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懂狀況的凝雪看著眉來眼去的兩人,胸膛中有一股氣冒起,但她又不能發作,只能死死的咬著唇,憤恨的望著月柔。
起身後,月柔就抽開自己的手,離開了大殿,由始至終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夜以寒苦笑,叫他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他呆呆的望著離開的女人的背影,明明她的背影是絕美的,但不知為什麼他覺得此時她的背影顯得格外的虛無,像是時刻就會隨著風散去似的。
月柔看著周圍的花草,這些花開的及是艷麗,在陽光的滋養下更為絢爛,這時她有種錯覺,似乎這些花草都活的比她好。她在現代呆的好好地,卻被千貝殺死,不就是因為一個男人麼,但現在千貝穿越到凝雪身上,也一定會為了夜以寒至她于死地。
哎,她現在倒真想成為這些植物,沒有勾心斗角的,多好!她現在真的很累了。
「寒,你在看什麼?」看夜以寒還望著月柔走掉的方向,心里很是嫉妒。
凝雪突然的聲音叫醒了夜以寒,但眼光依舊飄向那個地方,只是冷冷問道,「你怎麼還在這?」
她不懂,凝月柔到底有什麼好的,凝月柔根本不愛以寒,對他這麼冷淡,而自己呢?為眼前這個男人做了這麼多事,甚至殺了這具身體原本主人的父王,但她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就連他的一個笑都沒有。
心里的這些疑問,都化作了不甘于嫉妒,她現在絕對要忍,等到了能說出自己懷孕的時候,她就一定能翻身,至少也應該會得到以寒的一絲關心。
「呵呵,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我先走了。」凝雪對夜以寒笑笑,就離開了房間。
見她的這反映,夜以寒稍微一愣,她這時第一次不死纏這自己,還這麼自覺的離開,不過隨即他便笑笑,這樣也好,省的自己麻煩。
寒秋國——
「呵呵,惘兒啊,你看你的身體真是越來越好了,為父真是開心啊!」秋岩拍拍秋惘日漸康復的秋惘開懷的笑著。
秋惘淡淡的一笑,「父王,我想去園里逛逛。」
「那父王陪你。」
「不用了,孩兒自己去就行了。」
見他這麼說,秋岩也不好再說什麼,心里也明白他的心情,但只是拍拍他的肩道,「惘兒,父王明白你的心情,有些事情,真的是不會讓人稱心如意啊……」說完,他嘆了一聲就離開了。
秋惘苦笑一聲,他明白父王的意思,但是他就是忘不了她,或許……她就是他的劫吧。
園里,四周的景色很美,楊柳依依。
秋惘走進亭子,或許他這輩子真的和柔兒無緣吧……
「主子,你在想什麼呢?」小鳶突然走過來,看著秋惘再亭子發呆忍不住問道。
秋惘拿起酒杯,溫柔清澈的聲音響起,「小鳶,你說她在那邊好嗎?」
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唬住,小鳶思考了下,上前道,「主子,既然你這麼想念柔姐姐,為什麼你不干脆去思瑤國找她呢?」
「她和夜以寒走,不就是原諒了他,你覺得我還會有機會嗎?」說著,他便倒酒進入酒杯喝了起來。
他想借酒消愁,但是卻愁更愁。
「主子,你的身體才更好,不能多喝酒啊!」
小鳶正想拿下酒杯,卻被秋惘伸手攔下,「小鳶,就這一次。」
「你保證?」
他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小鳶知道他一旦保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也無奈的癟癟嘴,坐到了一旁看著秋惘把一杯杯的酒灌入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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