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擔憂的秋惘,他的唇已發白,可惡!夜以寒下手的太重了!
「柔兒,你快走吧!別管我了……夜以寒應該快要追上來了!」秋惘強忍著疼痛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丟下你不管,你是為了我才受的傷!」月柔搖搖頭,大聲說著。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他想讓自己愧疚死嗎!
秋惘蕭瑟的笑了笑,嘴角蠕動,正想說什麼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馬蹄聲。
「快!快找,皇上奉命要在十日內找到皇後,如若找不到我們必將遭殃!」月柔和秋惘躲在角落里,只見許多騎著馬的人在四處張望著。
「柔兒,夜以寒他……咳咳……」
月柔緊張的手心冒出了汗,但聲音依舊平穩,她轉頭對秋惘說道,「夜以寒想要找到我,哼!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給他找到!」她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秋惘,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能行動,我還是……」
「你還是別管我了吧,柔兒,我已被夜以寒打出了內傷,現在的我對你來說只是個拖油瓶,你快走,別再讓夜以寒囚禁了你!」說完,秋惘不停地咳嗽著,好看的眉毛蹙起。
「我說過,不會丟下你的!」不由分說的托起額頭冒汗的秋惘。
「等會柔兒……」秋惘突然拉住正欲走動的月柔說道,「我們現在的樣子太……」
听到秋惘虛弱的聲音,她疑惑的轉頭,沒過多久,她眼楮中閃過一絲了解,月柔干笑了一聲,「差點忘了……你先在這等下!」說完,她輕輕的放下秋惘,迅速的向前跑去。
過了一會,只見一個手里拿著一盆黃泥,滿臉黑痣,穿著極為寒酸的女人走了來。
秋惘被嚇了一跳,但他很快的朝女人無奈的笑了笑,鳳眸中滿是寵溺。
「秋惘,來,我幫你把這些泥給擦上去,這樣我們就不會惹人注意了。」說著,月柔蹲了下來,欲要動手時,白女敕手臂卻被秋惘的手給握住,「柔兒,能不要嗎……」說著,還嫌棄的望了一眼黃泥。
「不行!」月柔立即果斷的說道。
「額……那好吧……」他放下手,見勢,月柔立刻在秋惘的俊臉上放肆起來……
這皮膚,真好啊!擦著,月柔不禁嫉妒起秋惘的皮膚來,怎麼比她的皮膚還要好呢,她又仔細的端詳起秋惘的臉來,狹長的鳳目緊閉著,修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稜唇雖已蒼白但在陽光的襯透下顯得格外美麗,妖孽啊妖孽……
「柔兒,好了嗎?」秋惘開口問道,柔兒怎麼突然不動了?
「啊?哦……快好了!」听到秋惘的聲音,月柔回過神來,立刻手忙腳亂的幫他‘裝飾’著。
※※※
易容後的兩人走在街上回頭率果然低了,因為秋惘身受重傷不方便,月柔只能扶著他。
「這些草藥你先敷著,在這兒多停留幾日吧!」他們又重新找了一家小客棧住了下,拿著一包藥開進門對秋惘說道。
「柔兒……你不會真相信那些庸醫的話吧,我這可是內傷,得用內功療的。」秋惘無奈的望著月柔,對那還是笑著。
月柔睜大美眸,原來是這樣,可惡……那個庸醫說什麼秋惘的傷只要喝了他親自配的藥方,傷自然就會好之類的話……氣死了,居然給訛她!
「真是可惡,我現在就去掀了他的破藥店!」正當她想起身時,卻听見門外陣陣聲音。
「把門打開,我們要檢查!」一陣敲門聲,惹得兩人開始不安起來。
秋惘忍著傷痛起身說道,「誰?」
「這你們就別管了,快開門好讓我們檢查。」
月柔給秋惘使了個眼神,秋惘立刻重新躺了回去。月柔整理好情緒,上前打開了門。因為月柔和秋惘還是易著容的,開門時兵官看見月柔時好不嚇了一跳。
「咳咳……額,請問你們看見什麼可疑人物沒有?」兵官開口問道,看都不看月柔一眼,因為……實在是太難看了……
月柔巧笑道,「呵呵……官爺,你看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可沒有你們的眼楮厲啊!而且你看,我家官人還臥病不起,哪有心思去看外面啊,您說是不?」她極力的把自己的聲音裝嗲,令兵官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說著,月柔轉頭望了一眼秋惘,秋惘立刻了解的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月兒,誰啊?」秋惘對月柔換了一種稱呼,那聲音就像歷經滄桑似的。
兵官懷疑般的望內看了看,只見雖臉上黃褐但薄唇蒼白的人,才把懷疑的心收起說道,「嗯,如果你們有見到什麼可疑人物要立即和我們匯報!」
見他終于離開,月柔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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