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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昨晚才說好要一起面對所有事實,可沒想到,第二天便發生了一件他們都不想發生的事情。
「什麼?你懷孕了?」北堂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再次確認一次。
「嗯,現在有一個多月了,姐姐我……我……」現在的西門彤就好比一個受欺的小媳婦似的,滿臉都是委曲啊,而北堂月就好比那個可惡的婆婆。
「一個多月了?」北堂月再一次重復道。這麼說來,那應該就是那一天晚上發生的吧?東方翊翎難道你就是做了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情,所以才一直沒臉見我?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東方翊翎,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的心情莫名,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那一晚他自己沒有去書房,而那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會發生。
「起來吧!」北堂月見她一直跪在地上,心有不忍。唉,這種事情,到最後吃虧的都不還是女人?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嘛?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姐姐,那這個孩子……」西門彤沒有起身的意思。
「心如,幫我把她扶起來,免得別人說我虐待孕婦」北堂月見她那般執著,只好喚心如把她給扶起來。
「是,二小姐」心如接到北堂月的指令,忙上前去扶西門彤起來。
「姐姐,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妹妹知道錯了,姐姐,姐姐我知道翎哥哥他愛的人只有你,而不是我,但是,但是這個孩子,他可是無辜的啊!姐姐……」看來西門彤誓死也不肯起來了,弄得心如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夠了,你有完沒完?」這下北堂月怒了。這女人,到底有完沒完啊?我何時說過要她打倒她的孩子嘛?哭哭,就知道哭,我都沒哭,她哭個屁啊!
頓時房間內鴉雀無聲……
「心如,等一下吩咐一下廚房給她炖點補品,唉,你以後沒事就別往外跑,就好好的在院里安胎吧!」北堂月無力的看看了一直站在原地沒說半句話的東方翊翎,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累。
等北堂月走遠後,東方翊翎才緩緩的走到西門彤面前,恍了許久,他才擠出了幾個字︰「把孩子打掉吧!」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西門彤頓時像月兌了線的風箏,一顆心直直的掉入的寒底。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西門彤無力的灘坐在地上。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從遠處跑來的憐兒見西門彤這般狼狽的灘坐在地上,忙上前扶住她。
「呵……沒事,憐兒,我們成功了」這個結果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嘛?為何還要心存幻想?西門彤,你若想得到你的翎哥哥,那你便要振作,你該清醒,這世上只要有北堂冰瑩在的一天,你西門彤便不會有你的出頭日。
「真的嘛?小姐那恭喜你了」听到這個消息,那個憐兒好似比西門彤還要開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真正的西門彤呢!。
「恭喜?哼……」值得喜嘛?呵,確實值得喜,至少我離成功近又了一步,不是嘛?不知為何,她就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賞月苑
北堂月灘坐在草地上,手里捏著一根草棍,不知道在地上畫些什麼?
「哼「相憐相念倍相親,一生一代一雙人」?真有這樣的感情嘛?有嘛?」北堂月自言自語道。
恍了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北堂月突然抑頭大喊「假的,全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老天爺,你告訴我,這世上什麼才是真的?你告訴我……」
「二小姐,您別這樣,小心傷了身體,小心小少爺啊!」心如見北堂月突然發了瘋似的狂叫,嚇得她直冒冷汗。這可憐的二小姐,明明很在意,卻在外人面前要一直裝的滿不在乎,唉……
「這個二少爺也真是,他怎麼真會跟西門小姐她……」難道這世上真沒有像二小姐所說的,什麼永恆的愛嘛?
「呵,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做那樣的事,那是正常不過了,你那麼大驚小怪的干嘛?難道不是嘛?他們本來就是夫妻,既然是夫妻,那夫妻之事……那當然就避免不了」剎那間,北堂月好像看破了所有事情一般又恢復了平靜。
心如真以為她沒事了,沒料下刻她卻又突然冷笑起來︰「哼……夫妻?夫妻?什麼叫夫妻?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是這樣嘛……」心如這回真是徹底淚奔了。二小姐不會是瘋了吧?看著這樣的一個她,心如卻覺得自己很無力。
遠處東方翊翎一直觀望著這里的一切,看著她痛苦,心碎,而他,何償不是如此呢?
叫也叫了,哭也哭了,最後不還是回到了原點?該面對的,她還是得面對,這老天爺並也沒有因為她的悲催而改變點什麼。而她做為二十一世紀新人類,怎麼可能就此容易被打敗呢?所以她思索再三後,她決定是該好好處理一下這件事,不管是為了西門彤還是為了自己。
北堂月突然從草地里爬起來,可能是坐的太久,有些平血了,她只感覺眼前一片黑,差點摔了下去,嚇得心如忙上前扶住她。
「二小姐,您這是要去那里?」心如真但心她一個想不開,會做什麼傻事。
「呵……我去殺人,你信嘛?」北堂月又恢復往日的她。她是誰,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北堂月)這點挫折算什麼?想打倒她,窗都沒有,更別提門了。
「哦,啊……什麼?」還沒等心如反應過來,北堂月早跑遠了。
「唉,這二小姐,除了肚子以外,那有一點像個孕婦?都六個多月了,居然還跑的那麼快?真是太強悍了」心如面對北堂月如此強悍一面,她深表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