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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秋茵的手伸進里面的時候,仍舊找不準他所說的位置時,只能大面積下手,古逸風的面頰抵在秋茵的胸前,已然成了一個半擁的姿勢,那份柔軟讓古逸風心慌意亂,他的頭抬了一下,又抬了一下,向前湊了一下,又退了回去,一副憋悶,猶豫的樣子,秋茵貼得更近了,他似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秋茵的手,將她大力地推了出去,說不用了,讓她繼續讀書。
夏秋茵覺得莫名其妙,不是癢了讓人撓嗎?才撓了一下就不用了?害得她手臂都伸得都酸了。
「才撓一下,就不癢了?」秋茵看著他。
「不了。」古逸風刻板著不看秋茵,呼吸有點不暢。
「撓就撓好了,一會兒用,一會兒不用,別再叫我給你撓了。」
秋茵瞥著目光,發現古逸風的臉微微發紅,鼻翼扇動著,心下有點緊張,怕他的狀況不好,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古逸風也不回答,只是讓秋茵繼續讀書。
書讀了一個多小時,秋茵感覺古逸風好像根本沒听,于是放下了書,轉眸看著他,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用不用叫醫生來,畢竟他昨天才被車撞了,今天會有一些意外的癥狀發生,大夫交代,如果感到頭暈什麼的,就要通知他們,他們怕有腦震蕩。
「我沒事。」
古逸風顯得有些急躁,當秋茵再次追問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秋茵的手,力氣很大,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直接將秋茵按倒在了床上,他說他有事也是在心里,心里的病大夫治不了,能治的只有夏秋茵。
秋茵仰面看著他,眨巴著眼楮,好像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臉也隨著紅了,羞澀爬上了心頭。
「別鬧了,你的腿不行的,快讓我起來。」
「誰說我不行,我行。」
古逸風堅持著,他俯身看著秋茵,眼楮里迸射的欲/望的火花兒,他說車撞壞了他的腿,沒撞壞其他部位,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秋茵這樣接近他,他有點受不了,古逸風還說,每次秋茵坐在身邊讀書,他都會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秋茵被古逸風說得面紅耳赤,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這樣的話都敢說出來,當古逸風的手指解開她衣襟的扣子,手伸進她的內衣,輕揉而來時,她知道他說的不是玩笑話,他要來真的了。
想來也是,她和他結婚也有些日子了,可真正在一起的次數卻少得可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能不需要。
秋茵被他擾得芳心狂跳,想推開他,卻又不舍,可她的眼楮瞄著房門,門只是關上了,卻沒有鎖好。
「我去鎖門。」
秋茵將他的手拉開,古逸風回頭看了一眼房間,也同意秋茵的說法,還是鎖門好一些,萬一突然有人闖進來,看見這樣的一幕實在尷尬。
秋茵下了床,到了門口,還不等將門鎖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副司令,我是許晉庭。」
許晉庭的聲音嚇了秋茵一跳,她趕緊系好衣襟的扣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心情平復了才拉開了房門,古逸風也躺好了,拿著書,好像一杯正經看書的樣子。
房門之外,許晉庭筆直地站在走廊里,眼楮朝上看,十分守禮。
「副司令,部隊里病情流感加重,昨夜有個士兵已經轉為肺炎,還有新的士兵被感染,醫務室的大夫說需要更多的空間隔離,怕大面積傳開,局勢就不好控制了,可這種天氣,安扎帳篷實在太冷,又沒有其他的辦法,讓我來請示副司令,下一步該怎麼辦?」
秋茵听著許晉庭的話,明白這是一次流感的疫情,控制不好整個部隊都會感染,現在還是冬天,萬一大面積鋪開,會造成藥品緊張不說,也可能會有人最後死于肺炎。
古逸風一听,支撐著坐了起來,說他馬上到部隊去處理,不能再躺在這里,他要知道具體情況,然後想想辦法。
「你的傷還沒好,大夫說你若恢復不好,會跛腳的。」秋茵懊悔地咬著唇瓣,後悔沖動開車出去了,撞了古逸風不說,還要耽誤了他的大事,但私心里,秋茵還是希望古逸風能安心養傷,可他怎麼能安心?部隊的士兵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隨時可能被疫情奪走性命。
「死不了就行。」
古逸風推開了秋茵,樣子很凶,想攔住他已經不可能了。
「你等著,我去找輪椅來,我陪著你去軍營。」秋茵不能離開他左右,他這個人一旦忙起來,就什麼都不顧,萬一著急了,用腿走路,可能會葬送了他的一條腿,秋茵可不想在以後的日子里看著自己丈夫的跛腳,時時提醒她,她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古逸風怒了,眼楮瞪著秋茵,說女人怎麼能進軍營。
「女人怎麼就不能進軍營了?」
秋茵也火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小看女人,女人為什麼不能進軍營,她會打槍,槍法也不差,也會開車,車技也好,就算打架也不一定會輸給古副司令,他一副女人無用的表情,好像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庸,除了生孩子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許晉庭站在門口,十分尷尬的樣子,他不能幫著秋茵說話,因為東北軍的部隊里確實沒有女人,連個醫務員都是男的。
古逸風讓許晉庭扶著他起來,然後悶聲地對秋茵說,讓她老實在家里待著,等他回來。
「我偏不,我去找輪椅來。」
夏二小姐真的被古副司令慣壞了,有誰敢在他的面前說「偏不」兩個字,可夏秋茵就是敢,她曉得古逸風不能把她怎麼樣,最多沖她瞪瞪眼楮,那又不痛,也不會掉塊肉,今天無論如何,秋茵都要陪著他,確保他不會胡來。
秋茵轉身沖出了房間,身後古逸風還氣惱地大喊著。
「你去哪里?給我回來,老實留在這里。」——
第一更,金牌投來