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寒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睜開鳳眼,為什麼右眼皮跳個不停?
「唔……」月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四周都是一片黑暗,見不到一點光芒。她試著掙扎了幾下,可是無奈繩子綁的太牢,她松不開。而且嘴上還塞著一塊紙團,讓她喊不出聲。
奇怪,她怎麼會無緣無故被弄到這里了的?在昏睡前她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衣裳的女人還有逸臻臉上痛苦的表情。
為什麼逸臻的表情會那麼痛苦呢?她想不通。
突然,門被打開。丫丫的,這情景可真熟悉!記得她還在思瑤國的時候就被南宮軒綁架過一次,現在看著情形,她又悲催的被綁架了。
不過她知道,這次綁架她的絕對不會是南宮軒。
「哼,終于醒了嗎?」風綺漣冷冷的聲音傳來,眼神中的仇恨非常之明顯。
知道她是擺月兌不開那繩索,月柔很識相的不動。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帶到這?」月柔清冷道,氣勢絲毫不弱于風綺漣。
風綺漣一愣,看著月柔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害怕,她不禁在心里想到,凝月柔其實很有做殺手的天分!
不過,她要讓她死!
「還真是可惜了你這塊好苗子,不過誰叫你是凝墨天的女兒呢。」風綺漣冷笑道。
月柔蹙眉,她剛才說起了父王?
「你認識我父王?你是誰?」她問道,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恐怖。反正她都被綁架過了,還害怕這些干嘛。
風綺漣沒有回答她,自顧自的走向月柔,嘴角勾著嘲諷的笑容。
她走到月柔面前,手指挑起月柔的下巴,打量著。
突然,她眼眸中散發出的戾氣更重了,手一轉,便鉗住了她的脖子。
「凝墨天的種,我要麼毀了她,要麼殺了她!」她陰森道,「你說,你是想死呢,還是想被毀容呢?自己選擇吧。」
月柔抿著唇沒有說話,她才懶得和她說話呢!被殺不可怕,反正她也被殺過一次啊!但是最可怕的是被毀容啊!
在這年代,沒有一點容貌怎麼混的下去!
但即使心里無比悲憤,月柔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不吭聲。
見她這樣,風綺漣火了,不知什麼時候手里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在黑暗的環境里顯得特別亮眼。眼楮像是被白光刺到一樣,月柔難受的眯起眼。
風綺漣玩弄著小刀,嘴角還翹著陰險的弧度,她緩緩說道,「既然你不回答,那麼我來替你做決定好了!」
「我想你是想先被毀容,然後下地獄吧?」
月柔抬起頭死死盯著風綺漣,「我可以死。但是臨終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簡單的一個字。
「為什麼你非要殺我?我和你有什麼仇?」
一個問題,激起了風綺漣多年來壓在心里的怒火,她緊握拳頭,「答案很簡單,因為你是凝墨天的女兒!」
「那父王和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這麼恨他?」月柔就這樣一直問著拖延時間。
夜以寒,快來救我!
小鳶以極快的速度往一個方向奔去,突然看見眼前一輛豪華馬車飛馳著。駕著馬的男人墨發飛揚著,英俊邪魅的臉上布滿了冰霜。
「喂!」看見夜以寒,小鳶眼楮一亮。
「不好了,柔姐姐被那女人給抓走了!怎麼辦?」小鳶焦急的說道。
夜以寒冷笑,「我就知道,你一個小毛孩完全不靠譜。」
「連朕的女人也敢抓,真是膽大包天。」
自從夜以寒當上皇帝後,每次心情一不好就會自稱為朕。
而這次,他和平常也一樣,聲音帶著的肅殺比平時還重。
小鳶繼續說道,「你先別光顧著自言自語了!你倒是想辦法啊。」
「我呆在她身邊兩年,她的武功完全不在我之下,很不好對付啊!」小鳶看著夜以寒,如熱鍋上的螞蟻。
而夜以寒卻不屑的一笑,「沒關系,朕親自去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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