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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今天,當她再次看到他時,感覺到他的存在時,她卻感受到了,但是她卻想逃避,她真想逃,可是……為什麼就是逃不掉?為什麼?
「月月,怎麼了?怎麼哭了?」听到北堂月的哭聲,東方翊翎的心,這四年來頭一次感覺如此疼。
「嗯哼,嗯……四年了,都四年了,這四年你死那去了?你不是失蹤了嘛?為什麼還要出來?為什麼?……」北堂月很努力想掙開他的懷抱,但是卻都是無力的,因為他的懷抱太緊,太熟悉,她根本沒那個力量掙開。
「好了,別哭了,是我該死,我不該鬧失蹤,也不該放棄去找你們,可是……我以為你回去了,你知道嘛?當我到了河邊,卻沒見到你的時候,我是多麼希望你真的回去了,而不是掉進了河里。
可是我卻又無法刻制自己去找你,所以我就源著河一直找你,一直找,可是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我差不多把整個大陸都找遍了,可就是沒有你看到的影子,你說讓我怎麼辦?你說我該拿你怎麼?」東方翊翎幾乎是用哭聲加咆哮的聲音說出來的。他咆哮,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苦,而是想讓北堂月更清楚的明白,他從沒有放棄找過他們。
北堂月听著東方翊翎訴說著這四年以來的一切,她的心也跟著慢慢溶化,因為她錯了,她一直都錯了,她以為他失蹤的四年里只是躲起來,不敢面對現實而已,可是她確沒有想到,他其實一直在找他,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嗚嗚……都怪你,都怪你,如果當然不是你不相信,我怎麼可能會,唔……唔……」還沒等北堂月說完,她的話確被東方翊翎全給堵了回去(用嘴)
穿過四年的思念,四年的等待,四年辛酸他們終于又相遇了,此時萬物皆無,他們的世界里卻只許容得下彼此。
門外
「小晴小雨,你們在這里干什麼?」玉軒跟玉樹,不愧是搞情報的,不一會的功會便找到了他們尊主了。
「沒干什麼啊!守門啊!」小雨一臉心事重重的說道。媽咪說有人要害爹地,所以不能告訴任何人,爹地正跟媽咪在一起,不然別人會發現的,然後又會來害爹地。小小腦袋里,卻裝著常人沒有理解的思想。
「你們找我們媽咪有事嘛?媽咪正在睡覺覺哦!噓……小聲點,不然媽咪會打屁屁的哦!」小晴一臉神秘道。
「呵……你們媽咪睡覺,還讓你們守著?」玉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這兩個小鬼,看似什麼也不懂,其實比有些大人的心思還有細,嗯,不愧是尊主的孩子啊!就是與眾不同。
「你不信嘛?那你進去看看嘛!不過……打屁屁的時候,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哦!」小晴一臉好友的提醒道。在小晴的眼里,打屁屁就是最最嚴酷的體罰了,唉,沒辦法,誰叫他們從小就被他們親愛的媽咪拿這個嚇他們來著。
「這……」玉軒一臉為難,如果真這樣沖進去,真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像他們說的打屁屁事小,得罪夫人事大啊!
「小晴小雨,你們還記得叔叔嘛?」這時玉樹一臉好叔叔形象的湊過去跟他們打近乎。
「咦,你不是那個……冰糖葫蘆叔叔嘛?」小雨一眼便認出他來了。
「冰糖葫蘆叔叔?原來是你啊!冰糖葫蘆叔叔你怎麼會在這里啊?你也來找我們媽咪嘛?」小晴雖然對他第印象不錯,可是如果現在要找他們的媽咪,她是不會同意的。
玉樹听到他們對自己的稱呼,額頭不由掉下幾根黑線,特別是站在一旁的玉軒听到這個稱呼後,居然還很沒風度的大笑起來。
外面熱鬧不斷,屋內也愛意綿綿……
「月月,你怎麼會跟南宮義在一起?」東方翊翎抱著北堂月,隨意拔弄著她前額的碎發一臉平靜的問道。剛才的他,真恨不得活生生的把北堂月給吞了,可是計于現在的身份,所以他只是小小的滿足了一下自己。
「怎麼了?不會這個也吃醋吧?」北堂月無耐的給了他一記白眼。
「吃他醋?他也配?」東方翊翎故做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
「真的?」北堂月從他懷里爬起來雙手隨意的勾住他的脖子,那表情別提有多愛曖了。
「月月,如果你再這樣,我可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犯罪的事哦!」東方翊翎一臉小小的敬告道。
听到東方翊翎的話,她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愛曖,忙又重新爬回他的懷里。
「呵……這才乖」東方翊翎雙手不由緊了緊。真好,這種感覺,終于又回來了。
「翎,我覺得我們被人暗算了」北堂月依在東方翊翎的懷里,不由說道。
「嗯,我知道」東方翊翎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異樣的平靜。
「你知道?」北堂月不由抬頭望著東方翊翎,一臉的驚愕。
「呵……傻丫頭,你老公我,已不是四年前那個只會任人擺步的東方翊翎了,這些計謀還是逃不過我的眼楮的」東方翊翎的大手不由輕輕的撫模著北堂月那嬌女敕的小臉充滿疼惜。
「那你知道是誰嘛?」此時的北堂月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受教的孩子,充滿被愛的感覺,她突然真的很想感嘆一句,有被人呵護的感覺真好。
「呵……不如,讓我你听听,你們這四年來是怎麼過的?」東方翊翎好像對她這四年發生的事情還感興趣些。
「嗯,也沒什麼,這四年來,我們就一直呆在山上啊,沒有下過山。哦,對了,讓你猜猜,救我的那個人是誰?相信你一定猜不到,呵」北堂月突然一臉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