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侯爺府里——
諾大的房間里,用玉石做成的桌子上擺滿了酒瓶,夜岩不停給自己灌著酒。
「夜以寒個不孝子,做了皇上就甩了我這個爹!」他一邊喝酒,一邊嘴里不停的嘟喃著。他以為自己的兒子做了皇上後,自己就可以做太上皇,可是夜以寒竟然一點父子情分都不念,還是讓他一直做個侯爺。
正當夜岩在不斷的往肚子里灌酒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
「貴妃娘娘駕到!」
凝雪走進大院,外面枯草叢生,青苔長滿了石頭,顯得整個夜侯爺府陰暗潮濕。
「真是,不就是沒有當上太上皇嗎,用的著這樣!」凝雪嘲諷的蹙眉,聲音里面滿是譏諷。
夜岩像是沒有听到般,不出來迎接,只管自己灌著酒。凝雪站在屋外,見夜岩一直沒有出來迎接,氣的火冒三丈。
她走進屋內,一推開門濃厚的酒味立刻撲鼻而來,凝雪嫌棄的皺了皺鼻子。
「不知貴妃娘娘駕到,請恕下官未迎接之罪。」蒼老而又疲憊的聲音傳來,而夜岩卻還在喝酒坐著,令凝雪的心里更是冒氣,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
她慢慢走到夜岩面前,奪過他手中的杯子,裝作關心道,「夜侯爺,幾日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
夜岩自嘲的笑笑,「下官老了,為朝廷操勞了半輩子,但最後呢?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侯爺!」他越說越激動,甚至被自己嗆到。
「好了好了,夜侯爺!您啊就別傷心了。」凝雪急忙拍拍他的後背。
夜岩愣了下,心想這個雪妃跟外面的傳聞不一樣啊,都說她是傲慢不可理喻,但如今見她的舉動還是很善良的嘛!
他急忙起身對凝雪鞠了個躬,「剛才下官無禮了,貴妃娘娘請恕罪!」
「不不不!您可不要對我這麼客氣,說起來,我還要叫您一聲岳父呢!」她連忙扶起夜岩,聲音溫柔賢淑。
見她這麼說,夜岩心中對凝雪更是有好感,急忙請她坐下。
兩人聊著,突然,凝雪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听見她的抽泣聲,夜岩不解道,「雪妃娘娘,你這是怎麼了?」
「我嫁給了以寒,您自然是我的爹,這樣跟您聊著,是想起了我那逝去的父王。」她邊擦拭著眼淚邊說道。
見她這麼說,夜岩贊賞的點點頭,安慰道,「娘娘孝心真是感人,您就節哀順變吧,這樣先皇才能安息啊!」
「嗯,讓侯爺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對了,不知道有一事,我當不當講……」
夜岩起了好奇心,連忙問道,「什麼事,娘娘盡管道來。」
「其實……說來也慚愧,雖然我身為貴妃,但從沒有得到皇上的心,倒是皇後,她深的皇上的心。」她拿起酒杯搖晃著,繼續道,「其實我知道,夜侯爺您現在一定很恨以寒吧?」
被問到這個,夜岩低下頭,不好作答。
「夜侯爺,我覺得你這可是誤會以寒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後的慫恿。」她咬咬唇,輕聲道。
「什麼?這……應該不太可能吧?」夜岩很是吃驚,他跟皇後之前應該沒有仇啊!
見他不相信,凝雪立刻添油加醋,「其實一開始我听到柔兒的話也挺驚訝的,以寒一開始還不太答應,可是柔兒就對以寒施起了美人計,以寒一心軟就答應了。」
凝雪說的活靈活現,讓人想不相信都難。
夜岩顯然對月柔有點憤怒了,但他還是問道,「可是……皇後娘娘究竟是為什麼這麼做?」
「柔兒說……她不想您成為太上皇,因為這個位置不是屬于您這個……」說著,她停頓了下,目露難色。
「怎麼了?」
「她說太上皇這個位置是屬于父王的,而不是您這個……卑賤的下官坐得起的……」
「什麼!」听見她這麼說,夜岩立刻拍桌而起,目光中滿是憤恨,「可惡!真是可惡!」
凝雪連忙起身,安撫道,「岳父您可別生氣,消消火!」
但越是這樣,夜岩越是生氣,凝月柔是麼,竟然敢慫恿他的兒子!
既然這樣,那他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見魚餌上鉤,凝雪暗地里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凝月柔,跟我斗是沒有好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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