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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看了多少神奇的畫卷,也仿佛歷經千萬載,張小風和嫦娥終于感覺自己的雙腳,踏在了厚土上。
「郎君,這畫聖果真名副其實,僅是這途中之畫,就讓人流連忘返,沉醉其中。」嫦娥依舊有些沉醉的道。
張小風此時也何嘗不是如此感慨,只是如今已然進入了山水派,張小風便也收起了那份陶醉之心,繼而查探這山水派的情況來。
假如此前還稱之為人在畫中游,那麼此刻,張小風就更加真實的感到,自己已經成為了畫中的一道風景。哪怕自己的一舉一動,又或者是向前向後移動,似乎沒沒有絲毫的影響到這里。
「神奇,果真神奇之極。」張小風頓時由心的佩服道。
有時候,一副畫已經完整的展現出現,縱使在畫上多添一筆,哪怕是多一個小點,都將對畫產生影響或許瑕疵。可是,如今這山水派的內部,好像你添加任何東西,都是在創造一個新的風景線,對之畫面沒有任何的影響。讓人感覺,好像自己本就該出現在這里。換個角度上講,自己就算不出現,也不會影響。由此,人確實是真人,但是也是成了畫中物。讓自身都感覺不出自己到底是人還是畫。如此的手筆,真假難辨又同在一處,果真超絕。
對之張小風的贊嘆,方天正和冬兒也感到很正常。興許,其他來山水派的客人來此,也是這般的感嘆。
而從周圍的情況來看,這山水派的規模並不大。通體而言,這里極像是一個未經世人發現的偏遠小山村,給人以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說是桃源,也是因為這村落之中,到處栽種著桃花。而山水派的弟子,也過著樸實的生活,讓張小風還真以為,自己就是來到了一個普通的世外山村。
只是這里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和完美,任何人的存在以及所有的動作,都有其對之整個畫卷的意義。
「前輩,這里就是我們山水派的駐地。或許您感覺與之其他門派不同,但是我們這里可比其他地方恰意多了。」方天正介紹道。
張小風同意方天正所說的話,這里比之那些繁華建築的大宗門,的確別具一格。看似簡單的生活,卻蘊含了豐富的含義,而一切就是體現在了一個‘畫’意之中。
而張小風看了看周圍之後,隨即有些好奇的詢問道︰「敢問你們山水派的宗師畫聖,如今在何處,在下想去拜訪拜訪。」
冬兒似乎已經得到了師傅的認可,因此此時便指著村落之後的山峰,告知張小風道︰「前輩,家師就居住在那!我這就帶你們前去。」
遙望遠處的山峰,雲煙裊裊。朦朧之中,一座有如寺廟般的建築,便隱隱瓖嵌在其中,飄渺之極。之所以說是寺廟,是因為這建築紅牆綠瓦,風格與之寺廟極為相似。
張小風心中早已期待,便也沒有繼續欣賞周圍的景物,隨著冬兒一同去往那山峰之中,藏于雲霧內若隱若現的建築。
看似近在眼前的畫卷,當張小風來到那處于山巔的建築前時,還是費去了不少時間。而當張小風查探時,發現這里的雲霧幾乎和真的一般,甚至連感覺都一樣。處于山巔的建築,呈閣樓狀,類似城樓。屋外還有綠竹環繞,清風吹過,絲竹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美妙,恰意,自然!好一處隱居之地!」張小風再次感慨道。
而張小風話音剛落,一個枯瘦的老者便出現在了這像似寺廟閣樓的大門前。仔細看去,老者年紀約莫七旬,那雙眼楮極為深邃,雖然相隔不下百米之遙,但是眼神卻直直的射向了百米開外,讓人一眼便抓捕到。身上穿著一身淡藍的長袍,頭頂帶著一頂高帽。此時背負著雙手,看向了張小風等人的方向。
「年輕人,何謂美妙,恰意,自然?」隔著老遠,老者便詢問張小風道。
但是聲音傳入張小風的耳朵,又好像老者此時就站在自己眼前一般。
「風景優美,建築風格獨特,妙不可言。生活在此,美景相伴,絲竹動耳,不缺寂寞,恰意之極。自然之中,本物建築,但是此物在此,沒有絲毫的影響自然之態,自然之極。」張小風緩緩的解釋道。
「哈哈哈!說的好啊!跟那書呆子有的一拼!」老者聞言,顯然有些感到高興道。
「呃……書呆子?」張小風聞言,卻不禁有些一愣。
「前輩,家師所說的書呆子,便是四大雅聖之一的書聖。當然,這都是長輩間的稱呼,無需見怪。」方天正見張小風有些疑惑,此時便小聲的告知張小風道。
「呵呵!這樣啊!」張小風有些無語的微笑道。
而嫦娥此時也是聚精會神的查探畫聖,畢竟如今站在那屋外的老者,就是聖人界四大雅聖之一的畫聖。途中見識過對方那超絕的畫境,如今親眼看到真人,又如何不激動。
「不要傻站在外面,進屋說話吧。」老者或許是听到了張小風的贊嘆而感到高興,這會兒便親自邀請張小風等人。
「恩?」
老者話畢,原本還有百米之遙的距離,此刻瞬間抵達了屋前,站在了門口。這讓張小風和嫦娥都為之一愣。這手段類似于瞬移,但是這不知不覺間,便被對方挪動,還真讓張小風感到有些心驚。暗想,若是對方將自己扔下九幽十八層地獄,是不是也是不用吹灰之力?
「年輕人,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這里乃是由老夫所畫,畫中一切,自是掌握在老夫眼中。」老者此時雖然背對著張小風走向屋內,但是卻將張小風心中所想全部的讀懂。
「呃……?」張小風聞言,又是一愣。而尋思片刻,心中突然也豁然開朗。繼而報以微笑道︰「前輩果真厲害,這畫都被前輩您畫成了空間極品法寶了。」
「此話講的可就差矣!畫就是畫,不是別的。若是將畫同其他相同比較,那麼畫還有什麼意義可言?」老者依舊向著屋內走去,口里也有些教訓的口氣道。
「呵呵!對,前輩說的甚是。」張小風一听,還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低俗。畫和琴、棋、書都是文風之物,無可比較其價值,若是拿來衡量,幾乎就是在玷污一般。
走進這座類似寺廟的建築大門,里面便是一個小院子。院子內也栽種了幾株青竹,而這些青竹,與之張小風在三聖山見到的珠子,差別可就明顯了。不但顏色不一,葉片大小也不一樣,對應了生態的循環之理。而中心之處,有之一張大石桌。石桌呈圓形,表面光滑之極,看石頭的材質,應該是屬于大理石。而與之其他石桌不同的是,這大石桌沒有座椅。
方天正見張小風的眼神一直盯著石桌看,便告知張小風道︰「這張圓石桌,便是師傅作畫用的,諸多的神作,都是從這石桌上完成的。」
「原來如此!」張小風這會兒才明白,這石桌為何大大的撲在了院子的正中,並且沒有座椅。而畫師作畫,從來都是站著的,而寬敞的周圍也提供了自由活動,可是盡情的在大圓桌上布畫。
老者經過圓桌時,也入神的盯了片刻,而後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便朝著屋內走去。
這不經意的一絲動作,顯然被張小風抓捕了去。而讓張小風感到詫異的是,一介畫聖,為何還會要嘆息?又是什麼樣的困擾,能撼動以為天地登峰造極的畫聖?
當然,如今才剛剛拜見這位傳說中的畫聖,張小風顯然也不能當口就提。因此也暗暗放在心中,若是有機會在詢問。
當進入屋內後,張小風以及嫦娥不禁被正堂之中,懸掛的一根幾乎有之人一般大笑的筆,就赫赫的掛在牆壁上。這毛筆有大有小,小的宛如剔牙竹簽,而大的也有如拖把。可是這懸掛的大筆,筆柱通體金黃,儼如一條大金棍,可想而知,這筆究竟有多沉。而毛更是有些驚奇,並非常人所知的兔毛,雞毛或者其他。絲絲如銀絲,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張小風法寶見過的多如牛毛,但是如今面對一根毛筆,張小風卻十足感到了一絲敬畏。雖然簡單的懸掛在牆壁,卻有如一根定海神針一般的具有威懾性。
此時就算方天正和冬兒不解釋,張小風和嫦娥也能猜測,這把大筆,定然就是畫聖畫畫所用的法寶了。
畫聖此時坐在了高堂的大椅上,見張小風和嫦娥對著懸掛在牆壁上的大筆發呆,便微笑道︰「不就是區區一根作畫的筆罷了,何必看得如此入神?」
「咳咳!」張小風干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隨即便望著畫聖老者道︰「呵呵!前輩,您謙虛了,這筆的材質在這天地就已然獨一無二,煞是珍貴之極。而且,由此筆也畫出了無數絕品畫卷,功德無量。因此,這筆可謂是世間無上之物。」
「對之修煉之人來說,法寶的好壞對其很重要。同樣,對之一名畫師來說,一根好的筆,也能為其創造好的作品。可惜,依照你這樣對之老夫之筆理解的話,就太過膚淺了。」老者有些不同意張小風的看法道。
「哦?請前輩賜教!」張小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與之對方雖然同為聖人,但是如今畢竟見到的乃是一名受人敬仰的畫聖,因此不知喜好,也不敢亂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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