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清風的一聲‘炎’令夜以寒的腦子中立刻短路。炎,炎,不正是那天柔兒叫的男人?
原本陰沉的俊臉,此時顯得更陰鷙了。
月柔也听到了剛才的那一聲‘炎’,這世上竟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唔……」話沒說完,夜以寒頭一低,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火熱的舌勾起了她的小舌,掃遍了整個角落,他狠狠的吸吮著屬于她口中的甜蜜,如暴風雨般的懲罰,令月柔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到最後,夜以寒才紅著雙眸盯著月柔,似乎要將她看穿般。
「怪不得他就算是要拼了命也要把你帶走,想不到,你竟然又在外面給朕找野男人?」他握著月柔的手緩緩收緊,骨頭要被錯位了似的,月柔疼的緊蹙柳眉。
凝雪在一旁看夜以寒的動作,心中苦澀的同時也有著一絲的欣喜,看來連老天都在幫助她啊!
躊躇了一番,她終于抬頭大聲道,「皇上,剛才那人便是那個炎啊!」
似乎被凝雪的一番話給驚住似的,月柔把目光轉移到了凝雪的身上。想不到,她連這種事情都能編出來,為了夜以寒,她真的下了狠心了!
這樣想著,月柔的心里從驚訝逐漸變成了濃烈的嘲諷。
而凝雪,完全不知道她的一番話是徹底的惹怒了夜以寒,這件事情,心里清楚就知道了,而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給他講了出來,戳到了他的痛處!
他真的不敢想象,凝月柔和那個炎甜蜜的時候,她在對他笑,還有和他……做出了那等事!
嫉妒、強烈的嫉妒幾乎要將他淹沒,那潮水在瘋狂的向他涌來。
心中不甘的怒火一直燃燒、燃燒,夜以寒的薄唇幾乎要抿成一條線,月柔看出來了,他在忍,強忍著心中的憤怒。
但這次不同的,他沒有發泄出來,只是悄然閉上眼楮,把鳳眸中的不甘嫉妒給掩蓋了下來,他沒有再說話,揮袖轉身,金黃色的衣袖在空中旋舞了一下,配合著他如墨傾泄的長發。
「來人,賜皇後娘娘……墮胎藥。」淡淡的幾個字從他的嘴里吐出,沒有人知道他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當他這句話說出來時,兩個女人的心同時顫抖了下。
「以寒,我就知道,像凝月柔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早就不該被你那樣對待了,你就是得給她點顏色看看!」從震驚中緩過來,取而代之的,凝雪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她立刻跑到夜以寒面前,笑道。
「你給朕滾!」
听他說出這話,凝雪臉上的笑意立刻凍在了臉上,只能悻悻地退到一邊。
而月柔,一邊搖著頭,一邊死死的咬著粉女敕的櫻唇。
她顫抖著出聲,眼淚懸在眼眶里,「夜以寒,你要是敢那樣做,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夜以寒沒有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改變想法,聲音更加清冷,「這孩子,必須得死!」
「他是你的骨肉!夜以寒,他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他,這樣對我?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啊?」月柔開始護著自己的肚子,大聲對夜以寒哭道。
眼淚就如斷了弦的珠子,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又一滴滴的消失。想不到,她的心竟能痛到如此地步!
夜以寒冷哼一聲,轉頭對她道,「朕的骨肉?一個野種而已。就算是朕的,朕也不會要,因為……朕怕以後她若是個女孩子,會像她娘一樣的水性楊花!」陰鷙的眼神,無情的話語,直直的把月柔打入了地獄,永劫不復!
「你們還在等什麼?」他不再去看她,對一旁的侍女冷聲道。
「是是……」侍女連忙低頭匆匆離開。
月柔不停地捂著肚子後退,可能是因為心里作用,好像如果她不這樣護著,她肚里的孩子就會立刻消失似的。
看著她驚恐的神色,夜以寒的心里更是憤怒。她就這麼在意那個孩子?還是她和別人的孩子!
沒過一會,一個里面裝著黑色液體的碗端了來,侍女顫顫巍巍的把墮胎藥送到夜以寒面前。
「凝雪,你去。」夜以寒眯了眯鳳眸,聲音依舊清淡。
听他這麼說,凝雪欣喜若狂,終于,她終于能光明正大的對付凝月柔了!
她端過藥,走到月柔面前,抬起頭望著她道,「我勸你還是主動點,省的我費力。」她的眸中是掩蓋不住的嘲諷。
「不可能……要我喝下,除非我死!」她臉上的恐慌顯而易見,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偽裝者的淡漠在這一刻全都瓦解。
「那就別怪我!」凝雪用力的捏起了月柔的下巴,把藥強行的灌著。
夜以寒挺拔如飛的劍眉蹙了一下,眼中彌漫出了駭人的氣場。
「住手。」
夜以寒突然出手阻止,令凝雪停住了動作,轉頭不解的望著他。
見他一步步的走來,月柔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夜以寒,不要讓我失望!
他走到她面前,拿過碗,「朕來。」
兩個字,徹底的破碎了她一切的希望。月柔緩緩垂下了眸,晶瑩的淚滴又再次下來,她嘲諷的笑了,笑的苦澀。
她的笑深深地刺痛了夜以寒,但他還是一把握住她精致細膩的下巴,把碗抵在了她的嘴邊。
沒有任何的話語,他拿著碗的手一抬,黑色的液體就這樣一直灌進了她的嘴里。月柔本能的反抗著,但無奈,她的力氣始終沒有他的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