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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襲人下班回來,在門外听到了一切。她推門而入,對喬少龍說︰「喬少,請你自重。」
「我怎麼不自重了?」
「短短十五年,他出來的時候估計你死不了吧。」上官襲人說,「你考慮清楚。我告訴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了,別說是十五年,就算是五十年,我也會等他出來的。如果你識趣馬上離開我家,以後永遠不要來了。不然雲羽出獄之時,就是你們全家滅亡之時。」
喬少龍心里一听雲羽倆字,就覺得渾身發冷。是啊,十五年。雲羽出來的時候正是盛年,他一笑說︰「好吧,我回去。你見到雲羽代我問好,告訴他,我喬少龍佩服的人不多,他算一個。」
好听的話說完,喬少龍走了出去。上車後用力拍方向盤,咬著牙說︰「雲羽,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
雲羽冷不丁連著打了五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後站了起來,爬上了一座小山。他遠遠看見,一群狼在山路上奔跑。他們跑得越來越快,過了山頭就不見了。
最近幾天,遠處經常傳來槍聲。雲羽發現,狼群似乎越來越靠近自己了。他回來後,爬上炕就睡了。當他醒了掀開鍋的時候,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也就是說,今天山口雅黛沒有給他做飯。他打開櫥子,中午的剩飯還在。他抓了一個冷饅頭就咬了起來,剛咬了兩口,就覺得事情不對。他幾步就走了出去,敲山口雅黛的房門。
們開了,山口雅黛開門的時候滿頭大汗。雲羽進去後,說道︰「病了怎麼不告訴我?」
「我以為多喝點水,睡一覺就好了。不想一睡就睡過去了,你要是不來,估計我起不來。」
雲羽過去看看,山口雅黛的床上擺著幾個布女圭女圭,四周很干淨。他說︰「你在這里睡床,又沒有暖氣,不生病才怪呢。」
山口雅黛說︰「我有電熱毯的。」
「發電機就沒用過,你有電熱毯有什麼用?再說了,就算是被窩是熱的,但是屋子里是冷得,冷熱交替,更嚴重。」雲羽說,「抱著被子,去我那里吧。」
山口雅黛這時候用手一模頭,甭管真假,就暈過去了。
她醒了的時候,雲羽正在捅爐子。垃圾桶里擺著兩個注射劑和青霉素的瓶子。她坐起來就下炕,雲羽攔住了她,沒說什麼,把一個尿盆放在了炕上。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山口雅黛坐在了這個尿盆上,卻尿不出,等她尿了出來,卻疼得揪心。雲羽在外面說︰「你上火了,病了。再有兩針就差不多了,只是尿道炎,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好了。」山口雅黛此時已經鑽進了被窩。
雲羽進來後端著尿盆出去,倒了,又洗了,然後端了進來放在了一旁。然後從爐子上端來了一碗紅薯粥放在了小炕桌上。他說︰「吃了。」
「哦!」山口雅黛起來,喝了一口,抬起頭說︰「真甜!」
「自然。」
「我是說,你煮的,真甜!」
「是紅薯甜。」
「你比紅薯還要甜。」
雲羽抿嘴一笑說︰「拍馬屁!」
山口雅黛吃完後,雲羽拿起藥針抽了滿滿一管子的藥水,然後撩起山口雅黛的裙子,拽下內褲就打了一針。然後出去了,他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她的睡衣,往炕上一扔說︰「換睡衣吧,舒服些。」
「嗯。」山口雅黛坐起來就開始月兌,她也不管雲羽在不在身後,反正就這樣換了,就連文胸和內褲都月兌了。她拎著內褲說︰「這是什麼味兒?」
雲羽一把抓過去,然後扔進了洗衣盆里。他說︰「你得了尿道炎,還有什麼好味道?」
接著,雲羽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包尿不濕,他扔到床上後說︰「穿上吧。總比尿床強。」
這下,山口雅黛的臉總算是紅了。她拽過了一片,然後在被窩里給自己穿上了。雲羽說︰「睡吧,我在藥里加了安定。睡醒了就好個差不多了。」
「你陪我吧。」
雲羽沒說話,就走了。他放羊回來的時候,山口雅黛已經把飯煮好了。雲羽看著她說︰「你這樣養病,估計很難痊愈。如果你不介意一直墊著尿不濕,你就繼續做飯。」
「我只是覺得你太累,我想為你做點什麼。」
「你病好了後離開這里,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了。」雲羽說道。
「你為什麼老趕我走?」山口雅黛爬上了炕,鑽進了被子緊緊裹著自己,似乎這樣,自己就不用走了一樣。
「你不走,我走總行了吧?」雲羽說,「我拉上小車,很快就搬家了,到了後支個帳篷,就能生活,你行嗎?」
「你行我就行。」
「你行?我要是不給你醫治,這時候你就死了。高燒39度,都說胡話了。」雲羽說道︰「滿嘴的胡話,說什麼別殺我,別殺我,別殺他,別殺他。你心里每天想什麼呢?誰要殺你?誰要殺誰?」
山口雅黛搖搖頭說︰「我怎麼知道,燒糊涂了吧。」
雲羽沒說話,打開了櫃子,從里面拽出了一把手槍和一把匕首。他把兩樣東西扔在了炕上,然後死死盯著山口雅黛。他知道,她來者不善。
雲羽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和自己萍水相逢的一個女孩子會不遠萬里追自己到這里。愛?不合邏輯,不合常理。他在山口雅黛昏迷的時候,從她的床下,找到了這兩樣東西。一下似乎都明白了。雲羽說︰「你有很多機會的,為什麼沒動手?」
山口雅黛並沒有驚慌,她明白,驚慌于事無補。她說︰「在草原上住,沒有武器怎麼行?」
「撒謊,撒謊不臉紅的。武器不等于軍火。」雲羽說,「病好了後你走吧,不要往我再見到你。」
「你真的誤會了。」
雲羽伸出手阻止道︰「不要狡辯了,你既然沒有要我的命,我就有理由放你一馬。回去告訴山口組和黑龍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讓他們最好及時享樂。」
「你說什麼呢?……」
「住嘴!」雲羽沒說什麼,把槍重新扔進了箱子,然後拿出藥針給她注射後,自己靠在一旁就睡了。
山口雅黛變得六神無主起來。在雲羽睡熟後,她悄悄爬過去,把槍拿了出來,拿出彈夾,發現子彈還在。她慢慢轉過身,把槍口對準了雲羽的腦袋。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扣動扳機,而是把槍放了回去。自己爬回來鑽進了被子。這時候,她反倒睡著了。
她沒有扣動扳機,實際上是救了自己。雲羽早就把子彈里的火藥倒了出來,此刻的子彈空有其形,再也不是殺人的武器了。雲羽緩緩睜開眼,還是想不通這是為什麼。這到底是他媽的怎麼回事呢?
早上的時候,雲羽給她量了體溫,又模了模脈搏。他說︰「你沒事了,可以離開了。」
「我不走。」
雲羽搖搖頭說︰「這次你必須走,難道非要我查清你的底細你才死心嗎?」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山口雅黛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衣服說︰「我的人可以給你,我的心也可以給你。」
雲羽看著那雪白的胸,然後伸手把她的扣子扣上了,拉起她把她扔出了屋門,然後關了門,靜靜地坐在火爐旁。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來殺自己的沒錯,沒有對自己下手,一定是有顧慮。他可不信這女的是真的喜歡自己才不下手的。
火爐很旺,炕燒得很熱,躺在上面燙著腰很舒服。雲羽在炕上一直躺了一天,當他開門出去的時候,發現山口雅黛竟然帶著旋風去放羊了。他喃喃道︰「這個女人是瘋子。」
雲羽也沒阻止,回屋熱了飯後,關上門就睡了。
一星期過去了,山口雅黛似乎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她每天都會趕著羊群出去,到了傍晚就會回來。旋風始終跟著她,每次回來後就會用爪子撓門。
這天,雲羽怎麼等,也沒等到旋風來撓門。此時的天已經快黑了。他出去後朝著山坡看去,發現並沒有羊群,卻听到了旋風的慘叫聲。他回屋抓了匕首,撒腿就跑。旋風的哀嚎聲繼續著,雲羽循聲而去,在一個石縫里找到了旋風。
旋風出來的時候,腿上和身上有著無數的撕裂傷痕。雲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狼群。他給旋風的腿做了簡單的包扎,說道︰「走!」
旋風一瘸一拐朝著山後跑去。
此時的山口雅黛正在追著一只受驚的小羊。小羊越跑越遠,她越追越遠。當她追上小羊的時候,卻發現從四周出來了幾個大漢。他們都拿著獵槍,不懷好意地對著自己笑著。山口雅黛轉身就跑,幾個大漢頓時撲了過來,幾下就把她按在了地上。山口雅黛射擊很好,追蹤很厲害,但是搏斗是她的短板,暗殺也不用搏斗,這和戰斗不一樣。但是這時候她後悔了。
幾個大漢把她拽進了一個帳篷。這個帳篷很大,堆著很多的獵物。味道腥臭難聞。但是帳篷里很溫暖。在帳篷前面,停著三輛吉普車,還有一輛皮卡,皮卡上滿是血污。這是個偷獵團伙。
聲明︰本小說任何故事都是虛構。包括一些地理名稱,都只是一個代號,沒有任何的意義。也就是說,中國不代表現實中的中國,日本不代表就是現實里的日本,印度不代表現實里的印度。大家不要誤讀造成理解偏差。
見到2個244章的讀者,請訂閱一個就好,我沒有刪除章節的權限。發重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