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捧殺 196 親姐妹

作者 ︰ 百里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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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兄弟是兄弟,生意歸生意,喬總監不知道的是,沈銘越雖然對周代弦好,真的涉及博雅了,他心里還是有些計量。兩家合作的事情公之于眾,自然引得一干記者追問探知。招待會上,周代弦臉上是永遠一層不變溫和的笑,沈銘越也因為事業上的成功臉上表情好看了點。兩人說了幾句話,就有人走了過來,對著周代弦輕輕的說著︰「周總,副總正找你。」周代弦聞言,看了眼沈銘越,沈銘越不甚在意的點點頭,隨即就轉過頭。這一轉頭,眼角就看到不遠處踟躇的林瑤瓊。林瑤瓊看到沈銘越看了過來,想到沈銘越對她變得越來越冷淡的態度,心里就覺的苦的很。她一直都是沈銘越最想要的人,可這積聚已久的喜歡仿佛在一夜之間,似乎都跟煙一樣消散干淨了。林瑤瓊裂出口笑走向沈銘越,滿肚子委屈無處可說,好不容易看到了沈銘越,忍不住就倒了出來,「銘越,我現在就剩下你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也就真沒什麼希望了。」

「什麼話?」沈銘越眉頭逐漸蹙了起來,「誰離了誰就過不下去了。你想多了,我要是真不理你了,你現在又在干什麼?」這一茬歸一茬,何必說話說的這麼好听?他對林瑤瓊的感情他現在說不清楚,可心里清楚的是,他變了,林瑤瓊也不是原來那個了。不過不管他心里怎麼想,對林瑤瓊他也是不會虧待的。

林瑤瓊的臉色有點不大好看,要是換了過去,沈銘越也該上來哄著她,現在不但沒哄反而言語間還有劃清感情的意味。雖然沈銘越後邊也表了態,可林瑤瓊卻覺得不是那個意味了。林瑤瓊心里如是想,臉上也就有些不大高興了,她的情緒一向都是寫在臉上,沈銘越就這麼抬頭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沈銘越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了。易涵一上來就看到林瑤瓊跟沈銘越在一塊,臉上顏色變了變,她才走了過去,沖沈銘越打了個招呼,然後再朝著林瑤瓊微微一笑,「瑤瓊。」

林瑤瓊一看到易涵,心里就有些冒火,她迫于形式對易涵一而再再而三的討好,易涵不理也就算了,可偏偏林瑤瓊做什麼送什麼她都照單全收,就是一點兒回應都不給。林瑤瓊心里本身就對她不滿,現在看到她走到沈銘越身邊,分明是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來的。于是林瑤瓊收拾了臉上神情,沖著易涵就厲聲尖叫的回︰「你怎麼來了?」沈銘越臉色一變,林瑤瓊跟易涵的事情他也是隱隱知道了點,可沒想到林瑤瓊一見易涵,口氣這就這樣不得當,他看了眼林瑤瓊,林瑤瓊卻壓根沒留意到沈銘越的異狀。听到林瑤瓊這麼對自己說話,易涵非但沒生氣,反而淡淡笑了,往後略略推了一步,挨近沈銘越,這才徐徐道︰「我是來看銘越的,我跟銘越等會跟周總有個約。」

林瑤瓊听了易涵的話,柳眉倒豎,「你跟銘越?」她「唰」的一眼看向沈銘越,眸子里邊全是火意,她跟沈銘越的關系對外還沒變化呢!現在易涵當著她的面口口聲聲說自己跟銘越,自己跟銘越,這口氣咋一听就跟夫妻倆一樣。沈銘越擰著眉頭在解釋︰「易氏跟周氏之前有些誤會,易涵一向對我們不錯,我們理應幫易涵這個忙。」

沈銘越在說什麼,林瑤瓊根本就沒听清楚,她直想沖著易涵撒撒氣,「什麼你跟銘越你跟銘越?!你什麼時候能叫他名字了?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要跟周代弦有約,你怎麼知道的?還你去?你想的美!」林瑤瓊死死瞪著易涵,若不是這個時候有沈銘越在跟前,她現在恨不得撲過去。易涵臉上又青又白,極是好看,可她轉眼就沖著沈銘越笑了笑,「原來沈總還沒有跟林小姐說清楚,是我沒考慮好,讓沈總為難了。」對易涵來說,她在S市這里停留這麼久,為的都是沈銘越,今天受氣不代表明天受氣,她也不是什麼都沒學到。林瑤瓊怎麼對她,她都可以忍住,但是等到林瑤瓊再也對她起不了威脅的時候,就完全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是決計不允許自己在沈銘越面前出一絲絲的不妥。何況,林瑤瓊為難她,更是能表現出她的大度。想到這,易涵也不覺得這個時候面對林瑤瓊有多難以忍受。

三人就在一邊落地窗前,周圍人听到聲音,側首探頭的看。沈銘越顧不及多少,只得一手攬住林瑤瓊的肩膀,抬頭就對易涵笑。側首看去,誰也看不到林瑤瓊臉。周圍視線一散,沈銘越扭過頭就沖著林瑤瓊斥道︰「你怎麼說話的?!我跟易涵怎麼樣你自己不清楚?你心里想什麼我都沒管,現在人家是為了我們才跟代弦有誤解的,我們請客吃飯那是應該,你看看你是什麼態度?!」易涵早就知道沈銘越不會由著林瑤瓊胡說,可現在听到他開口,先是一喜,再听他說下去,心口就不是滋味了。「你——」林瑤瓊也想不到是這個答案,她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虧待易涵的,反而易涵虧待她的地方多了去了。現在沈銘越對她解釋,她心里冷哼,實在不明白易涵能幫上他什麼忙?還不是在敷衍她,想幫著易涵?!

林瑤瓊想反駁,可沈銘越扣在她肩膀的力道猛的大了起來,疼的她倒吸冷氣,這才沒有說出話。易涵心里不屑,當著沈銘越的面卻沒把這當回事,瞅了一眼林瑤瓊,她看向沈銘越,也不多少別的,直說自己等會再給沈銘越打電話,轉身就走了。見易涵一走,林瑤瓊就放開了,沈銘越冷冷掃了一眼林瑤瓊,抿抿嘴,掉頭就進了人群間應酬去了。林瑤瓊這才氣歪了鼻子,只能懷著滿肚子的怨恨走了。

「蠢、蠢、蠢!」周安佩听到周安瑜坦白,氣的指著周安瑜的鼻尖道︰「媽說的話你全忘了?!你現在還沒結婚他都是這樣對你了,結婚以後你要怎麼過?!我是叫過你男人喜新厭舊,可沒教過你喜新就要把自己洗干淨送到人家嘴邊上!今天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是誰告訴我,範子曰一直規矩著?!我原先還想著我妹妹有長進了,我以後不用替我妹妹擔心。現在長進不可能,我反倒要擔心你智商下降,到最後別人甩也不是不金額能的!」

周安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扯著紙巾抹了抹眼淚水,實在不明白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怎麼惹得自己姐姐那麼大的火氣。她跟範子曰也不是沒名沒份,她是跟範子曰訂婚的人,又不是別的什麼野花野草。周安瑜雖然哭的響亮,可心里也是不滿的,說不定就是因為自己姐姐到現在也沒讓安辰哥娶她,這才火大了的。

她抬眼,怯怯的看了眼周安佩。然後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現在對我也是挺好的。我們也就差結婚,也不是沒有人婚前這樣的,姐,這不算什麼。」

周安佩的怒氣本身就沒有消掉,听到周安瑜這麼說,冷笑聲破口而出,「別的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你見過哪個結婚前這樣的能一直過的好的?你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你現在是什麼都給人家的了,到時候懷孕了,範子曰卻不肯娶你,我看你到時候往哪兒哭去!」

「姐,怎麼可能!」周安瑜被周安佩一瞪,她縮了縮脖頸,她心里還真有點害怕。依照她家這樣,範子曰就是心里有歪心思了,也不可能真做出來。但是事有萬一,現在她靠著的就是她姐,周代弦對她也不算差,錢財的方面也沒怎麼虧待她。可要是周安佩跟周代弦真翻了臉,周安瑜的日子怎麼樣也就真說不定了。周安瑜這才覺得自己當時決定的太沖動了,等周安佩罵完,周安瑜這才弱弱的建議︰「要不,我跟子曰快點結婚?早結婚了,就沒事了。」

周安佩冷冷看了眼周安瑜,心里後悔當時說話沒說明白,也後悔小時候沒怎麼教周安瑜,讓她對有些事情一知半解的,一個念頭做下去,自己還不知道是好是壞。她過去在別人面前嬌縱,自己也沒當回事,反倒覺得縱著她還挺好的,至少不會讓人欺負。可現在呢!一個舒添出來,沒看到她怎麼欺負人家,反倒在人家手下連連吃虧。「結婚?能那麼快?範子曰事業剛起色,他能同意結婚?你就等著他怎麼哄你吧!」

「那我要怎麼辦?我總不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周安瑜也泄氣了,事業跟結婚有什麼關系,他忙他的,她嫁她的,就是領個證的事情,有自己姐姐說的那麼困難嗎?周安佩看了眼周安瑜一眼,發現她剛才說的話都是白說了,當即就扭過頭,開門出去,打算去找範子曰。

說來範子曰也挺尷尬的,他哪兒知道妻姐就這麼巧就來了。被周安佩抓了個正著,他心里也是有些害怕。對著周安佩,範子曰直覺在那雙利眸里邊,他就沒什麼秘密敢藏住的。可想到周安瑜跟自己的關系,範子曰又忍不住給自己打了個氣,他又不是跟周安瑜沒關系,現如今**女愛那麼正常,自己又不是不負責,有什麼好怕的?

周安佩很快就來了,一進來,周安佩就對著範子曰說道︰「她不懂事,我剛說了她幾句,她脾氣不好,以後你還要包含包含,別跟她一般見識。」

範子曰以為自己誤听,半響才反應過來,「姐,我知道。」叫了一聲姐,範子曰的聲音也響亮起來了,好像兩人關系自始自終就很親密。周安佩對範子曰說︰「子曰,如果不是安瑜脾氣太差,我也不會把安瑜交到你手上。你脾氣好,能力也不錯,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凡事看的開,對安瑜夠包容。當然,我也知道,你過的好,安瑜的日子才能過的好。我就不說安瑜能像別的姑娘能讓自己男人後顧無憂,可安瑜也能讓你在事業上好走一些。」說了那麼多,周安佩的意思擺在這里,範子曰就別指望什麼十全十美,有得就有失,周安瑜就那樣子了。周安佩話一頓,又說道︰「當然,姐姐的意思你也明白,能做到好走,當然也能做到毀了它。這個我不用說,你自己也清楚。」

範子曰的額頭開始沁出汗水來,他當然知道,之前對舒添的事上,面上他不就是為此被休公假。最後還不是因為周安瑜才又算完。範子曰也算看明白了,那事就有給他警示的意味在。「姐。那是當然,我怎麼會對安瑜不好?安瑜對我好,我理應十分百倍的回報她。」範子曰回的很自然,這事情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從開始選了周安瑜,就想的很清楚。「你知道就好,如果安瑜跟你提起結婚的事,你先吊著她。她太不懂事了。」周安佩擰著眉頭,頓了頓又道︰「你先忙你的事,其他就先放著。」

範子曰一開始就想著這事,沒想到這話題反倒被周安佩提出來了。他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口舌,結果什麼都沒說,給了個保證,周安佩就說出來了。他忍不住看了眼周安佩,可看到周安佩看他,範子曰又忙低下頭去。

周安佩知道範子曰沒有問出來的意思。他以為自己會逼迫範子曰立馬跟周安佩結婚,卻沒想到自己非但沒逼著,反而還順著範子曰的意思。誰願意在拼事業的時候結婚啊?且不說一心兩用,備嫁的事情既多且雜,就是範子曰答應了,也大概沒時間來準備這些。而且,周安佩知道,不能再讓周安瑜就這麼一帆風順,她們跟周代弦之間沒結果,現在要是不吃點苦頭,不提心吊膽會,以後周安瑜的日子又該怎麼過?「子曰,這事你就先別跟安瑜說,她脾氣沖,說不定就會鬧出事。」周安佩頓了頓,「至于舒添,我就當不知道這回事。以後你也別在安瑜面前說了。」

範子曰心里一驚,額頭的汗水順著右臉頰滑了下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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