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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官推開門望見瑟瑟發抖的信陽,將門關上,她將信陽的衣服一層層的剝下來,惹得信陽將雙手直捂著胸口朝後褪去,只是側身對著女官,並不敢正面與其對視。信陽渾身上下簡直像剛在熱火中考過一般的紅彤彤的……
「姑娘是要侍奉陛下的人,姑娘應該以此為榮。要知道除了姑娘之外所有的妃嬪可都不是平民出身……」女官試著緩和她的緊張,畢竟她不知道將來誰會在這個宮中得寵。
女官從頭到身將信陽觀察個便,幾乎和當代的法醫都沒什麼區別了。信陽哪里見過這個陣勢?雖然她曾想著會在皇帝身邊成為一個令他喜歡的女人,但是這天似乎來得也太快了……
女官觀察完畢連連點頭,她也不經意的贊嘆起信陽的身體來。無論從哪里來看,信陽絕對不像平民出身,雖然她長相平凡,但是皮膚竟然連一個瘢痕和半點也沒有,蔥心似的手指又白又細又直,身材比例完全標準,尤其是她的一口整齊的白牙和不涂便紅的唇另女官也不自覺的欣賞起來!最後在她給信陽穿上衣服的時候又仔細打量了她的一對**,然後也竟然不自覺的臉紅起來……
「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當信陽被送到合歡殿的時候,誰都沒想到的是第一個**的竟然是她!一路上信陽的頭腦中閃現很多影像,每每想到這里她便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鑽進裹著身子的布里面去。想象著女官在檢查身體後在自己耳邊說起的悄悄話,想起女官在臨走時朝自己房間里面仍在床上的書籍,想著書籍里面的一幅幅生動的圖畫,她有些覺得自己有些齷齪。雖然自己不是大家閨秀,但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做事,安安分分的做人,一時間被灌輸另一種思想,多少有些覺得和風塵女子沒什麼兩樣了!
門慢慢被關上了,這關門的聲音不經意間就入了信陽的頭腦中,幾乎每一個聲音都帶著節奏般的讓她感到恐懼。她緊握著雙拳不敢出聲,幾乎能听到房間里的任何的聲音,包括細碎的飛蟲撲打著翅膀的聲音……接著只感覺自己的周身好像一陣冰涼一樣的被人放到了一個平板的地方,她猛地打亂被褥鑽進去,不過無論她嚷著什麼叫著什麼,只能听見重復渾厚的關門聲音……
一個呼吸聲慢慢靠近過來,有些溫暖的讓她的臉部稍微舒緩一些︰「你真的是皇上嗎?」信陽的頭依然在被中不敢出來。
「不然你以為呢?」
「太監!」信陽只听見外面好像有笑聲,又听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了聲音,好像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于是乎……
舍葉滕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從被中拽出來,另一只手將被褥完全掀開。信陽羞得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樣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一邊推開舍葉滕,可是當舍葉滕全然松手的時候,她又不得已將自己藏在舍葉滕的懷內,真是進退兩難,她的眼楮在找著床上的被褥希望自己再次回到里面去,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只見舍葉滕很輕松的一臉堆笑的看著她問她到底要怎樣?
「我冷,我要穿衣服!」信陽求饒道。
「我將自己的衣服給你穿如何啊?」舍葉滕故意逗她道。
「你敢戲弄我,我,我我不想嫁給你了!」信陽藏在他的臂彎里雙手捂著臉,全然忘卻了之前女官交代自己是如何做的!
「知道你為何來到這里的嗎?」舍葉滕從來沒听說有不願意嫁給皇帝的女人,只听說因為要得到皇帝的寵幸而千方百計的想辦法的女人。他覺得自己沒有看錯,這個見識和井井的行為作風有些不謀而合的意思,他越發來了興致。
「侍奉陛下!」
「如何侍奉是否有人和你交代了?」
「有!」也許是對話讓信陽不會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略有難堪的樣子,她竟然紅著臉照著女官告訴她的話完完全全的和舍葉滕說了,這下到給舍葉滕弄的不好意思起來了,沒想到一個女孩子竟然能夠大大方方的將這種事情當成背書似的一字不差的背下來。突然他笑道彎了腰,不知道如果這個人是井井的話,她會如何?「朕明日封你為靜貴人如何?今日你就按照他們告訴你的侍奉朕好了……」
信陽一直哭一直躲,但是舍葉滕為了繁衍子嗣並沒有辦法將自己置身世外。他有時候挺替這些女孩子惋惜,因為總有一天他會辜負她們而去,到時候這些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