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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七天,山口雅黛都沒走,一直在勞改隊住著,用她的話說,要是不見她,她就不會離開。就這樣,一個月後,張強又來了,他說︰「這丫頭太執拗了,首長,你還是見見吧。」
「她沒說什麼事嗎?」
張強搖搖頭說︰「沒說。」
雲羽站了起來,對張強說︰「你幫我看著羊,最近狼群一直在周圍晃悠。」然後他對一條藏獒說︰「旋風,給我看緊了。」
那條狗叫了兩聲,然後伸著脖子看著遠處。
這是雲羽第一次見到外人。他一步步朝著勞改隊走去,進去後發現山口雅黛站在院子里,他走到了她的面前說︰「你我萍水相逢,你這是要做什麼?」
山口雅黛看著這個替人受罪的男人,問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替一個女人來這里。」
雲羽看著她說︰「我欠她的。」
「你愛她?」
雲羽搖搖頭說︰「談不上愛,這是責任。她是我的女人。」
「那她為什麼嫁人?」
「因為我沒有給她希望。」雲羽看著她說︰「能理解了嗎?」
山口雅黛點點頭說︰「我看過了維多利亞寫的小說,我很感動。你為什麼這麼多女人?」
「你是在采訪我嗎?」
「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就算是我想回答也回答不上來。我確實不知道。」雲羽嘆了口氣說,「也許這是自然規則。女人喜歡強者,男人喜歡女人。我之前起碼算是一個強者,她們個個都是美貌的女人,我喜歡和他們**。這樣能更光的播撒我的dna,女人們能得到更好的基因。比如成吉思汗,他的基因遍布歐亞大陸。是自然法則使然吧。」
山口雅黛一笑︰「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你是個智者。」
「第一次有人這麼評價我。」雲羽問道,「還有事嗎?」
山口雅黛搖搖頭說︰「沒事了。」
雲羽點點頭,轉身走了。
他一直走回了自己的小屋,張強正在自己的炕頭上睡覺呢。他直接拎起了他罵道︰「我讓你看著羊的,你小子在這里偷懶!」
張強瞪著眼說︰「你是政府還是我是政府呀!」
雲羽放開手,整理了幾下張強的衣服說︰「對不起,我忘了。我現在的話不是命令了,是我請你幫我看著羊,你幫忙了,我要感謝你,你沒有幫忙是正常的。」
張強呼出一口氣說︰「首長,剛才嚇壞了我。你的眼神好可怕啊!」
雲羽轉身出去了,去了河邊去看守自己的羊群了。當日落的時候,他趕著羊群回來了,旋風在很遠的地方就叫了起來。雲羽不得不四下觀望,沒有發現有狼群的蹤影。他把手里的短刀塞進了刀鞘,然後朝著羊圈走去。路過門口的時候,他愣住了,「你,你怎麼找來的?」
他看到山口雅黛坐在門口,在洗衣服。
山口雅黛一路追蹤來此。她可是追蹤的高手,就連雲羽都沒有發現。山口雅黛滿手都是泡沫,她笑著說︰「我跟著你來的啊!」
「不可能。沒人能跟蹤我。」雲羽說道。
「你一直走一條路回來,于是這條路上的草就長得很慢很矮。」山口雅黛說完,潑了水,開始投衣服。
雲羽過去說︰「不需要你給我洗衣服,我是罪犯。我自己能洗,再說了,我們萍水相逢,非親非故。」
「你救過我。」
「我怎麼不記得?」雲羽問道。
「你忘記了吃烤鴨的那件事了嗎?」山口雅黛笑著說,「我這是在報答你呀!」
雲羽蹲下,把盆拽了過來說︰「舉手之勞,你還是快走吧。」
「我畢業了,現在實習。不需要去上學了。」
「你怎麼打算的?」
「我打算和你在這里放羊,學習下牧野的知識。」
雲羽把衣服往盆里一摔,水噴了出來弄了山口雅黛一身。他說︰「胡鬧,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山口雅黛繼續揉衣服。
「我現在是罪犯,不是強者了。不值得任何人對我好。」
「那是你自以為是,我覺得你有情有義。我喜歡你。」山口雅黛說的很平靜。
「你該回去照顧你爺爺。」
「我爺爺同意我來這里。」
雲羽舉著手說︰「我是罪犯,我在伏法。」
「我不管。自從那次和你分開後,我滿腦子都是你。我覺得如果沒有你,我會發瘋的。」
「這世界離開誰都一樣。你才是自以為是。」
山口雅黛擰干了衣服,去晾曬了。她用木夾子一個個的把衣服夾好,然後進了屋子開始收拾。雲羽追進去,把她推了出去,隨後關了門。他這一晚都沒睡好,輾轉反側的。天剛亮,他就出了門,卻發現不遠處的山口雅黛拿著鞭子站在朝陽里,長長的影子拉了出來。
雲羽很難理解,他回到了屋子里,煮了一鍋粥。然後在門口喊道︰「回來,吃飯。」
山口雅黛跑回來,一進屋子就開始打噴嚏。雲羽模模她的額頭說︰「有點發燒,吃完飯吃藥。」
「你接受我了?」山口雅黛嘻嘻笑著說︰「這一晚上我沒白熬,狼叫的聲音太恐怖了。」
「吃完飯你就滾蛋。」
山口雅黛把飯碗一摔說道︰「你這是做夢,我長這麼大,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誰要是阻止,我就要她死。」
雲羽看著山口雅黛說︰「這是我管你的最後一頓飯,這頓飯後,別想吃我一粒米。」
「我就算是吃草,也不會離開的。」
吃完飯後,山口雅黛走了。但是很快就從遠處開來了一輛卡車。卡車停在了雲羽的門前,接著,一群工人在山口雅黛的指揮下,開始搭建彩鋼板的房屋。房屋很漂亮,緊緊用了三天時間就完畢了。接著,又運來了家具和地板。雲羽每天都蹲在一旁看著。山口雅黛站在他的身邊,一句話不說。那條狗看來倒是很喜歡山口雅黛,見到她就會抱著她的大腿**,那東西就像紅蠟燭一樣伸出來。
山口雅黛總是不厭其煩地一次次踢旋風的。
工人們都撤走後,雲羽開始了對山口雅黛的冷漠,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話更是從來不說一句。每天就這樣忙著自己的事情。拿她就當空氣。他找過政府,但是政府對這件事倒是不聞不問的,貌似是山口雅黛給他們送了禮一樣。勞改隊的政委可是明白,這事情最好不要參與。雖然這位首長現在是龍困淺灘,但是他不會一直在自己這里的。就連中央軍委都帶話來了,要給首長足夠的自由。
一看這女的就是首長的妞兒,這是人家的家事。有個人在那里照顧首長,自己也能省心了。
雲羽在這天早上趕著羊出去了,旋風在一旁跟著。山口雅黛推門出來了,圍了個花圍巾,穿著潔白的長裙。她就像是天使一樣追著雲羽跑了過去,然後在雲羽面前轉了個圈子說︰「你看我今天漂亮嗎?」
雲羽看也不看,繞過去繼續走。到了河邊後,他開始抽煙。他就搞不明白了,這個山口雅黛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不知道要是他知道,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是來殺自己的,會有什麼感想。
家里的女人們這時候在開會了,大家亂作了一團。葉子靈站起來說︰「都別叫了,這是他的選擇,大家尊重下雲羽好嗎?你們都有本事,都喊著把他弄出來。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死了孩子的人家,此刻有多麼痛苦?債,總要有人還的。」
王燕哼了一聲說︰「應該是那個黃蓉蓉償還,憑什麼讓我們的老公替她受罪?」
葉子靈說︰「你懂什麼?你知道她倆之間多少事?雲羽不是個喜歡替人受過的人,更不是個昏庸的人。你非要把他弄出來,說不準是害了他了知道嗎?這件事誰也不許提了,各自忙好自己的事情,照顧好孩子,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要是有人受不了要改嫁的,盡管改嫁。沒人要你們在這里守活寡。」
上官襲人哼了一聲說︰「反正我不會,孩子都有了,沒人要我了。你們開會吧,我回成都了。我還一堆的事情呢我。」
艾西林娜說︰「我也走了,保姆說孩子有些發燒。」
很快,就散了。苗圃和曼秋這時候又開始了不說話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秦小雅不止一次和哥哥打探雲羽的情況。秦川內心有些擔心自己這個妹妹了。沒錯,雲羽是個好人,但絕對不是個好丈夫。不能像自己這樣照顧自己的女人。
秦川要和葉子靈的好朋友小舞結婚了。小舞雖然潑辣,但是心腸很好。對自己也是溫柔體貼。自己的妹子的性格好,善良,正直,委婉。但是這樣的女孩子都是死心眼兒,自己給她介紹了幾個家室不錯的小伙子,都是好小伙子,長得雖然一般,但是都有上進心,為人正派。但這丫頭就是一個也看不上,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混蛋花花大少了吧!
他和小舞說了這件事,小舞說︰「你得注意了,女孩子很容易喜歡上雲羽的。」
「你也喜歡嗎?」
聲明︰本小說任何故事都是虛構。包括一些地理名稱,都只是一個代號,沒有任何的意義。也就是說,中國不代表現實中的中國,日本不代表就是現實里的日本,印度不代表現實里的印度。大家不要誤讀造成理解偏差。
見到2個244章的讀者,請訂閱一個就好,我沒有刪除章節的權限。發重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