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殺了那個人?」
一回到別院,似乎等了她很久的林風立馬就追問道。
君默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
她才沒那樣的閑情逸致去殺那個李莞,髒了她的手。
聞言,林風的眼暗了暗,卻仍然帶了點期待的道︰「真的不是你?不是你幫我報仇的?」
「……」君默初內心惡寒了一陣,她為什麼要幫他報仇?
雖然林風不壞,但拜托不要一副自戀的模樣成不,君默初有些糾結。
她肯定的跟他道︰「不是我。」
不管是誰殺了李莞,她都一定要親自找出凶手,既然有人想陷害她,她怎麼能讓那人逍遙自在的看好戲?
林風有些失望,還以為是她事後又回去找那人給自己報了仇,結果卻不是。
林風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感受,然而一想到他和君默初之間的差距,他的心中就有一種挫敗感,他一個男人竟還比不過女人。
君默初自然是不知道林風心中的想法,即便知道了,也只會不冷不熱的說句實力不分男女吧。
一如那海洋,身手已經完成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恐怕還要在墨炎天之上,而且在她身上還有一種極為古怪的秘法,能夠將她的實力全部隱藏起來,若不是有異能的感應,恐怕她也發現不了。
或許,正因為這種秘法,才瞞住了暗界所有人?
不然為何以墨炎天還有大長老等人都沒有發現海洋並非是個沒有武功的人?
君默初陷入沉思,殺人凶手,會不會就是海洋?
面對有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異能,又是藏在暗處的神秘凶手,君默初不由感到一絲棘手。
深夜,忽然下起了雨來,巨大的閃電劃過天幕,猶如撕裂般一股腦全倒出來,雨水夾雜著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際。
今晚墨炎天意外的沒有來跟她搶床位,整座暗宮被雨幕侵埋。
君默初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異能之力,隨著地心遠遠的擴散開去。
如今她異能能感知的範圍已經擴散到了千米,海洋居住的那座寢宮離她不過幾百米遠,因此當異能之力擴散開來,海洋的一舉一動,她都能清楚的感覺道。
近了。
範圍在一點一點的靠近,君默初閉著眼楮,仔細的操控著異能。
「轟隆——」
又是一聲巨大的雷聲響徹天驚,雷之大就連整座暗宮都震動了一下,再加上暴風雨的原因,君默初顯得有些吃力,每一道雷聲下來,都震得她幾乎快耳鳴。
然而,今天卻是最好的機會。
若是沒有下這場大暴雨,她或許還不敢冒然的查探。
畢竟在這里,除了墨炎天外,還有不少已經超越七階的高手,超越七階的高手,感知力極強,稍微有些一樣便能夠感受道,君默初可不想打草驚蛇驚動了那些老家伙。
有了這樣的雷雨聲做掩護,她反而比較容易些,就是那一聲聲巨大的雷點,讓她有些吃不消。
此時的暗宮沒有什麼人走動,雨很大,巡邏的一些侍衛也只是來回在走廊上尋走,亦不曾松懈。
正在這時,一道黑影迅速從暗處掠過,速度竟快得不可思議,身手似乎在七階之上,而那方向,卻是朝著她所在的別院而來。
巡邏的侍衛並沒有發現,那黑影身子如泥鰍一般滑溜,看身形似乎是男子,僅一晃眼,便消失在別院的之中。
君默初銳眼一睜,立即收回異能,那黑影消失的方向,竟是梵塵所在的閣樓中。
那黑影會是誰?
看他那般毫不猶豫的姿態,對暗宮是極為的熟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暗宮中的人。
只是,那人又為什麼去了梵塵那里?
心中閃過一絲猶豫,君默初略加一思索,從空間取出了一套事先準備好的黑衣,而後也悄然的往梵塵所在的閣樓跟蹤了上去。
很快,她便發現了那黑影的蹤跡,黑影似乎沒有發現他,在閣樓的走廊處最安靜的房間,一拐就消失了。
這是大神的房間!
這人真的是沖著梵塵去的?
君默初心下一驚,卻還是小心翼翼,一重一重的幻境疊加在自己的身上,阻擋了那人可能察覺到自己的可能,縱身一閃,跟了進去。
屋里很暗,香檀味卻依然很濃,君默初不是第一次來梵塵的房間,對這里的擺設也相對熟悉,然而,卻並沒有發現先前那道黑影在屋里,就連梵塵似乎都不在。
這屋子分為前後兩廂,前廂沒人,那就只有在後廂,打定主意,君默初小心翼翼的往後廂模索過去。
突然,一個溫暖的指尖抓住了她的手,君默初一驚,立即反手相扣,這一回頭,卻發現那人竟是梵塵,不由一愣。
梵塵飛快的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而此時,後廂之中似乎傳來了動靜,梵塵好看的眉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拉了拉君默初的手,迅速掠到了床底下。
「!」大神不是要拉著她躲在床底下吧?這里更容易被發現。
不料,梵塵突然伸手往某處一按,床底下的地板無聲的一轉,位置一換,眼前頓時漆黑一片。
君默初這才發現,原來在床底下還有個狹小的隔板,這隔板不大,似乎只能容納一人,因此她和梵塵一落在隔板之中,顯得異常的擁擠,兩人幾乎快貼在了一起。
梵塵似乎發現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由臉上一熱,連忙將注意力放在了房間之中。
君默初沒有察覺到他的尷尬,因為此時,後廂中竟有人走了出來。
是兩個人,隱約的帶著女子嬌軟的嬉笑聲,很小,然而離得近所以清晰入耳。
緊接著,在他們頭底上的床板傳來了某重物壓下的聲音。
「啊……別,這里,會讓人看到的……」欲拒還迎的女聲,帶著幾分魅惑的呻|吟。
「不會的,大師在別處,這幾天晚上是不會回來的……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乖,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另一道男聲響起,有些啞,但卻隱約覺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