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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門口的時候,雲羽對正在拿著個蒲扇的老李說︰「老李,看緊點,別讓外人進來。」
「放心吧你,我目光如炬,誰也別想從我的眼皮下溜進來。」
雲羽笑著對藍素素說︰「這邊雖然安靜,但是也荒涼,經常有不法分子來這邊鬧事。」
「怎麼會?現在中國治安這麼好。」
「怎麼不會?我上任沒幾天,老出事。我預感又要出事一樣。」他說,「右眼楮老是跳,不知道怎麼了。右眼跳災!」
雲羽說著,就開始打量藍素素,最後他覺得,最可能放武器的地方就是裙子里了。
藍素素沒有長槍,他倒是不擔心她會從窗戶外對自己下手,最擔心的就是在自己疏忽的時候,她直接對著自己的後腦勺來一槍。看來必須解除她的武裝才行。
他把葉子玲和藍素素安排在了自己房間的兩側。這樣更是讓葉子玲醋意燻天。她開始覺得自己絕對是引狼入室了。進了屋子後,倒在床上生悶氣。
雲羽則帶著苗圃走進了苗夫人的房間,此時的小白和天娜都來了,負責後續的治療。許德三這時候對苗夫人說︰「這是我們猛龍突擊隊的隊長,雲羽。我是國防部的許德三。如果我們晚去一步,你就沒命了。」
苗圃慢慢爬到了床上,和媽媽抱在了一起。苗夫人說︰「先把苗圃帶出去。」
雲羽開門喊了句花姐。花姐來了後,把苗圃帶了出去,和劉敏一起去玩了。
苗夫人說︰「這里安全嗎?」
「有話就說吧,這里無比安全。」雲羽說。
「我是日本人,叫石川雅黛。我的身份是中國人,叫石雅黛。職務是濱州中國銀行的副行長。我老公苗進,中國人,和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但是我不是孤兒,我是被日本防衛省派來的間諜。後來,苗進也加入了這個組織。我愛他,你們能明白嗎?我愛他。」說到這里,石川雅黛捂著嘴哭了起來。
「不要激動,你身體還很虛弱。」雲羽說。
石川雅黛點點頭說︰「兩年前,出了一場車禍。苗進的頭被撞了,嚴重的腦震蕩。他的記憶開始嚴重混亂,他竟然只記得自己濱州市的政法委書記,而忘記了自己還是個間諜。曾經很多次去美國治療也沒有效果。最可怕的是,他似乎隱隱記起了一些事情,老是說會做同一個夢。夢到自己給一個女殺手下命令暗殺一個叫雲落羽的飛行員。事實上,那是他接到的最後一個任務。兩年前出車禍前的一個任務。」
「然後呢?」雲羽問道。
「他開始調查這件事,還讓人模擬出了那個女人的畫像。我一直隱瞞著,但還是在我和段宏接頭的時候被發現了。那晚,我們吵了起來,他罵我,打我,說我欺騙了他這麼多年。最後他要我去自首。我百口莫辯,只能哭。最後我說了實情,他說什麼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個叛國者。然後拿出槍就要打死我。苗圃這時候醒了,哭著走了出來。我就把苗圃抱進了臥室。出來的時候,發現小犬,哦,也就是段宏舉著槍對準了苗進的腦袋。我就喊不要,結果槍還是響了。」石川雅黛說︰「我知道,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可是我怎麼辦?我失去的不僅僅是老公,還失去了孩子的父親。」
她接著說︰「我不想死,因為我還有苗圃。我就說,石川家族在日本的勢力很大,我若是死了,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畢竟我是日本人,有著顯赫的家世,段宏沒敢對我下毒手,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他們不敢明著下手,但是我也明白,我不會被信任了,我覺得他們會把我弄回日本。沒想到他們這麼狠。」
「你還是不懂苗進。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一直就對祖國愧疚,選擇了忘記是潛意識而已。還有,石川雅黛,你太天真了,送回日本怎麼會好過把你秘密處死呢?」雲羽一笑︰「日本人是最沒有人權的國家,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人命如草芥。而不是大于天。我看你就留在中國好好做中國人吧。」
石川雅黛嘆了口氣說︰「回去是不可能了,小犬一定把事情匯報給防務省了。我回去也會被無限期監禁的。」
「在濱州你們有多少人?」雲羽問道。
「我知道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丈夫苗進,另一個就是段宏。苗進似乎說過還有一個殺手,身手了得。我們都是點對點的聯系,雖然是一張大網,但是每個人接觸的人不會超過兩個。」石川雅黛說。
「看來很難一網打盡,只能順藤模瓜了。」雲羽對她說,「你就安心靜養,濱州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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