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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上官宸沒有帶任何感情,冷冰冰地重復了一句。
這在陸錦听來,卻像是在質疑這句話的可信度。內心小鼓砰砰直響,猜測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死寂一般的氣氛讓這冷冷清清的房間好似月兌離了這個世界。
「你回去休息吧!」上官宸突然站了起來,衣擺將他露在外面肌肉線條優美的大腿蓋住。
陸錦不知怎麼的,覺得剛才他要說的不應該是這個。
也許只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罷了。
「那,晚安!」看著他晦澀難懂的目光,她竟敏銳地撲捉到一抹失望。
他對自己很失望嗎?
這樣的想法一涌現,她覺得自己有些虧欠了他,難道她做錯了嗎?
慕嘉琪不是他的緋聞女友麼?所謂無風不起浪,難道他就對她沒有一點意思麼?好歹,那個女人的曼妙身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都說男人是**動物,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更加肯定了這個說法。
這樣看來,她也不過是成人之美罷了。
他應該高興啊,為何擺著一張不冷不熱的臉哦!
這個家伙向來就是這樣,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她也不想去弄懂他的真正想法。
剛邁出一小步,耳邊就響起他頗有警告意味的話。
「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私事!」
陸錦看著他那難以捉模的目光就火大,不覺也壯了膽,大聲道︰「上官宸,你想多了,你的事我一點也不感興趣!」臭屁個什麼,你以為自己是萬人迷麼?
上官宸揪起那道濃黑的劍眉,落在對方身上的目光更加專注了,就像槍手對準靶子的紅色圓心的目光。
平日里清冷的大廳里像是燃起了火爐,熱湯的空氣從火源處向四周蔓延。
心里的話月兌口而出,陸錦帶著未消散的憤怒走向大門。
這兩個人都是她討厭的角色,從來都是。
奮斗了一生的目標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可觸手可及的玩具而已。
她再努力在導演面前只會是個替身,在觀眾的眼里連個路人都不是。
低賤的替身,卻被最苛刻的標準要求著,別人可以喊卡幾條甚至幾十條,她們必須得一條過。
同樣是表演,她們做得更好卻領著最低的薪水,而那些發放薪水的人更像是打發乞丐一樣的嘴臉。
多少次,她告訴自己,放棄吧!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而他,上官宸,就是一個自大冷血的資本家,在薔薇花苑的那些日子,他的變態要求曾讓她一度想辭職,而他總是能將她想離開的念頭給攆得粉碎,讓她無法離開。
手指貼在冰冷的金色把手上,門被打開了一條縫。
門砰的一聲響又被合上,陸錦能感受著上方彌漫著他霸道的氣息。
盯著那只撐在門上的手,她可不認為自己能和他比臂力,能夠在他的眼皮底下拉開門。
「你在干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的事,我一點也不想知道;最好,我們沒有一點牽扯!」索性直面身後那個陰晴不定的人,要怎樣她奉陪到底!
「你剛才說什麼?」上官宸陰冷著臉,弓下了身子貼近眼前的人。
她能感覺他有些紊亂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弄得她極不舒服。
陸錦試圖往左移動,試圖擺月兌他的監牢。
上官宸豈會看不出她的企圖,在她移動的同一刻,毫不猶豫地將她拉了回來。
「你干什麼,上官宸?」陸錦就是討厭他這個樣子,「不是你說的,讓我回去嗎?」
「我現在收回這句話!」惡意的貼著她的耳垂。
「你!」陸錦這次真是火大了,「你真無恥!你這個變態!」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膽子很大?」上官宸扼住她的下顎,尖削的下巴頂著她的臉頰。
「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讓人覺得很討厭吧!」陸錦推開他那接近零度的下巴,一陣難受。
「有過,有人說過很多次的!」上官宸苦笑了一下,突然松開了對她的束縛,「你也這麼覺得嗎?」
「是,從前是,現在是,以~啊•;•;•;•;•;•;」
力氣之大,幾乎要將她的腰掐斷,直到驚呼聲被他不可違抗的薄唇封住,她才反應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瘋狂。
一次又一次告誡自己,要忍耐,可是又一次,她點燃了他的火藥線。
可惡的是,她被他這樣的抱著,被他這樣的親吻著,她竟然沒有當初那種惡心和厭惡的感覺。
被他靈活的長舌刮過口腔的每個角落,她竟然會覺得大腦停止運轉的感覺,才會那樣的一片的空白。
只留下心髒像是出了故障似的,每一下的跳動都如此強烈如此清晰,震得她發疼。
她竟然會鬼使神差地想和他做同樣的事,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細微的動作會引來怎樣的災難。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他的大腿壓著她軟趴的腿,相貼的地方不斷地廝磨著,這簡直就是在挑戰理智和本性的界限。
上官宸神經敏感的捕捉到她的小動作,有一秒被驚得發愣。
橘黃色的燈光下,他那黑白交錯的眸子染上了情—谷欠的色彩,順著她在燈光下紅潤的唇瓣往下,火熱的吻劃過她白皙的脖頸,迷離在她漂亮的鎖骨間。
隔著絲薄的白色睡裙,他的目光從鎖骨上往下落在小山丘上,低頭耐著性子在小山丘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