主?」鳳傾妝黑瞳犀利無比,如利刃一般森然懾人的目光射向二人,也不拐彎未角,直切重點,冷寒地問道。
「我與銀箏雖曾為殺手,卻也知曉‘知恩圖報’四個字的含意。既然我們的命是你救的,理當為你效命。」殘雲一臉的冷然,哪怕是想報恩,聲音依然冷酷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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