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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藥水和繃帶。她開始為雲羽處理傷口,說著︰「感染了就麻煩了。」
雲羽說︰「護士小姐,沒這麼嚴重吧?不至于把我變成木乃伊吧。知道的明白我只是做了不該做的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考古考出來的文物呢。」
黃蓉蓉說︰「你還是听她的吧,都是為你好。」
雲羽道︰「到時候傷口倒是沒感染,非出一身痱子不可。我倒不是心疼痱子粉前,關鍵是沒必要這麼裹呀!」
「好了!」小護士用剪刀剪斷了繃帶說︰「這樣做就避免了你亂跑了。我去給你開空調就是了。」
雲羽長長呼出一口氣,往後一倒閉上了眼楮。
王燕此時依舊騎著摩托車在機場跑來跑去。她甚至覺得以後自己將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索然無味。幸好在基地里還有個俱樂部,每天晚上都能在哪里喝上幾杯紅酒。
吃了晚飯後,她百無聊賴地走進了俱樂部,坐在了吧台前開始自斟自飲。有個大兵過來坐在了她的旁邊問道︰「新來的?」
王燕歪頭斜著看了他一眼說︰「我有老公了。」
大兵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興趣聊天。」王燕端起酒杯一口酒喝光了。
大兵知道無趣,便走了。坐到了一張桌子旁,幾個大兵開始起哄,他給了每個大兵十塊錢,看來是打賭輸了。
王燕喝得迷迷糊糊出來了,俱樂部九點半準時關門,她是被趕出來的。大家都走進了自己的營地,她卻一個人靠在摩托車上發呆了很久。到了半夜的時候,她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這個女人與眾不同,穿著便裝。這讓王燕產生了興趣。她趴在摩托車的車把上觀望,突然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
她猛然就記起來了,下車就追了過去。她發現黃蓉蓉手里抱著幾件衣服,有一身便裝,一身軍裝,上面還有男人的腰帶。王燕跑到了她的前面,看著發愣的黃蓉蓉說︰「你,你是黃斌的姐姐,你叫,叫蓉蓉。」
「王燕?你怎麼在這里?」
「我是被我外公弄到這里的啊!」王燕說︰「你呢?」
「我是被一個混蛋關押在這里的。」黃蓉蓉說,「看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啊!」
王燕呼出一口氣說︰「蓉蓉,你想不想逃出去?」
黃蓉蓉看著王燕說︰「你看看四周,怎麼逃?」
王燕看看四周的崗哨,隨後也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她看著衣服說︰「這是誰的衣服?你在這里變成洗衣工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蓉蓉這時候小聲說︰「你還是別問了,對你沒好處的。對了,明天我去找你,你在哪里?」
「我每天都在機場上趕鳥。」王燕說,「我多想變成小鳥飛走啊!悶死了。」
這時候有巡邏兵走了過來,離著不遠處敬禮道︰「這麼晚了,不要在院子里亂走動。都回去休息吧。」
王燕說︰「明天再說,在這里大半夜出來是違反紀律的,沒有正當的理由是要被處罰的。不說了,明天我等你。」
她對著黃蓉蓉晃晃手就開著摩托車走了。路過軍區醫院的時候,冷不丁就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內。她一拐彎就進了停車場,確認無誤是自己的那輛愛車後,一下懵了。他把摩托車放好,然後走進了醫院。值班的護士在桌子上趴著打瞌睡,她小聲說︰「醒醒,嘿,醒醒!」
護士一動不動,還打起了小呼嚕。王燕開始推她的頭,護士總算是醒了。她試探性地問︰「最近醫院是不是來了個斷了胳膊的人?」
「你是誰呀?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我,是陳原首長讓我來的。」
「別胡扯了。」護士接著趴在了桌子上。
王燕沒辦法,拿出數碼相機,插上內存卡,把相機打開遞過去說︰「你看,這是我和首長的合影,你信了吧?我不僅是首長的勤務兵,還是他的外孫女。」
護士看了一會兒,不信也不行,都是王燕摟著陳原脖子照的相。她說︰「沒有記錄的,新來的人好像是個大人物,沒有登記。」
「這還用你說呀,我知道。你告訴我他在哪個房間。」
「三樓319。」護士說,「很帥的帥哥。雯雯負責照顧他。」
王燕說了聲謝謝就朝著三樓跑去,到了319的時候,從窗戶一看,一眼就發現了只穿著大褲衩的雲羽在解開身上的繃帶。小護士在一旁氣呼呼地站著,似乎對這敗類很不滿的樣子。這敗類看起來更加不滿,在嘟囔著什麼。
雲羽在說︰「我就解開,大夏天的你把我弄得和木乃伊差不多,我都要去文物館了。不就是點皮外傷嘛!大不了和你魚死網破,你告我去吧。你告我我就不把你調走。」
他說到這里突然停下了,然後直著眼看著小護士的身後。他看見王燕正一步步走了過來。她直目瞪眼的,就像是看到了外星生命體一樣。王燕接著慢慢說︰「老公,你怎麼來這里了?」
在她看來,這王八蛋一定是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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