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爸嗎?哦我這邊很吵听不清楚,我晚點再給你電話吧,先這樣啊……」
「是爸來電話,該不會是說自己出去的事吧?」要讓知道哥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自己的,而且好像出來這麼久都沒有給父親去過一個電話,覺得有點不安的承風趕緊推了推旁邊的小紀讓他給父親去個電話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小紀既然搬了一堆東西正享受著,「嘿,你干嘛,一天不吃會死啊?」
「才不會,人如果不吃不喝那還活著干嘛?」
「……唉,真是白痴?」
「風哥你在說什麼?」只見承風看了看天花板自語自言起來,小紀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那你要不要吃?」
「不要。」真的白痴哦,還問我這麼幼稚的問題難道不知道我帶著面具嗎?怎麼吃啊,顯得有點不奈煩的承風告訴小紀自己不吃,並讓他快點給父親去個保平安的電話,「嘿,幫我打個電話回家,告訴我父親一切都很好,嘿去啊,快點你去不去,真是的。」
「……」唉,去就去嘛,干嘛那麼凶,雖然看不到風哥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听聲音就可能感覺到風哥有點火氣,沒辦法之下小紀只好跑到外面去給風哥父親去個電話,但是由于音樂一直沒有停下來所以電話那頭還是可以很清楚听到音樂聲,「嘿,風爸,我是小紀,嘻嘻是的……」
「……」她什麼時候也出去了?把小紀給轟出去了的承風無意間發現莉娜的坐位上也空了出來,想必是跟出去了,那麼也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可是要怎麼走出去呢,要是這樣走出去想必會引起粉絲的圍攻該怎麼辦呢?就在承風覺得月兌不了身的時候只見旁邊似乎已經觀察自己很久的詩儀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嗯或許他可以幫到自己哦,于是承風有意圖的向詩儀勾了下手指輕聲道,「嘿,過來……。」
「呵呵,你終于發現我了,知不知道我一直是你的忠實粉絲哦。」
「哦,是嗎?」。
「那當然,哦,對了我先自我介紹……」只見偶像很小聲的跟自己對話,這可是零距離的對話,詩儀顯得非常緊張,但是又害怕舞魅不相信自己于是表示非常的肯定並打算來個自我介紹,誰知道沒說出來就被舞魅給打斷了。
「你人如其名,叫任詩儀,專門收藏一些偶像的用過的東西,似乎每一個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對吧?」嘻嘻,還用什麼介紹,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舞台司儀,還專門收藏名人用過的東西,我還想要看看你怎麼從我這拿到東西,見詩儀要做介紹承風搶先一步就把他給翻了過來,還把他專做的事都給供了出來,只見詩儀顯得非常不好意思。
「哦,不不那些都是傳聞,我可從來沒有對你有過非份之想,而且我真的很崇拜你,非常真誠?」
「真誠?」
「嗯。」
「那好吧,不過你今天表現的很好我會給你一份我的簽名的。」
「哦,真的嗎?太謝謝了,哦要不現在簽吧?」
「……好,哎呀不好意思我沒帶筆,而且我也不喜歡用別人的筆,要不這樣你幫我坐在這別讓人發現,我出去拿筆好不好?」
「哦,好沒問題。」
「不過……」就在詩儀被騙得團團轉的時候,承風正準備就要走起來,可是後面全是粉絲,發現位置上沒人肯定會竄到休息室的,于是承風看了看後面沖著詩儀有點為難的道。
「哦,包在我身上……當當當……請。」
「呵呵,你真是太聰明了,那記得要等我哦。」只見詩儀馬上就把旁邊立著的X展架拉了過來剛好可以遮住自己的後面,這樣一來有沒有坐在這也根本就發現不了,于是承風給了詩儀一個贊的手式快速閃了出去……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要再听。」他到底在想什麼,這都是理由嗎?不想再听威臣解釋的小靚捂住耳朵埋怨道。
「小靚你就不能理智點听我解釋嗎?」。
「是我是不夠理智,所以我現在不想听你解釋好不好。」還不理智,要不理智早在他們跳第一支舞的時候就沖上去鬧場了,一時被醋意沖昏頭的小靚再也不想要听到威臣的解釋還有那不理智的批評。
「你就不能讓她靜一靜嗎?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一看就知道小靚不想再談這件事,但是威臣還是死活不願意為自己剛剛的錯表示歉意,站在一旁觀察了很久的銘駿終于忍不住開聲問道。
「我……」確實有點心虛的威臣面對銘駿突然的提問一時間答不上來。
「哼」
「小靚你听我解釋?」見小靚看了看自己生氣的轉身就要走,威臣趕緊拉住希望她听自己解釋,因為自己並不是不在乎她的安危,只是,只是自己要怎麼跟小靚說呢拉住小靚的威臣顯得非常難堪。「我……」
「你什麼你,放開我,董事長我們走。」
「哦。」
「小靚……」
「放開她听到沒有?」
「你走開,你憑什麼帶走我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你會選擇和別人一起離去,而不願意給自己機會解釋,顯得非常不爽的威臣沖著上前勸說的銘駿怨吼警告他休息在眼皮下帶走自己的女人。
「嘻嘻,你的女人,那麼我問你如果你當小靚是你的女人,她身處危險時你怎麼不出來救她,當你答應別人共舞時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當她需要一個合理的道歉時,你稱職了嗎?你合格了嗎?你做到一個不讓她掉眼淚傷心,完完全全屬于她的男人的樣子了嗎?」。你的女人,當初就因為得知小靚成為了你的女朋友自己才安心的退出,可是他都做了什麼,現在反過來警告自己不要帶走他的女人,簡直就是荒談,銘駿後悔當初沒有堅持像只被惹毛的猛獅一字一句的訴落著威臣的不是。
「好了董事長,我們回去吧。」還真沒想到自己不想說的,全部被銘駿說了出來,看到他情緒這麼激動,里面又還有那麼多記者萬一打起來被拍到就麻煩了,于是小靚拉了拉銘駿並不希望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害到他有什麼負面的新聞。
「好,……威臣你給我听好,現在我警告你,最好給小靚一個合理的道歉。」看了看自知理夸的威臣始終答不上話來,其實自己也不想拆散他們,只是這次威臣實在是太過份了,于是答應跟小靚一起回公司的銘駿忍不住回頭給了威臣一個最後的警告,MANTOPIC,也就是表示這將會是自己給他的最後機會然後兩個便向會場走去。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始終站在牆角邊不敢出去的莉娜此刻真的不知道該跟威臣說什麼?而他的那句話則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里旋轉,輸了嗎?自己真的輸了嗎?看著威臣難過的背景,莉娜也隱隱約約感到陣陣心痛,要不是自己威臣也不會因此難過,可是自己要怎麼做呢,如果幫他解釋那麼自己是不是就會永遠失去威臣了,但是自己真的愛他,並不想失去他。
「嗨……」
「呵,你找我有事嗎?」。根本沒發現有人接近自己直到听到聲音,莉娜猛回了個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舞魅已經站在自己的後面而且好像站了很久的樣子,以為是來找自己什麼事的莉娜笑了笑道。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他到底想干嘛?只見舞魅輕聲的問自己一步步接近直到把自己逼到身邊才停下來,感覺時候有點不妙的莉娜顯得有點被嚇到。
「痛啊,這里是不是很痛?」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痛,很快莉娜就感覺到舞魅是有備而來的,但是他為什麼好像知道自己很多似的,他到底是誰,面具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面對舞魅的冒味言語正好給自己的傷口灑下了一把鹽巴看了看舞魅莉娜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