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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院子里哈哈大笑了起來。梅艾文透過窗戶看著雲羽,她發現這混蛋穿上自己買給他的襯衣後,人變得精神了許多。她一拉窗簾,轉過身笑了。
項真這時候跑了過來,對雲羽喊道︰「首長,兄弟們有個要求,請首長露兩手。」
雲羽看看表後,對項真說︰「我看是你小子不服吧!」
陸戰隊員在遠處的訓練場上觀望著。雲羽知道,自己這麼年輕就當上了首長,這群玩意肯定心里不服。憑什麼呀?有什麼本事呀?他說︰「我去換衣服,等我。」
項真笑了,跑回了訓練場。
雲羽出來的時候,項真已經把三連集合完畢。他喊道︰「報告首長,三連全體官兵集合完畢,請指示。」
「三連有著英雄連的稱號,是當年抗美援朝38軍所屬,這個連曾經穿插到敵人內部炸毀了美軍後撤的大橋。了不起。但那是前輩的功勞,和你們無關。怎麼?都不服氣呀?」
項真喊道︰「我們不服。」
雲羽說︰「不服就對了,說吧,想比什麼?」
此時,梅艾文接到了匯報,說首長和三連要比試。梅艾文一听就樂了,一直听說這個混蛋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但是還真的沒見識過。她戴上帽子就跑了出來,在一旁笑著說︰「我當裁判!」
項真說︰「射擊,攀爬,格斗和五公里越野。」
雲羽有點著急,這還要趕著去上班呢。他看看表說︰「最好快點,我晚上有事。」
天已經快黑了。戰士們先是都跑去了靶場,在五百米外放了二十個隻果。然後是每人一把狙擊步槍。雲羽說︰「這還用比嗎?肯定能打碎啊!」
項真說︰「首長,不好意思,你再仔細看看。」
雲羽拿過望遠鏡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隻果上面插著個牙簽,上面有個櫻桃。這確實有點難度了。項真說︰「打中櫻桃是十環,打中隻果是五環。」
雲羽點點頭說︰「不錯,有點意思。開始吧!」
項真趴在地上開始瞄準,打了第一槍。雲羽卻扔掉了瞄準鏡,五百米,這是不用測量了。他趴在地上,先是用望遠鏡看了下項真這一槍的成績,果然,櫻桃被打碎了。他笑著說︰「你小子還有些本錢嘛!」
「我不用你讓我,你不用瞄準鏡什麼意思?怕輸了難堪嗎?」
雲羽說︰「我不用瞄準鏡照樣贏你!」
啪!啪啪!啪!……雲羽的槍聲連續響了起來,不多不少十槍。打完後他舉起望遠鏡看了起來,然後笑了。梅艾文舉著望遠鏡哈哈笑著說︰「全部月兌靶,活該!」
項真打了十個十環,梅艾文喊道︰「項真,一百環!」
戰士們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項真這時候說︰「別笑了,我認輸。」
大家都愕然了。
「首長沒打到櫻桃,也沒打到隻果,但是他把中間露著的牙簽都打斷了,櫻桃落到了隻果上面的凹槽里了。」項真說完,帶頭跑了過去。接著,十個戰士拿著隻果回來了。雲羽拿過一個隻果,拔出櫻桃里的牙簽,把一個櫻桃喂進了梅艾文的嘴里。然後自己咬了一口隻果說︰「下一項是什麼來著?」
「我就不信了。」項真捅了捅帽子說︰「攀爬!」
一群人又到了一棟訓練用的建築前。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五層樓。項真說︰「規矩很簡單,就睡沒有規矩,先上去的就是贏了。」他說完,戰士遞過來一卷繩子,上面有鉤子。
遞給雲羽的時候,雲羽說︰「我不用這玩意,我五歲的時候就比你們現在能爬。」
戰士們都哈哈笑了起來,紛紛認為是吹呢。
梅艾文笑著問︰「你是猴子呀你!」
雲羽問道︰「項真,準備好了嗎?」
項真點點頭。
梅艾文含住了哨子,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兩個人都跑了出去。項真一扔繩子就鉤住了二樓的窗台,接著雙臂用力,直接上了兩米。雲羽則用力一躍,一腳蹬在了項真的肩頭,借力就上了二樓,然後,伸手抓住三樓的窗台,真的就像猴子一樣敏捷就竄了上去。他到了五樓的時候,項真還在三樓呢。那一腳險些把項真蹬下來。當項真爬上來後,對雲羽說︰「你使詐,一樓是難關,不用繩索根本無法上去,只要上了一樓,比的就是力氣和敏捷度,協調性。二樓往上,我不比你慢。」
雲羽沒理他,下來後,梅艾文宣布,雲羽獲勝。項真還不服呢,表示抗議。
雲羽說︰「輸了就是輸了,你說的沒有規則,又沒說必須靠繩子攀爬到一樓才行。記住,打仗不只是靠身手,主要就是靠腦子。誰叫你笨呢?你真的覺得我能一躍五米到一樓,還是能像蜘蛛人壁虎人一樣爬上去呀?」
項真說︰「格斗!」
雲羽笑著說︰「這個你就別比了,還是直接五公里越野吧。不然我怕你下一場起不來了。」
「我讓你輸得褲子都沒了你信嗎?」項真這次輸得慘,沒有輸習慣的他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雲羽點點頭說︰「算你小子有種,來吧。」
項真的力氣不輸給雲羽,他體形高大,身材矯健,肩寬腰細的。一看就是一員猛將。他沒什麼花架子,一拳朝著雲羽就掄了過來。雲羽簡簡單單雙手去擋,隨後一抓,翻身就把項真摔了出去。這一摔竟然摔出了五米遠,項真來了個狗啃屎,滿嘴都是沙子。
他跳了起來喊道︰「不可能,你會妖法。我從沒見過這麼打的?」
「穩準狠!」雲羽說道,「上了戰場講究的就是一招制勝,沒人給你第二招的機會。你看不到敵人的缺點,就意味著這是你最大的缺點。你就無法殺敵保命。你們怎麼訓練的?以後,你們訓練就像殺敵一樣給我練。別怕受傷,往死了給我打,知道嗎?」
項真喊道︰「是!」
他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不足。但是,五公里越野可是自己的強項。他往背包里裝了二十塊磚頭,然後背起來看著雲羽說︰「首長,你可以裝十塊,我讓你十塊。」
雲羽呵呵笑著說︰「你覺得你長得壯就一定比我有耐性和韌性嗎?攀爬和長袍的能手,都是胳膊細腿細的人,恰恰他們的耐性和韌性都很好。」
雲羽也裝了二十塊磚頭,兩個人跑了起來。雲羽開始並不著急,慢慢跟著項真,有時候會被項真落下幾十米。項真更是拿出所有的力氣,在前面奔跑著,不然有絲毫的松懈,還不時地回頭看一下。他發現,雲羽的速度越來越快,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逼得他奮力跑了起來,拿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這下完了,沖了這麼一下,到了最後五百米的時候大腿缺氧,肺都要炸了。雙腿越來越軟,速度頓時就降了下來。
但是雲羽悄悄相反,此時他的臉微微發紅,額頭布滿了汗水,達到了最佳狀態,一口氣超過了項真,到了終點後,扔下背包看著氣喘吁吁的項真已經快不行了,臉色發白,雙腿打顫。但他還是堅持到了終點。
梅艾文這時候看著秒表,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看著雲羽說︰「你是不是人?重裝五公里高難度越野,你跑了十八分鐘二十四秒。這種強度的世界紀錄是俄羅斯人的二十分零三秒,你足足快了將近兩分鐘。」
雲羽說︰「沒發揮好。也怪以前不讓我去比賽,每天試飛什麼飛機。不然哪里有別人的什麼記錄。」
項真月兌下了背包,坐在地上說︰「我今天怎麼了?」
「你沒怎麼?你急什麼呀你?有你這麼跑五公里越野的嗎?開始的時候猛跑,在半路還來了個百米沖刺。你在攻山頭嗎?五公里越野是為了快速行軍準備的科目,長途行軍要是像你這樣,沒等到陣地呢就先累死了。」雲羽說完就走了。
他急著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衣服,沒吃飯就開車去上班了。言必行,行必果。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雲羽還是遲到了。他進了杰克遜的辦公室喘著氣說︰「不好意思,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
「我扣你半天工資。這是規矩,不過今晚我請你吃夜宵!」杰克遜笑著拍拍雲羽的肩膀說,「我也值夜班,以後我和你一班。」
雲羽說︰「你是不放心我,怕我偷東西吧你。」
杰克遜哈哈笑了,他毫不避諱地說︰「我要了解你,因為我想把你發展成我的死黨。」
雲羽換上了工作服,他站在鏡子前怎麼看則呢麼不順眼。從布料到設計、做工,和自己的軍裝不在一個級別的。他還是接受了。他開始在樓里走了一圈,然後回來走進了監控室,對杰克遜說︰「老大,巡邏完了,下次巡邏在夜里十一點,匯報完畢。」
杰克遜呵呵笑著說︰「你還挺專業的。以前干過?」
「巡邏過,經常巡邏。」雲羽說完摘了帽子放在了一旁,然後坐到椅子里拿起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龍映蓉在十點鐘的時候來了,此時的雲羽和杰克遜可是都睡著了。杰克遜打著呼嚕,雲羽白天也累壞了,很快就用雜志蓋上臉睡了。但是到了十一點的時候準時醒了。只要他再巡邏一遍,就可以安心睡了。他出去在樓道里走著,看著兩旁的玻璃門,突然就發現一個人影在辦公室里翻找抽屜。
雲羽心說︰「第一天上班就有情況,不知道是我倒霉還是賊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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