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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沉沉的,伸指不見五指。在巍巍的大山上,一座剛剛堆起的新墳邊,三個黑衣人正趁著濃濃的夜色,挖掉墳上的泥土……
「可以了!我們起棺吧。」一個黑衣人說。
「嗯!小心點!不要傷到棺里的人!」其中另外一個回答道。
這三個黑衣人想干什麼?難道這年頭,都盛行盜墓嗎?要不,干嘛要扒墳掘墓呢?還特意交代不要傷到棺材里的人,這又在唱那出戲?
很快的,棺材被抬了出來,只見一個黑衣人迅速的打開棺蓋,一陣似有似無的香氣便撲鼻而來。這時候,另外一個黑衣人點起了火折子,借著那微弱的火光,只見棺材中,躺著一位絕色的女子,雖然她已經早沒有了呼吸,但是,卻像活人一般,閉著眼微笑著,好像她並不是死去,而是睡著了過去。
「不錯,正是這個小丫頭……」這時候,又有一個黑衣人輕松的叫了一聲。那聲音,有著如釋重負一般。
「前輩,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帶她離開了?」這時候,又有一個黑衣人問。
「嗯,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們倆誰先背她回我的竹舍?其他的事,我們來處理好了。」這時候,那個被稱為前輩的人又發聲了。
「我來吧!其他的事,就拜托兩位了。」這時,一直不出聲的另外一個黑衣人說。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激動。
「如此,最好不過了!」那個被稱為前輩的黑衣人道。
這時候,只見那個黑衣人一點都不害怕,輕輕地扶起棺材中的女子,在其他兩個黑衣人的協助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背上,便健步如飛,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我們把這個墓重新填好吧,免得又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提議道。
「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那個丫頭也真不知道從哪里修來的福氣,居然有你們這些肝膽相照的朋友。」顯然,說這話的,正是那位被稱為前輩的黑衣人。
「前輩,你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另外一個黑衣人听了,笑笑的說,可是他心里卻想︰不肝膽相照不行呀,誰叫他的好友,喜歡上,就是前輩口中的丫頭呢!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但手里頭的工作卻一點都沒有停,很快的,那座墳墓又被他們倆填好了,如果沒有仔細觀看的話,誰也不會發現,這座墳墓已經被人家動過手腳,現在已經是「尸去墓空」。
「好了,我們走吧。」等干完這一切,黎明正悄悄的到來。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很默契的離開了……
***
竹舍里,燭光搖曳,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擔心看著躺在床上的那位絕**子,一邊又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時地望望門外那漆黑的夜空,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人似的。
「謝姑娘,你別著急,長輩他隨後就到了。」這時候,站在一旁的那位英俊的男子開了腔。盡管這時候他也非常的著急,可是,他還是比較理智的等待著救星的到來,反正,等都等那麼久了,還在乎這一夜嗎?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就覺得心里特別的踏實(即使現在她是個活死人)……
「上官公子,奴家能不著急嗎?她可是奴家的親妹妹,是她替我……」听到對方這麼一說,那位被稱為謝姑娘的女子更傷心了,只見她說著說著,眼眶不禁紅了,晶瑩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知道,但現在你急也沒有用呀,我們還是耐心等待江前輩的到來吧。」听到對方充滿哭腔的話語,那位上官公子也急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對方才好。
正在那位上官公子為難的時候,這時,竹舍外,又走進來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子,一瞧到這兩位女子,上官公子好像松了一口氣,他急忙向門外的兩位打招呼說︰「雨凌妹妹,瓊兒姑娘,你們也來了。」
「是呀,上官哥哥,听說謝姐姐出事了,我們就趕來,上官哥哥,謝姐姐呢,她究竟怎麼樣了?」這時候,雨凌也急急的問起謝吟蘭的情況。
「她……你自己看吧。」上官公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對方的話。
「嗯!」听到上官公子的話,雨凌和瓊兒連忙走到床邊,但只見床上的人了無生氣,就是那樣無聲無息的躺著……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瓊兒姑娘看到這種情況,皺了皺眉問,她們只是分開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來,又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
「都怪奴家不好,妹妹為了救奴家,才會變成這樣子的。」這時候,在身邊的那位謝姑娘啜泣的說道。
「上官哥哥,這位是?」這時候,雨凌才記得問起竹舍中那位年輕的女子。
「哦,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謝姑娘的姐姐。」上官公子連忙介紹說。
「原來你是謝姑娘的姐姐呀,謝姑娘好,我們都是謝姑娘的朋友。」瓊兒笑笑的對她說,心想,怪不得她們倆非常的相似,原來是親姐妹呀!
「各位妹妹好。」听到對方這麼一說,謝姑娘也趕緊以禮相待的說。
「謝姐姐怎麼樣了?」這時候,雨凌又忍不住的問。
「說不好,這一切,都要等江前輩來了才能知道。」上官公子搖搖頭道。
「那我們一起等吧。」瓊兒姑娘笑笑的說道,因為她知道,有江前輩出馬,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相信看到這里,諸位都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位謝姑娘是誰了吧?沒錯,她正是謝吟蘭,而在焦急等待著江前輩的,是吟蘭的姐姐謝吟鳳。就在剛剛不久的時候,正是上官名景跟江天嘯、李文斌三個人,到山上掘墓,偷偷的把吟蘭從墓中救了出來,至于能不能醫活,這一切,都要等到江天嘯來才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