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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被項真攔了下來。項真手里戴著黑色的皮手套,站在大門口看著這輛微風無比的車,車門開了,項真過去看看車內,隨後說︰「高配的吧,七十多萬吧?」
下來的人是個穿著西裝的小伙子,一出來就凍得渾身哆嗦,他還是站得筆直,用手捅了捅鼻子上的眼鏡說︰「你知道這是誰的車嗎?這是馬書記的車。」
項真又伸著脖子往車後座上看看,後座上坐著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旁邊還坐著一個打扮的和小妖精一樣的女孩子。他說了聲︰「馬書記,這里戒嚴了,回去吧。這小妞兒是你小三吧?」
政法委書記馬敬學一听差點氣爆炸,他說︰「這個小同志,這是我女兒。」
「干女兒吧?!」項真哼了一聲道︰「現在當官的都喜歡當爹,和干女兒生干孫女。」
他沒想到,這旁片的姑娘推門就下車了,直接來到了項真身旁。項真正樂呢,直接就給了項真一個嘴巴。項真下意識地就要還擊,舉起的手停在了半空,愣是沒打下去,他看到了姑娘憤怒的眼楮死死盯著自己。這姑娘一頭紅發,穿著時髦,但很沒品味,就像是妓=女一樣。尤其是鼻子上還掛了個環,這讓項真覺得有些可笑。他放下手說︰「你可能是牛魔王的女兒,不是姓馬的種。」
旁邊的士兵們都忍不住笑了。
這女孩伸手拽下鼻環,摔在了地上,然後直接撲上來開始抓項真的臉,項真往後退,著姑娘就像蜘蛛一樣跳到了項真的身上,張嘴就咬住了項真的臉。項真開始嗷嗷叫喚著轉著圈要甩掉這個瘋丫頭,但是這個丫頭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士兵們都看著這情景笑了起來。
馬敬學在車里不停地晃腦袋,這個女兒算是讓他頭疼壞了,沒用工作,高中畢業後就很少回家,每天和一群社會敗類瞎混,學了一身的毛病。進派出所進了無數次,自己的老臉都被她丟盡了。這不是嗎?剛從派出把她帶出來。他懶得看,干脆閉上眼捂住了臉。說了句︰「我這是哪輩子造孽了啊!」
項真總算是把這個瘋丫頭給甩出去了,直接甩進了雪地里。這丫頭隨即就爬了出來,指著項真大喊道︰「你丫要是有種,留個名號,改天老子叫人滅了你!」
項真模模臉,有血。他感覺一張臉火辣辣的疼。這下那群兵笑得更猛了。項真一挑頭問道︰「你沒狂犬病吧?」
「我操=你媽!」這丫頭到了一個磚垛旁,抓了一塊板磚就過來了,掄起來就拍在了項真的腦袋上。項真晃晃腦袋,摘下頭盔擦了起來。
這丫頭一看,回去又抓了一塊板磚,過來實實在在拍在了項真的腦袋上。磚頭碎了,弄得項真滿臉都是紅色的磚面兒。他看著這丫頭說︰「沒累壞了吧!」
「我操!連長還會憐香惜玉!」士兵們起哄起來。
這瘋丫頭頓時就懵了,呆呆地看著項真。張大嘴也不知道說什麼,她抬著頭說道︰「我叫馬萌萌。」
「我叫你大爺。」項真說道,「這里戒嚴了,告訴你吧,讓他帶著你滾蛋。」
馬萌萌點點頭,慢慢轉過身上了車說︰「他說戒嚴了。」
馬敬學下了車,他到了項真面前說︰「你是哪個部門的?」
這時候那個小秘書梗著脖子說︰「問你話呢!」
項真隨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他滿地找眼鏡去了。他說︰「軍人威嚴,不容侵犯。我幫你教訓下你的狗。」
「知道我是誰嗎?」馬敬學很平靜地說道。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項真才懶得知道你是誰,在他的眼里,除了朋友就是敵人,沒有任何區別。
「那麼你服從的是誰的命令呢?我想見見他。」馬敬學說。
「你想見就見的不是我的領導,是你的狗腿子。」項真喊道︰「請你離開。」
「我要是非要進去呢?」馬敬學伸手去推項真,但是沒推動,他便打算繞過去。
項真橫移的一步擋住了他。就是這時候,後面來了一輛輛迷彩suv,這些車停在了馬敬學的身後,接著,老邢來了。到了馬敬學身前後敬禮道︰「馬書記,武警大隊,大隊長,邢慶生到達指定位置,請指示!」
項真這時候喊道︰「戰斗準備!」
這些當兵的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這些武警。 嚓 嚓的聲音讓車里的馬萌萌一陣興奮,她直接跳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喊著︰「那個大兵,給我一把槍,我投靠你。」
她剛跑到項真跟前,就被項真直接抓住了胳膊扔了出去,被士兵接住給綁了扔進了雪堆里。馬敬學這時候看著項真說︰「你這幾十人想和我的特警斗一斗嗎?」
項真說︰「你可以試試,只要你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你血濺當場。」
他說完,讓出了路,一伸手說︰「你可以往前走一步試試。」他用腳踢了一條線說︰」這就是紅線,過去一步就是死,回過頭就是生。」
大門這時候開了,雲羽和山姆走了出來,于美麗知道馬敬學到了,也就回避了。雲羽到了馬敬學面前,一伸手說道︰「你先別說,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不過我保證,你要是敢進入這個大門,這里就是你的墳墓。」他看著老邢說︰「你也不例外,你們進去吧。」
馬敬學這時候自己沒有前進一步,倒是一揮手說︰「給我進,這是我的地盤,我倒是看看誰敢開槍。」
老邢一步步朝著紅線而去。雲羽則帶著海軍陸戰隊員都進了看守所。很明顯,只要老邢敢進去,那麼就是對軍人的挑戰,軍人已經劃了紅線,劃了領土。
雲羽突然回過頭說︰「老邢,你孩子老婆安排好了嗎?」
老邢一听就滿頭冒汗,他可是看到過雲羽的冷血,那可是不折不扣的殺人不眨眼。他到了紅線前停下了,那些武警在他旁邊說︰「隊長,算了吧。里邊是解放軍,不是鬼子,也不是犯罪分子。和解放軍拼命,不值得啊!」
另一個說︰「隊長,我雖然不怕死,但是這樣死可是不值得啊!你想想,死後別人問,你怎麼死的呀?咱怎麼說?被解放軍打死的。丟人不丟人啊!」
老邢長長呼出一口氣,擦了一把汗說︰「咋就覺得這麼不對勁呢?這里是我們的地盤,是我們的看守所,咋就成了人家的領土了呢?我們的主權受到挑戰了,知道嗎?」
馬敬學這時候喊道︰「老邢,你在等什麼?給我沖進去,我倒是看看他敢不敢開槍。」
「你給我閉嘴!」老邢火了,心煩意亂之下喊了一句。隨後繼續擦汗,看著大開的大門。他的手握緊了槍,又模了模頭盔說︰「小張,你說怎麼辦?」
身旁的小張說︰「隊長,我也不知道啊!」
他摘下了頭盔,然後猛地扔了出去,就听一聲槍響,這頭盔一下就被打得再空中轉了起來。,當啷一聲落在了地上。老邢抬頭看看,各個崗哨上,都架上了黑洞洞的狙擊槍。很明顯,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這撥人瞬間就要倒下一大片。他回過頭看看馬敬學,說道︰「馬書記,你說句話,上還是不上。」
馬敬學現在也怕了,很明顯,要是真的讓老邢上,對方很可能先把自己弄死,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他沒說話,轉身就走進了自己的汽車,車調頭走了。老邢又擦了一把汗說︰「看來還是時間能解決問題啊!我們撤!」
他們倒是都走了,把馬萌萌就這樣扔在了一旁的雪溝里。她掙扎著滾到了路上,拼命站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媽你妹阿!還有沒有人管我了?」
項真這時候走了出來,給她松了綁。然後轉身朝著看守所走去。馬萌萌在他身後跟著,說道︰「你叫什麼?」
她走到紅線的時候不由自主就停下了腳步。項真轉過身說︰「回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離開。」馬萌萌顯得很固執,挺起了胸,瞪圓了眼楮。
項真指著她的腳說︰「注意,別不小心踏進來。」
項真走了,馬萌萌指著項真的後背喊道︰「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就不離開。我等你到天荒地老心不變,海枯石爛不變心。就算你有老婆,我也不會放過你。」
項真回過頭喊道︰「你有病啊你!」
他進去後關上了大門。
馬萌萌開始的時候就站在那里,後來覺得冷就開始不停地跺腳,在地上轉圈,但始終沒過那條紅線。
當雲羽審訊完了林永春後,天已經黑透了。這次林永春全招了,同時,一張臉也被啃到了骨頭。雲羽讓人把他送去醫院。所長早就嚇壞了,這陣勢可是他從來沒經歷過的,這些大兵一個個看起來就像是從九幽地獄出來的惡魔,每個人走路都帶著風。他立即親自帶著林永春走了,恨不得趕快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他和于美麗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路中央凍得渾身發抖的馬萌萌。雲羽停下車,下車看著馬萌萌說︰「你誰呀?」
ps:我總覺得反美浪潮的幕後推手是天朝。不然不可能幾十個國家一起就一下搞起來了。尤其是巴基斯坦,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