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話,令月柔心中疑惑,他指的是什麼?那晚的人是不是她?突然,她的心湖像是被一塊石子給敲擊,激起無數的水波,久久不能平復,她帶著試探性的問道,「你為什麼問這個?」
「不能問?還是你心虛了?」見她沒有回答自己,夜以寒蹙眉道,聲音冰寒。
月柔嘲諷的笑笑,「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
可以說,眼前這個女人真的要將他的耐性給耗光了,他只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而她卻一直沒有回答自己,難道是在逃避問題?
這個想法令夜以寒心里的怒火‘嗖’的一下冒了起來,他突然起身,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月柔的下巴,俊臉靠近,鳳眸中的火焰幾乎要竄出來,他強忍著怒氣問道,「你別給朕拐彎抹角,朕再問一次,那晚的是不是你!」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令月柔不禁蹙緊了秀眉,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聲音。
夜以寒的力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月柔卻始終沒有發出一聲痛呼,望著夜以寒的水眸中帶著小孩子般的倔強與憤恨。
她的倔強令夜以寒心中一軟,他緩緩放下了捏住月柔的手,xing感的薄唇微微一抿,隨即淡淡道,「朕只要你說出真相,為什麼不說?」
這時,微風吹起了旁邊的柳絮,同時也撩起了她的發絲,月柔勾起嘴角道,「因為,我的自尊告訴我不能解釋!」沒錯,只因為她的自尊心太強,容不得自己在他人面前像乞丐一樣搖尾可憐。
「自尊?如果你不說,那就是在告訴朕,那晚的不是你,你背著朕和別人苟合!」夜以寒鳳眸一眯,起身俯視著月柔道,「不想被朕誤會,就解釋,不然朕會把你那強大的自尊一點一點的瓦解掉!」
說著,他身子略微傾斜,對桂公公命令道,「你把今天在這里看到的,听到的說一遍。」
桂公公嘆息一聲,瞄了一眼月柔,眉目中滿是可惜。
「皇後娘娘之前突然從房里沖了出來,然後就在草堆中吐了起來,應該是懷孕了。」說道一半,他擦頓頓,又嘆了口氣繼續道,「但卻吩咐筱涵暫時不宣傳出去,但奴才並不知道原因。」
夜以寒听到後半句,面如死灰,為什麼讓筱涵不宣傳出去?凝月柔,你究竟要傷朕傷到何種地步?
「為什麼不準筱涵說?」
「皇上,請您不要誤會了二公主,你應該知道二公主絕對不是那種人,就算她不說,也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筱涵站在月柔前面,望著夜以寒道。
凝雪突然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扇了筱涵一巴掌,怒喝道,「大膽!你一個丫鬟敢這樣對皇上說話!」
被她的一巴掌扇的一半臉火辣,筱涵用手捂著臉,偏向一邊的眸子中閃過一層嘲諷。
「筱涵,你沒事吧?」看著筱涵這樣一動不動,月柔立刻上前詢問道。
月柔眯了眯眼,她緩緩道,「凝雪,憑你一個貴妃,也敢打我的人?你想找死?我奉陪。」冷冷淡淡的一句話,卻令凝雪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氣勢,宛如是女神般富有威嚴感。
「雪妃,這事你就別插手了。」夜以寒淡淡的看著凝雪一眼。
凝雪不甘心的正要開口,卻被夜以寒那可怕的眼神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
「筱涵,朕問你,為什麼皇後讓你不說?」
「這……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二公主!」她也很疑惑為什麼二公主不說,但還是堅定道。
夜以寒一怔,片刻有些恍惚。或許他該為柔兒高興,能夠這麼個相信她的丫鬟。
他嘲諷的笑了下,「算了,皇後你就在這兒關禁閉一個月,一個月之內不準你踏出房門半步。」
凝雪咬了咬唇,這樣的懲罰……還太輕!
夜以寒正轉身要走,卻被凝雪攔住,「皇上,前幾日……守在皇後娘娘宮殿外的一個小侍衛,撿到了這樣一件東西。」說著,她把一個絲綢手帕遞給了他。
他打開一看,里面一針一線繡著一個精致的‘炎’字!
看到這字,夜以寒心中猛然一跳,幾近要窒息。炎!這不是柔兒之前說的那個男人!
「凝月柔,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用力收緊了手掌,里面的手帕被他蹂躪的皺了起來。
「我不想做多余的解釋。」月柔眸底閃過一絲淒涼,接著道,「知道嗎,以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被凝雪說我把她推下了水塘,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但唯獨你卻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了我。」
她走到夜以寒面前,抬頭對著他的鳳眸,強忍著眼淚道,「現在,為什麼你不相信我了?你以前對我說的話都是不是真的?我曾經天真的認為,你是愛我的,我天真的認為,原諒了你,是正確的選擇!我想和你天長地久,但如今,我終于知道,這些所謂的天長地久,是有多可笑!」終于,她的眼楮中落下了淚,帶著苦澀,就連聲音也是顫抖著的。
夜以寒蠕動了下唇,雙眸中充滿了愧疚,「柔兒……」
見勢不妙,凝雪暗罵道,凝月柔這賤人,這苦肉計演的真逼真!
「皇上,你可別被她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我看那,她就是在演戲!」凝雪指著月柔,聲音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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