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世兄有此善心,老朽就腆臉操持了。」機會就在眼前,里正毫不客氣。
「當然,當然,此事非威望素著如高伯者不可操持,小佷願效犬馬之勞。
里正听了這話,總算放下了心中疑竇,是啊,對方一個外地人,就算出面操持此事,也沒幾個相信的,總不如自家幾代鄉紳積累的威望。看來江家為了在本地扎根,花了不少心思啊。
可憐他哪里知道,江雷只是為了找人給你看門而已。
事情談妥,拿出兩百兩銀子後,告辭而出,里正卻把這事當做頭等大事,立刻召集族老商議,最後確定義學免費,但不管飯,先招收本鎮學童。更有那些精明的,提出先招收自家少年入內學習,就算日後考不中功名,出去給人寫寫算算,也有份不錯的前途。
里正深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立刻點頭同意,生怕別家得到消息擠佔名額,決定今晚就通知家族中的適齡兒童,明日一早去境主廟報名,等大局已定,再對外放出消息。
卻不知他們的一番計較,都被元神外放的江雷看在眼里。他也不生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算把義學變成里正家私塾又怎樣?反正境主廟成了學堂,誰再想砸就得掂量掂量了,弄不好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志得意滿的他,深喜對方的辦事效率,最好明天就開課,才萬事大吉。如此一番耽誤,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也該回去向周清兒攤牌了。
回到客棧內宅,美人已經陪著母親用過了晚飯,見他回來,立刻就要整治吃食,被江雷攔住,只說在外吃過了,又取出約莫二千兩的大小銀錠交給她︰「我說過你是當家主母,這些銀錢便留給你,也不需要買地或者做什麼生意,只要維持一家生活就好,再過幾年,或許就要搬走。」
陰曹官吏十年一遷,也就是說,他在境主和巡訪使的位置上最多只能再干九年,到時一紙調令傳來,就要去別的地方,自己的女人當然也要帶走。
「為什麼?看老爺又買奴婢又買宅子的做派,似乎想要長住扎根,怎麼又說要走。」
江雷輕嘆一聲,決定立刻攤牌,便說道︰「我說過自己是修士,你知道,修士一旦有小成,就能多活個幾百上千年……」
沒等他說完,周清兒就瞪大了眼楮︰「那不是神仙?」
「是,修士就是修煉成仙的人,說神仙也沒什麼不妥。想想,我可以長命千歲,而你卻只能活幾十年,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是啊,老爺若是真心惜我憐我,自當想法設法為我延壽,或者叫我一同修煉,怎麼卻無動靜……」周清兒說著,兩行淚珠便滾滾而下,這一刻真是心灰若死,未曾想自己全心付出的人,根本就不重視自己。
江雷有些不忍,只好心疼的把她抱在懷里,但不耍個花槍直接說出真相對方肯定難以接受,只好按計劃的繼續表演︰「清兒,相公是真心愛你想著不離不棄的,怎會如此絕情,只是我有難言之隱……」
「什麼難言之隱?」周清兒的眼楮恢復了些許生機,如同腐朽灰堆里掙扎而出的一葉女敕芽。
「我……唉!」江雷繼續演戲,一臉的苦恨與無奈。
「老爺,奴家已經是你的人了,有什麼不能說?」美人一臉焦急。
好吧,既然小綿羊嚴重要求,江雷只好成全︰「其實我不是人,而是鬼……」這話把周清兒唬得魂飛魄散,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江雷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有些不爽,心說強扭的瓜不甜,你要心有芥蒂,我就留下足夠生活的銀子,再幫著把仇報了,一了百了,好合好散。
剛要起身,周清兒便伸手抱住他哀泣道︰「老爺不要走,奴家是你的人,死後也是你的鬼,就算把我的陽氣吸干,死後也要在地下做長久夫妻。」
江雷听後才知道她誤會了,以為自己是個誘騙人間女子,通過吸陽氣練功的邪鬼,才會如此害怕。心結一去,心中的憐惜更甚,便反抱著對方,詳細說了自己的情況,包括在陰曹的官職,修煉不需要盜取活人陽氣等等。
「是奴家不好,誤會老爺是邪鬼。」周清兒一臉歉意。
「邪鬼沒有,色鬼倒有一個。放心,我不會讓你命不長久,總要弄本活人修煉的功法給你。」說著,他的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色鬼!」周清兒嬌嗔道,隨後便被色鬼的連連攻陷要害,衣衫橫飛,片刻後滿屋都是壓抑不住的吟叫。
完事後,江雷雙手不斷游走在滑女敕肌膚上說道︰「晚上我要回陰曹處理公務。」
情竇初開的周清兒豈會沒有纏綿,拉著他哀求道︰「老爺,等我睡著再走。」
「好!」江雷痛快答應,將元神外放,輕輕安撫,很快讓懷中人沉沉睡去。然後打通陰陽,來到境主廟,蓮玉從偏房迎了出來,稟告道︰「老爺,沒發生什麼事。」
他知道,一旦宋燾甩手偷懶,陰曹就不會發生什麼能驚動他的事,畢竟日常拘拿生魂,有歸大光頂著呢。
接著江雷又關心了一些影殺鬼功的修煉情況,蓮玉也表演了一下,已經可以完全隱遁,比當初的夜游神厲害很多,便讓她繼續修煉,力求打牢基礎。
「嗯!」蓮玉略帶羞澀的乖巧答應,激得江雷火起,剛剛他在陽間就沒盡興,這次也沒放過對方,弄得女鬼哀求連連,完事後又撫弄很久,才起身前往孔雯兒閨房。
「不對!」被陰間的黑風一吹,他才意識到不妥︰自己的**自從破戒後,就變得異常強烈,一天好幾次,根本不是正常水平。
「也許……是哪里出了問題。」想到這,江雷連忙走進小白菜家,先檢查譚元薇的刀口,愈合良好,又教兩女一些新知識,讓她們仔細揣摩。自己則開啟陰視術,仔細檢視體內狀況。
這一查,便看出了幾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