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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邵陽差一點就被肖雨清的精神打動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曾經對肖雨清做得有些過分。
正當他想去救她的時候,才恍然間發現,肖雨清並沒有她表現出的那幫害怕。
在她焦急的呼喊中,眼里沒有一絲對眼前狀況的恐懼,她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顏若心身上。
這一刻的肖雨清和平時膽小怕事的她,形成了倆個極端,她的動作語言純熟的讓邵陽覺得就像是先前排練好的。
于是他默不作聲的躲在一個角落,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戲碼。
直到情況仿佛不受控制的發生,他發現自己的觀察出了錯,甚至跨出了一只腳,卻在這個時候,他听到令他錯愕不已的訊息。
「你們放開我,快點放開我,顏若心已經走了,你們的任務結束了,還不快滾?」迷茫之際,她听到肖雨清憤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轟」的一聲,他的腦袋像被炸開一般,他怎麼也沒想到,幾乎讓那個人感動得涕泗橫流的戲碼,居然是一場精心的策劃。
「任務,什麼任務?」一個猥瑣男人,腆著啤酒肚,費力的彎著腰,用肥女敕的手抬起肖雨清的下巴,一副莫須有的樣子。
「不要給我裝傻,錢不是已經給你們了嗎?」肖雨清憤怒的揮開男人的手,臉上是一副大小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她是你什麼人,你要這麼對她,可為何又要救他?」男人磨砂著下巴,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樣子。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滾!」肖雨清不耐煩的看著面前的人,眼里是深深的不屑。
可就是這不屑,成了她後來永遠的痛。
「好一出苦肉計!」邵陽喃喃自語。
他這才意識到,肖雨清之所以「奮不顧身」的救顏若心,原來是為了讓顏若心對她懷有感激之情,好借機得到藍子墨。
所以才雇了這幾個混混,打算上演一個姐妹青梅情深的戲碼,那樣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藍子墨。
可惜的是,機關算盡的她,並沒有發現眼前的情況,好像沒有如她原先想象好的那般發展。
因為他看那幾個男人,看起來並沒有打算拿錢就此了事的樣子。
作為男人,邵陽太懂得那群男人眼里所包含的東西,而那樣的人,本來就是渣滓,對于他們而言,幾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
「你說我們拿了你的錢,可有什麼證據?」一男人跨至肖雨清的身邊,理直氣壯的道。
「再說了我們老大給了我們倆張照片,說是一個是雇主,一個才是我們要對付的人,不好意思,我搞忘了對象究竟誰是誰,既然戲都到這個人份上了,兄弟幾個就勉為其難了。」男人笑得極其下流。
肖雨清總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拔腿就跑,可是還沒跑出倆步,就被幾個男人團團圍住了。
「救命呀,救命呀!」她開始嘶聲力竭的喊,全身也開始因為害怕而劇烈的顫抖。
後來的事情,可想而知。
而邵陽,就那樣冷眼旁觀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