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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你這又是何必呢?!!」幻扶住殤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你!!!」殤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看著幻,顯然,這場爭斗,幻佔了上風。
「還是去閣主那里負荊請罪吧,也許,閣主會從輕發落!」幻有些明白殤對眼前這位女子的用意了。
「呵~~你以為我會稀罕嗎?」殤有些嘲笑的說道。
「隨便你,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還是現在隨我去一趟‘天涯海閣’吧!」幻扔下一句話,便施展輕功離開了這個地方。
以繁星明月為幕,以朝雲晚霞為屏;夕陽下,陽光曬在沙灘上,灑在碧海中;鮮紅的夕陽宣告這夜晚的來臨。
夜色的端倪起初只是自一些瑣碎的星光背後隱約而出,像一抹泛著白光的黑。再後來,月光就盤踞在夜色的中心,夜色的黝黑由而呈現出了黛青的顏色。間或有雲漂移于夜空,就更令夜色的黝黑蒼白了起來。回想起來,鄉間的夜色雖暗了許多,卻是清明的,是純粹的,是靜謐的,是極少雜色的。坐于鄉間的夜色之下,在四季不盡不竭的風中,可以梳理思緒,更可以靜靜地思想往昔的坦蕩和張狂,冥想將來的迷惘和遙遠;可以靜听夜鳥的呢喃,奏響心中塵封已久的旋律。
此時的月光如水般傾瀉大地,四周一片沉寂,遠處的山在月光下披上了一層輕紗,朦朧可見、夜涼如水。
「主子~~~」當幻趕到‘天涯海閣’的時候,便看見自己的主子正站在閣樓上面朝大海,如果不是情勢所急,幻也不會這樣貿貿然的去打擾自家的主子。
「什麼事!!!」雖說是這麼簡單的三個字,卻極其充分的表示,現在的冥月洛川有些動怒了。
「閣主恕罪!」幻一听主子的語氣,便知道主子此時就動怒了。
「說,有什麼事?」溟月洛川不耐煩的說。
「主子,屬下在境外救下一位姑娘,據殤所說,這姑娘是……是……」幻有些猶豫的說。
「幻,看來你越來越不懂‘天涯海閣’的規矩了!!!」溟月洛川冷冷的說。
「主子……」幻剛想開口說話,便被打斷了。
「痛~~~」龍雨萱因為疼痛而昏厥,從而又漸漸的恢復意識。
當溟月洛川听見一個女子的呢喃聲,好像被什麼刺激到了,不禁的轉過身來來看個究竟。
「雨萱?!!!」溟月洛川有些驚訝的看著幻懷中抱著的龍雨萱。
「放開她!!!」溟月洛川真的動怒了的看著幻。‘敢懂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可是……」幻還想說什麼,便感覺懷中一輕,接著就被自己主子一掌打在自己的胸口。
「噗~~~主子????」幻被自家主子一掌打飛了出去,落地之後,便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極為不解的看著主子。
「怎麼不服?!!!」溟月洛川沒有表露一絲絲表情,還是一副讓人不敢靠近冰山。
「屬下知錯!」幻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何會這般生氣,但是,身為‘天涯海閣’的人,只懂規矩。
「那還不趕緊下去領罪!!!」冷冷的聲音伴著來自地獄的陰森。
「……主子!」幻听到溟月洛川讓自己下去領罪的時候,心里不禁開始顫抖。因為下去領罪在‘溟月洛川’便是死刑!!!
「怎麼,在你的眼里沒有我這個閣主嗎?!!!」溟月洛川的聲音十分的刺骨,幻听了竟有種身處地府的感覺。
「你……你等一下~~~」龍雨萱本來在用‘琉璃寒月’在體內療傷,便听到溟月洛川要處死剛剛抱自己過來的人,雖然沒什麼,但是人家好說歹說,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怎麼說也不能因為自己而害了別人一條性命。
「雨……雨萱,你沒事吧???」溟月洛川見龍雨萱在叫自己,便趕緊來到龍雨萱的身邊。
「滾~~~要……要是有事,現在早就,就沒命了,還……還等你來救我啊!!!」龍雨萱有氣無力的說。
「這……」溟月洛川被龍雨萱的話說的啞口無言了。
「扶我起來~~~~」龍雨萱弱弱的說。雖說有‘琉璃寒月’護體,可是還是被‘凡人’傷了心脈。還是因為‘溟花之境’被請所傷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溟月洛川慢慢的扶起龍雨萱,讓她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中,這種感覺真的,好溫馨,好充足。
「你!下去吧!!!」龍雨萱抬起手指著幻,淡淡的說;雖然說被人所傷,但是語氣還是這般高傲,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額~~~」幻有些模不清狀況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為什麼我今天會遇見這麼多奇怪的事情?!!
「怎麼,還不下下去,還是你想去領罪!!!」溟月洛川冷冷的說。
「是!主子!」雖然眼前這個女子戴著面紗,可是看起來卻是這般有王者風範,幻看來一眼龍雨萱便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
「咳咳~~~看來,你的手下還有待訓練啊~~~~」雖說自己受了傷,但是還不忘諷刺一下溟月洛川。
「呵呵~~~那就等龍大小姐養好傷之後再來幫我好好管教這些手下了。」溟月洛川難得有一次和人開起玩笑來,也許這個是這個‘冷面閻王’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少來,我一個人反倒來的逍遙自在!!!」龍雨萱發現和溟月洛川斗嘴也是發泄情緒的一種。
「說起來,你的武功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究竟是誰?如此厲害,竟能傷害到你,而且傷害的如此之……」溟月洛川大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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